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医仙不仅仅只观察甲虫,还有跟随其后的透明怪物,它们?是同样的奇怪,前爪一握?就是一只拳头,呃,是爪拳,你见过爪拳?
见不见过没有关系,问题是,爪拳?是很厉害的,一拳就能打死一个始祖,不管他是初期、中期、后期始祖,统统都是一拳一个。
透明怪物?更加诡谲!陆生?水生?都不像!
医仙轻扶高冠,头痛不已,因为,他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小鸟,就是五十团白雾里的神秘翠鸟,莲祖的魂毒?就是被它们吸走了!
恰好,医仙曾与莲祖有过交易,手里还“存”有一些魂毒,若是遇上晨风城的人?呵呵,医仙,无论你使出什么手段,会有你的好看!
因此,医仙是懂得趋利避害的仙家,自然,不肯趟晨风城的浑水!
“首先,两万甲虫的战力非凡,可是,我们都不认识!”
“此事,很严重,因为,无论是蝴蝶、虫子,都是悬壶宫的天生对头,相对来说,悬壶宫是研究它们的行家,如果我们都不认识?”
“就有两种可能,一是,星空中又出现了新生灵,是堪比天牛的甲虫,但是,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是可以忽略的,不必再费心神。”
“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就是变异,是物种变异,是天牛的近亲,何为近亲?就是天牛的变异品种!别皱眉,莲祖都能变出五千余亚种,天牛?能变出豆子般的亚种,是大概率的事件。”
大佬无奈,只得接受这个结论,虽然看似荒谬,却是唯一的解释。
“承认此假设?就会有如下的后果,类天牛,嗯,暂以此名之。”
“它既是异种天牛,其战力肯定不凡,晨风城之战,就证明了!”
四位大佬点头,此甲虫?不管是不是异种的天牛,但战力不凡!
“既如此,诸位还有没有兴趣,去晨风城试一试?”
大佬们赶紧摇头,又不是生死关头,又不是晨风城逼上门来,悬壶宫不会傻傻地为别人探路,所以嘛,药尊?不会再对晨风城有敌意!
申尊忐忑,巫帝,曾经帮过申尊,若是不理?怕是心有愧疚!
“巫帝,毕竟代表悬壶宫的颜面,若是败亡,我们也要受累!”
涂尊不屑,讥讽道:“申尊有情有义,着实令我辈汗颜!我们不愿阻了你们的情谊,要不,趁现在无事,你赶紧地组织人马,与巫帝合力,一举拿下晨风城,既有丰厚的战获,又还了往日的人情!”
申尊沉默不语,巫帝?很明显,他是想借药尊的力,做自已的事,然而,此事有风险,而且风险很大,他们都是老辈人物,不会上当!
医仙打破沉寂,梳理道:“悬壶宫确是一个整体,但是,身为悬壶宫的人、势力,应该遵守规矩!巫帝首战失利,依规矩?是求援!”
“药尊经评估后,否定增兵的可能!也就是说,巫帝,面临两个选择,若他自认不敌?就应退兵,与药尊合兵一处,以图联保!”
大佬们点头,悬壶宫能强大?就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规矩!
悬壶宫与各系、支势力之间,既是利益共同体,同时,也不致因某偶然事件,而将整个道门拖进生死“旋涡”,若不是如此,悬壶宫有三千余派系,每一派系又有数不清的势力,仅是因果缠绕?就早被灭了数百遍,哪里会有今日的辉煌?解套,是自保之道!
“如果巫帝,选择与晨风城继续对峙,甚至攻打晨风城?嗯,就证明他有十足的把握,是能吞并晨风城,拿到应该得到的回报。”
“既然‘利’未被分割,巫帝自然得承受失败的后果!”
“至于,药尊会不会为他报仇?呵呵,我们再行决定!”
医仙说到这里,便住了嘴,事情点到为止,再多了,是废话!
涂尊的眼波流彩,直瞧得大佬们心寒,她?不能以常理度之!
“晨风城,毕竟与我们有矛盾,药尊,就这样轻易放过?”
药尊稍轻松,涂尊是怪物,是有毒的怪物,能避?还是避一避!
“涂尊客气!悬壶宫常吃哑巴亏,甚至是大亏!但是,若是有机会,呃,哪怕是没有机会,我也会制造机会,给晨风城添堵、添麻烦。”
“晨风城出现类人战傀?是事实!而且,晨风城是落单的黑风堂势力?呃,好像不能确定!但是,重要么?晨风城,就是黑风堂余孽!”
冥尊、涂尊的眼睛发亮,药尊?他能成为大人物,并非是其道法、神通无敌,而是,他很阴险、够无耻,常能算计人,才得常挑大梁。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实,晨风城?貎似出现天牛!呃,错了,若是成年天牛?怕是得到消息的人,是会立即掉头回去了!”
“咳咳,晨风城,曾出现数量不详的天牛,是才孵化不久,刚长壳的稚嫩成虫,数量嘛,很多,没有具体的数,消息会在星空传播!”
大佬们无语,天牛?才长壳的成虫,与成虫是两码子事!
谁要是能捕获几只?只要稍加培养,就会成为超级战力,是能横扫星空的超级战力,只要消息传出去?晨风城甭想再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