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襄一时喘不过气来,谭盾是好一会儿停了下来,然后转眼去看那如潮水般的蜘蛛,蜘蛛们躲在近一丈之外,但是此时却已经是有不少的蜘蛛从网上垂下来了,但显然也没有敢直接就掉下来。
但是这些蜘蛛,可都是会吐出毒液来的,如果它们真的发起毒液攻击,确实也难以对抗了。
一旁的闻襄是又羞又臊,忍不住的斥道:“浑蛋谭盾,没发现你那么好.色啊!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事情!”
谭盾扶着闻襄,他也是除寥海融来,实在是想不到办法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也只能是些减压的话:“眼前这些蜘蛛,十之八九都是兄弟姐妹,肯定都是单身汉,不知吃狗粮会不会噎死他们。”
“你还真有心情开玩笑啊?”闻襄也是哭笑不得。
谭盾扶着闻襄,不得已的再后退了一步,眼看就要靠到后边的墙上,他也是留意着周围:那些蜘蛛不敢靠近这里,肯定是因为这里有那些蜘蛛害怕的东西,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奇怪或特别的东西,也只是有几块豹子吃剩下的骨头罢了。
这骨头也是散发着虽不至于强烈,但确实是挥之不去的腥臭味。
谭盾刀抵在那骨头上,将其一拨,就扔到了那蜘蛛群中,蜘蛛群一群骚动,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扔刀出去!”羞臊之中的闻襄眼见着谭盾做这种无谓的事情,无是焦急而又无奈地斥了一句。
谭盾当然不会把现在手上唯一的防身武器丢掉,但闻襄这一,随即就有些儿奇异了下来:这可是海融留在这里的一把刀。
这样子好像有些儿奇怪:海融怎么会特别留把刀在这里呢?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武器了!
谭盾有些难以支撑,但不由得就单腿跪了下来:这种时候,可实在是没有求婚的浪漫。
“海融平常使刀吗?”
“你?”闻襄见谭盾跪了下来,心知谭盾现在身上伤势痛苦,她自是想要关心问候,可是被蛛网缠着,她是连弯腰都弯不了,耳听谭盾这么问,这时倒没有心情和他斗嘴了,便道:“是啊!”
“那是这把吗?”谭盾把刀举起来。
“不是!咦!”闻襄望着这把看着并不是很锋利,但显然是经常有人清理擦试,所以表面闪亮光滑的刀,道:“这刀上有字啊!”
“字?”谭盾聊赖地将刀身放到面前,果然看到上面有一行字,那显然是特别刻在手上的。
“绝世末路任侠行!”谭盾将上面的字念了一遍,但这一念出来,不由就有一股豪情升上心头,便重复念了一遍:“绝世末路任侠行!真是豪情万丈啊!”
“豪情!”眼看着自己可能随时会死掉的闻襄听谭盾竟然那么有闲情地称赞一句诗,心里不觉真有些儿不快,但是,无论是谭盾,还是闻襄,他们可都是豪情的人,尤其谭盾两次念出这首诗,闻襄自然也是明白了这句诗表达的意思:绝世末路却不忘一个侠字,这样子的豪情,可着实让他们钦佩。
谭盾突然觉得这把刀一阵哆嗦,手上不由得一紧,随着再次将刀控制在手,一股儿豪情顿时从心底升了出来,左手上的“手表”随即在身上的伤口上来回的擦试了一下,随着身上阵阵的刺痛,谭盾心里却是有一股儿豁然开朗的感觉:绝世末路,的不就是我现在吗?
既是末路,我又何妨再上前一战!
绝世末路,我亦敢一战,谁与我来争锋。
“谭盾!”闻襄眼看着谭盾是迎着那些蜘蛛往前走去,大有送羊入虎口之意,可是,这时候她无法开口把谭盾叫回来,因为她中意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危险关头,只会迎上前而不后湍。
“绝世末路!任侠行!也是任我行!”
谭盾狂啸了一声,随即两手握刀,就向前一刀砍了出去,只觉那刀是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向眼前的蜘蛛砍了出去。
“呼”的一声,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眼前围着他们的蜘蛛,一下子就向后散去。
“谭盾?”闻襄一阵惊呼:原来谭盾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而且!闻襄她能明白,这并不是谭盾原本藏着力量,而是因为那把刀!
也许那把刀的精髓,就是绝世末路任侠行,而谭盾显然与那把刀产生了共呜,所以那把刀就暴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任由谭盾驱使。
“啊”的又一声吼,谭盾朝着那些垂在空中的蜘蛛砍去,就听“咻”的一声,原本吊在那的蜘蛛便如下雨一般地直往下掉。
“啊!怎么回事啊?”眼见自己的妾在自己身下已经是如一摊烂泥,就连求饶也没有多少力气喊了,海融却是感觉到了一股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地面好像也有些儿动。
这难道是?
不可能!海融虽然是想到了那可能是由他日日所期盼的东西发出来的,但随即就觉得不可能,但是这种震感,却也是他不会认错的。
反正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身上的药力也几乎是解了,便去看看吧!
“老爷饶了妾身吧!妾身实在是受不了了。”海融的这妾眼见着海融没有再行动,终于是大着胆子了一声:要知道这不但是违逆海融,也是她的违心之话——平常海融可向来对她们很冷淡,她们平常早就有怨气了,今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般恩宠,却又是自己消受不聊,这老爷开玩笑也没这么开的。
“嗯!废物!”海融不由得就骂了一句,然后穿上衣服,就直接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