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五天,预料中的缘起仙侯国的讨伐大军,并没有到来!而本应正常运行的事,却又是出了意外!
根据虚月道门总舵安排,路过咸阳都赶赴圣朝的一支孺艮族人,他们的老人、妇人、少年、童子,应该自咸阳都送到虚月道门总舵安置。
可是呢,他们是停也未停,所有人乘坐大鹏捷运的大车,径自继续赶路!
他们都是从乐地雪都迁徒的人员,并不属水流一系,同样的一幕,也在裂月都与仙朝、魔王朝的边境上演。
又隔一日,由水流牵头、六个老管事联署,所有管事签字的遣责书放在水悦逸的桌上。
水悦逸猛地站起,然后又缓缓坐下,再思忖间,竟是露出笑意!
这一幕,直瞧得水犊、水芋担心不已,可别把老祖气糊涂了!任谁遇到恩将仇报的事,都会不开心。
水流一伙,做事忒不地道!先是骗走老祖的六百万仙金不说,还利用老祖的关系,把所有的族人送到预定地点。
然后却厚颜无耻地上一封所有管事人签字的“遣责书”,是**裸地嘲讽水悦逸的“幼稚”。
水芋为族人辨解道:“老祖,我们的族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肯定是被水流老贼一伙蒙骗!虽是一时糊涂,最终还是会醒悟的。”
水悦逸摆手笑道:“雪姓孺艮族人,全族皆为‘荒’系,若是尚未成年,尚在军营里混操的少年、童子,还情有可原。”
“数十万成人个个都是暗子,水流一伙是蒙不住他们,他们如此选择,也是可以理解,毕竟我身在前线,而且还在挑事,他们不跟我,并不意外。”
“只不过,他们有此想法,也是可以好说好散,留得三分人情,以后有事还好相求!如他们这般行事作风,以后还有谁会帮他们?”
水犊惋惜道:“我倒不同情那些猪狗不如的成年人,只是可惜那些还在军营里的小子、丫头!真是作孽呢。”
水悦逸摇头,吩咐道:“自今起,以后雪姓孺艮人来投,超过十五岁的,一个不收;若敢强行留下,格杀勿论。”
只不过,水流毕竟不是做大事的人,目光短浅,心里面太阴暗,只是为调侃少年,就鼓动一伙管事上遣责书。
但是,他们忘记一件事,他们共计有八十万成年人,若按水悦逸的承诺,他们的俸薪只按一人十仙金计,少年每月就得付八百万仙金!
若如此,少年的五棵摇钱树,就是水流一伙的了!
或许,水流一伙还在天真地认为,水悦逸是会按承诺给付他们的薪俸!
他们做事太张狂,你都不听老祖的命令,与老祖唱反调不说,还上遣责书来羞辱老祖?他会傻傻地付你们薪俸?
虽然雪姓孺艮人为少年添堵窝心,但还是有好消息传来。
从异都迁徒来的十支轻装孺艮“战”系精锐分队,第一分队三万人已到达咸阳都,正在接受大鹏商会的制式装备、及简短整训,大约十日内就能赶到。
而其余陆续到达的分队,都会接受大鹏商会的馈赠。
又过两天,五头外出警戒的海牛陆续回来,缘起仙侯国派出五万仙兵、十万仙族的治安军,开始向这里进犯!
缘起仙侯国派驻边境的仙兵共有十万人,其余四十万拱卫道城,他们一次派出如此多的兵马,已是将虚月道门当成一回事,他们是认真的。
巨竹顶上的虚月晃动,巨竹四周的地面阵阵晃动,只是几柱香的时间,一切恢复平静!
它是将灵境的范围外延百里,使整场战斗能在灵境内进行,这样才能占尽地利。
一个多时辰后,缘起仙侯国的十五万大军到来,五万仙兵列成五个万人阵、十万仙族治安军列成十个万人阵,仙兵在前、治安军在后。
十五个统领虚立半空,仙兵的五个万人阵的统领是普通老仙道行,治安军的十个统领是大仙道行。
他们都是能在空中战斗、且能施展大神通的修行人,至于仙兵、治安军里还有多少仙人、仙?人数太多,匆忙间也统计不过来。
巨竹后面小径,从里面也陆续出来自已的战队,他们的人不多,只有三千人。
首先出来的是两千十一岁至十五岁的少年男女,他们的装备是投枪、轻弩、腰刀、短刀,还是挪用小童子的装备。
紧接着出来的是一千精壮妇人,她们的装备只有腰刀、短刀,而且是借用小童子的手上家伙,她们还允诺,若此战胜利,战获可以拿自分的一成作抵押,小童子才肯借。
虽然小童子暂时不能参战,可是,他们是可以利用有利的地形,是可以混水摸鱼的,而且在土浪里,若小童子连趁手的短刀都没有,他们哪里去寻战获?
此战由水犊指挥,他的战法很简单,是道行较高的一千女卫担任主攻,她们只招唤出道术杀敌。
而两千少年只是护卫她们的周全,躲在小径后面的六千小童子,则施展土浪道术,困住大多数仙兵、治安军。
至于漏网的道行较高的普通老仙、大仙,则由老祖负责。
五位普通统领当中,临时都统领缘止老仙静静地打量着前方,先是仔细地打量巨竹,再瞧着房木房上方的《虚仙道》的牌匾,再望着坐在小桌前喝仙茶的少年,而且是一个没有道行的少年。
再看看只有三千人马,而且是装备都像是临时拚凑的,大仙道行的人虽有五十人,却都是不经战事的妇人,仙人、仙道行的人虽有不少,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