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麻酥酥同处的大人物们,很快发觉不妙,她可是帝城麻氏的掌家老祖之一,一身战力非同小可,她若是出了状况,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坐在她左侧的后期始祖,是她的贴身护卫,俩人?很亲近!
他先是轻唤,像是没用,麻酥酥根本没有反应,不得已,他只得伸出左手,在她的面前轻晃,麻酥酥终于有了动静,她的左手?
是以不可思异的角度、快到肉眼无法分辨,只是轻轻地的一摘,一颗俊美的人头便被提起来,人头的眼睛还在眨、嘴唇还在翕动。
天空一暗,大片的雪花飘下、暗红色的血雨撒落,麻酥酥终于醒过神来,她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神情快速地萎顿,只是一个呼吸,又恢复原状,她本是徜徉艳丽的花海里,但是,花丛中突然撺出一个杀手,跃起直刺她的眉心,她只是随手一拧,就把杀手的脖子拧断。
然而,她却被天降的雪花惊醒,因是场境转换太快,气机受到重创,若是老仙、老祖?怕是再活不过来,她是后期始祖,瞬间就复原。
两百余人、以及关注她的大人物们?他们怔怔地望着,实在是弄不懂呢,他可是你的近侍,或者干脆明说,他是你的一个面首,你厌倦了?可是,他是后期始祖,除了某些事,他还能做其它的事呢!
你就这样把他宰了?不是太过绝情?或者是,他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啊,你是不是病了,你总得有个说法吧?
她终于清醒,她看着还在张翕的嘴、还未闭上的两只眼睛,她的泪流下,她不甘地将头颅摁在还在冒血的脖子上,眼泪一直在流。
直到一柱香的时间,他终于死透了,安详地闭上双眼。
麻酥酥漠然地取出风袋,将尸体装进去,然后?她死死地盯着文美人,直盯得文美人的心里发毛,忙不迭地挤进水悦逸的椅子里,方才心里觉得稳妥了,她与水丫丫一个样子,只觉得大老祖值得依靠。
水丫丫不满地抱怨道:“文美人,你姓文,不姓水,你与大兄是不能那个样子的,要不然?以后谁还会嫁给大兄,你是坏他的名声。”
文美人一滞,你水丫丫能挤大老祖,为什么我就不能?只不过,大庭广众之下,此举是不妥呢,嘿嘿,文美人讪讪地站起来。
水丫丫又转过头,她盯着眼神怨毒的麻酥酥,你在瞧啥?
“人可是你自已杀的,大家都是瞧见了,你恨他就恨他,也没有必要公然杀人吧?你不智呢,你会惹上麻烦的,还不赶紧地回去办丧事?再多放一些时间,两堆烂肉会臭的,你的口味真重,回去吧。”
麻酥酥的一口逆血喷出,血雾笼罩两百余人,他们忙不迭地闪避,又从怀里掏出解药,他们心里哀嚎,真是要命呢,不知要死多少人。
始祖们倒是无碍,几个吸吸间,便又复原,然而,七十余老祖?只剩下二十一个,其余的?是反应慢、或者是救治不及,被毒死了。
始祖们呆呆地望着满地的尸体,就像是做梦一般,我们是来搅事的,再顺便杀几个人,但是,现在的事,又算什么?还没开战呢,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麻老祖,你今日的情形不对,你是犯病了?
麻酥酥被气得手足颤抖,但是,又是无法发作,她知道,晨风城的人是怪物,是不能以常理揣度,仅仅是几天时间,帝城麻氏就损失惨重,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算什么事啊?
小童子机伶,见到娇滴滴的美人如此厉害,仅仅是喷一口血雾,就能毒死无数的老祖,自然不会贪图几个赏钱,自已送去自讨没趣。
无须麻酥酥交代,含悲的老祖们默默地将同伴的尸体收敛,他们知道,今天的事,是一个意外,麻老祖怕是被人暗算了,但是,以她过人的机智、精深的道行、超强的战力,黑风大陆还有谁,能暗算她?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麻酥酥渐渐恢复常态,狭长的两眼无悲无喜,她抬头望了望擂台,无论如何,该做的事,还得继续做下去。
麻爽爽起身,抱拳道:“帝城麻氏,挑战《宗主榜》前十名!”
蹲在擂台边上瞧热闹的蒙义闻言,哂笑道:“你们还是回去玩你们的《黑风榜》吧!我们与你们不是一路货色,与你们是搅不到一块。”
观战的大人物们错愕,你是在闹什么?你是《武之义》的瓢把子,人家前来挑战,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应该不能拒绝,你不敢?
麻爽爽阴沉着脸,不让挑战?那可不成!我们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就是为了做两件事,只要事情完成,你便是请我?我也不会再来。
他大声喝道:“《武之义》是开门摆擂台,不是自家人自嗨,你若是拒绝我们?也不是不可以,从此以后,这里便是《黑风榜》的擂台,蛮月都的道友们,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想看热闹,就鼓励一下。”
观战的大人物们轰然叫好,有热闹可瞧,还可以挤兑晨风城,他们若是反对?他们真的是傻子了,更何况?帝城麻氏不是孤军奋战。
蒙义站起来,严肃地追问道:“帝城麻氏?啧啧,真是厉害!好,既然你如此说,我便直言了,帝城麻氏、三城盟的人,因自立《黑风榜》,便不能参加我们《武之义》的争夺,只不过,你们若还是坚持?”
“就先与我们五个护擂之人切搓,若是胜了,你们才能挑战《宗主榜》,要不然,你以为十大宗主是小人物?想切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