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你竟然这么大胆,把认罪书都给撕毁了,你这是在藐视法律!”
项重北不满地说道。
“你们设了一个局,然后买通了这么多人来作假证,到底是谁在藐视法律?”
这时候,项守才又跳了出来。
“徐宁,你只不过是柳笙养的一条狗罢了,竟然敢这么嚣张,这可不是亚利肯,收起你那一套流氓主义。”
“流氓,打你们这些小人不是正好吗?”
还是项天高比较沉得住气,呵呵两声,便是说道:“年轻人这点定力都没有,秦警官,事情的经过你也都看到了,他们两人,一看就是因为事情败露而气急败坏了,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柳笙,虽然你二爷爷与我曾是故交,不过你今天这样的行为让我十分失望,希望你能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吧,你交这种男朋友,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几名警察点点头走上前来,准备对两人采取强制措施,这时候,外面却是又进来了一个中年的男人,一开口便道:“今天可真热闹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人。”
项天高久不在生意场上,所以并不能认出男人是谁,但是他心里清楚,在没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最好不要轻易动手。
然而项守才却是个楞头青,见了不认识的人,便是直接骂道:“哪来的家伙,给老子滚出去!”
吓得项重北赶紧捂住他的嘴。
“你别见怪啊,成长,我的儿子,前天昨天让这个徐宁给打了,现在有点脑震荡,分不清形势。
说话是他偷偷的捏了儿子一把,浙江出差,终于醒悟了,真的一盘又不说话。
向天空也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新上任的广成成长,难怪自己会不认得。
成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在广城市手眼通天的项重北,此刻见了眼前的男人,也得毕恭毕敬的。
“没有,我就是刚好路过的。”
秦警官也想在在新上任的城长面前博一个好形象,所以站了出来,说道:“眼前这个叫徐宁的,简直罪大恶极,他打伤了项少爷,这回又追到医院来想继续攻击。
刚才还撕毁了自己的认罪书,像这种扰乱社会秩序的人,我们警局一定不能放过的。”
城长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徐宁。
“你们说的那个暴徒,可是这位年轻人?”
“对对,就是他。”
“是吗?我倒觉得他忠厚善良的,应该不会干这种事。“”
“什么忠厚善良,他就是假装的,他打人的时候可狠了,你看我这一身的绷带。”
项守才又是发言道。
城长的话已经很明显的,他今天就是要保了徐宁。
徐宁倒是有些无语,自己就是给金惠明打了个电话,让他随便派点人来帮自己,没想到竟然直接出动了广城最大的长官。
这下自己怕是再也瞒不了柳笙了。
“项老板,你觉得这个事会不会是个误会什么的?”
项重北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城长都下场了,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徐宁的背景如此深厚。
“是是是,我也觉得可能是我儿子认错人了,我在找一找现场的目击证人,可能真的是搞错了。”
“什么误会?他就是假装的,他打人的时候可狠了,你看我这一身的绷带,哎哟,疼死我了!”
“是吗?那有劳秦警官带这位项先生再去验验伤吧,不过我希望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因为我可没时间再去重新调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秦警官?”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城长与秦警官之间差的可不是一个等级,所以后者只能点点头,不敢说什么话反对。
很快,众人就都离去了。
不过,项天高憋了一肚子的气,项家自从交到他手里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广城站稳了脚跟,何时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欺负上门。
与此同时,他有些怀疑起来,今天这个新上任的城长,到底跟徐宁是什么关系呢?
“重北,新上任的这个城长叫什么名字?”
“他?他叫徐守城。”
“也姓徐?这么巧?是哪里人?”
“广末市人。”
项天高想了一会儿,然后又吩咐了身边手下。
“去,去调查这个叫徐宁的背景资料,快点!”
很快,徐宁从出生开始的背景资料就都被调了出来,项天高看完,哈哈地笑起来。
“阿才,你别担心,爷爷这次一定会给你拿个公道回来。”
项重北十分疑惑,难道刚才他发现了什么信息?
“父亲,上面的资料说了什么吗?”
“资料上显示徐宁就是广末市人,两个人都姓徐,并且来自同一个地方,你觉得巧合的可能性大吗?”
项重北摇摇头,忽然有些不懂。
“就算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又能说明什么?”
“这阵子内部的形势严峻,作为新上任的城长,他竟然敢暴毙自家亲戚的罪行,你说这件事要是给爆出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原来项天高把这位新上任的城长当做是徐宁的亲戚了。
其实也不怪他误会,从资料看来,徐宁的前二十年过得实在普通,他与城长的联系,就只剩这个姓氏了。
这时项重北也明白了,新上任的城长又如何?犯了大错误,一样是要被调查的。
“父亲,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我跟王副城长经常有联络,如果能借此机会扶他上去,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