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老祖盯着?俩少女立即侷促不安,想张嘴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她们才三、四岁,仿佛人世间的幼童。
水丫丫叹气,相见既是有缘,只要走上了修行路,成了修行人,便万般不再由已,像是自已,若不是遇上大兄,尸骨早已寒透。
“你们的老祖,是不是想让你们进总舵,或者,进道门?”
俩少女惊讶,立时佩服不已,小老祖真不愧是老祖,只是看两眼,就知事情的始末,她们点头,低声道:“我们是想加入总舵,更想加入道门,但是,总舵主历来赏罚分明,有过,或许不会罚;但无功的话,肯定不会赏,鼓鼓虾是海洋大族,竟争太过激烈,也只是想法罢!”
水丫丫深有同感,虚月道门人少的时候,随便怎么弄都成,但是,人多起来以后,就会有很多的问题,幸得水犊总座见过大世面,手段高明,诺大的虚月道门,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有功之人!
想到这里,她“噗嗤”一笑,是想起水淼淼说起水犊的过往,若不是大兄提点,差不离,早去冥府歇着了,哪里会有后来的风光。
俩丫头见小老祖随和,顿时放开心怀,不再小心戒惧,话也多了:
“小老祖,我们虽然也喝无根水,可是,无根水哪里有圣水清净,我可以喝一口圣水吗?还有,我们的道行低微,圣水能精进道行吗?”
水丫丫大惊,开玩笑,圣水是我自已起的名,与你们想的圣水是两码子事:“圣水不是纯净水,是不能喝的,是沾也不能沾!”
“它是用来对付恶人的利器,还有,你们不能离开竹筏子,呃,不能离开竹筏子千丈,有竹筏子保护,圣水是不会伤害你们,再远?我就不敢保证,算了,算了,说多了你们也不明白,记住,不能沾!”
俩少女面面相觑,只不过,她们明白一件事,圣水,是一种武器,有时候,是会失控的,是会敌我不分,是无差别地打击。
“你们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听说,你们以前是姓辜?”
俩少女扭捏起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自已没有名,也没姓吧?
“小老祖见谅,自我们化形以后,老祖就有想法,是不愿我们籍籍无名下去,也希望我们能走得更远,最好是能永远离开永安岛!”
水丫丫一愣,瞧样子,俩少女是被重点保护,怕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永安岛,唉,可怜老人心,只不知,他们做的,是对,还是错了!
她再一想,又能体会她们老祖的心情,像是她们的老祖,怕是中期始祖的道行,嗯,还有五位初期始祖,但是,鼓鼓虾本是弱势到极点的海族,便是始祖道行?也不咋地,直到现在,还是出不了永安岛。
罪海分舵的老祖,其希望值不高,也只是希望有子嗣,也出永安岛混日子,或许,离开环境恶劣的永安岛,是他们的心愿、心结!
“我们叫一丫、二丫,若是能进总舵,我们就姓辜、或者姓茅,若是进虚月道门,我们就姓水,名嘛,还叫一丫、二丫,好记!”
说到这里,俩少女的情绪明显低落,罪海分舵太弱,又无功勋,想要混进总舵、道门谈何容易,而且,自已道行低微,太难了。
水丫丫唏嘘,只不过,她真不好直接收下俩少女,是怕给茅姑大人添乱,毕竟茅姑大人难处,是摆在那里,若处理不好?很烦的!
但是,俩少女都跟上竹筏子了,再让她们回去?真真不妥呢!
而且,俩少女的名字还叫一丫、二丫,与丫丫有缘呢!
水丫丫一时拿不定主意,算了吧,先跟着,到了龟岛再说!
“你们平日里都怎么过?修行什么道术?有没有天赋神通?”
嘿嘿,小老祖一直跟着水悦逸混,又深得水盈月呵护,是从来不静悟、也不习道法、更不用进童子营混操,整日只是翻捡珍果过日子。
她真不知普通的修行人,特别是低阶修行人的生活,是苦,是乐?
一丫、二丫听起修行?顿时来了兴趣,修行人不修行,就如农夫不种田一样,不但没有收获,还会被饿死,甚至,是永远被人奴役。
“小老祖,我们鼓鼓虾的开赋神通,就是击鼓传讯;我们是弱族,也没有什么秘术,更甭提什么道法、道术!只是前几年,帝城麻氏来传过道术,与黑风堂的诅咒烙印一般无二,除了道行快速精进,也没啥战斗力,唉,也只算是修行人罢,我族的新生族人,都被烙印了!”
“前些日子,总舵传下道门的《流星》道术,我们一直勤练不缀,嗯,勉勉强强有了一点点的自保之力,只不过,也不知效果如何?”
说完,俩少女闭上眼睛,头顶上出现一颗三角星,有磨盘大小,嗯,是冥铁品质的灵宝,很凝实,若是对付一般的争斗,也够用了。
虽然她们凝结三角星的品质没问题,但是,她们的道行是靠烙印精进,其气机是非常的弱,像是童子营的大仙,招出的三角星,差不离?是一座小山大小,即使是品质也是天壤之别,最高的,是黄金级!
水丫丫坐腊,带学生?或许,大兄最合适,但是,他哪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