但苏杭却没有理他，径直走向宋栾玉。
秦川好奇，也跟着过去。
“你就只有如此吗？”苏杭站在宋栾玉前，居高临下，语气更是淡然，宋栾玉甚至从里面听出了失望。
所以，宋栾玉直接抬起头，怒视苏杭。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苏杭笑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若你只有如此的话，那我恐怕是看错了你，从五年前就看错了你……”
“我是要跟着你做事，但绝不会是做你的奴隶……”宋栾玉咬牙切齿道。
“呵呵！”
苏杭一笑，道：“没有人把你当作奴隶，能把你当作奴隶的，只有你自己！”
苏杭说完，便走了。
走了三步，道：“你先好好想想吧！等开学后，我们再谈。”
苏杭走后，秦川也就跟着离开了。
而宋栾玉站起来，看着苏杭离开的背影，喃喃道：“能把我当作奴隶的，只有我自己……难道这么多年……”
宋栾玉没有再说话，而是离开了东方明珠竞技场，离开了沪都。
或许，苏杭说得对吧！
接下来的时间，他需要自己冷静一下，更需要沉淀一下，而自己是实力，也需要一个提升，本来自以为是，但现在……
的确太弱了。
【下午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