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一开始不明白,自从房东大叔讲过他们家的情况之后,我大概是能够理解她了。
冰冷的外表,或许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臧飞鱼见我犹豫,还以为我是想拒绝她,感觉很没有面子,顿时大怒,想要挂断电话,我赶紧头口而出,告诉她我在她老家。
臧飞鱼明显的愣了一下,半晌才问我,在她老家干嘛。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下,臧飞鱼只给了我的三个字——马上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我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家,告诉房东大叔,说臧飞鱼也要过来。
“飞鱼要过来,你告诉她了?”
房东的脸色有些苍白,关于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的死,是他心理过不去的坎。
他与臧飞鱼的矛盾,也正是基于此。
现在又没有照顾好妻儿的坟墓,在面对臧飞鱼的时候,他莫名的感到心虚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