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自然就需要火种。
最好做火种的东西,便是干燥的小树枝或者干草,直接找一块大木头点,是烧不起来的。
只可惜,这荒漠附近都是巨大的常青树,没有小树枝。
至于草,那就更不可能有。
但陈锐并不需要这个!
“我不需要打火机,也不需要什么钻木取火!”陈锐走在沙暴中,内心暗想:“我用雷电取火!!”
他找到一颗中等大小的杨树,折下一大段粗壮的树枝,把它搬了回去。
梁媛媛一看陈锐抗着一大块木头回来,笑的花枝乱颤:“你不会真打算直接让它烧起来吧?”
“没错。”
陈锐看着梁媛媛,心情很好。
她是个乐观活泼的女孩,即使病成这样,依然能绽放笑容,这给陈锐在苦闷的探险生涯里增添了一丝亮色。
“你的这份心我领了。”梁媛媛看陈锐如此正经,内心已经暖洋洋的:“火就不用生了,这样的木头你就算点上一个晚上也升不起来啊。”
只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面前一道电光闪过。
陈锐手上的木头燃起了巨大的火焰,那是沙暴也没办法吹灭的大火。
梁媛媛看到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在告诉她:怎么样,没想到我可以吧?
“怎么会?!”梁媛媛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科学!”
“不管科不科学,反正它烧起来了,今晚你也不用挨冻了。”陈锐霸气无比地把这块木头放在一旁,对梁媛媛说道:“你将就一下,我再去搬几块木头来。”
“好...”梁媛媛勉强从睡袋里爬起。
不管怎么说,有火烤了就不用挨冻了。
她看着那男人远去的背影,觉得那道背影在夜晚的星空下,渐渐变得像山一样高大。
一会,石壁下,燃起了冲天的火光。
陈锐前前后后,搬了三次木头,看着这团火有半米高,这才满意地停下。
梁媛媛裹着大棉衣,双手放在火光前,觉得舒服了很多。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陈锐。
陈锐则靠在石壁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梁媛媛望着陈锐的脸,许久,才叫他:“陈大师。”
“叫我陈锐便好,不必如此客气。”陈锐说道,他并不讨厌这个女人。
“我还是冷,陈锐。”梁媛媛轻轻地说。
陈锐听到这话,面色一凝,立马站起来:“是火不够大吗?我帮你把一棵树都砍下来!烧火”
“不是不是。”梁媛媛浅笑着,她伸出手把陈锐拉到她旁边坐着,随后才说道。
“只是你不懂,我身前有火,身后可没有啊。”
“原来如此!”陈锐恍然大悟,又站起来,说道:“那么我在你背后再生一道火!”
“你是想把我夹在两团火里烧死吗?”梁媛媛嗔怪道,她重重地掐了一下陈锐的腿:“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陈锐只觉得目前的女人很奇怪,回答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帮你去弄就可以了。”
“那...”梁媛媛转过头去,脸上抹上一缕绯红,缓缓说道:“你在背后抱住我,免得我背后受凉,可以吗?”
陈锐有些尴尬,但梁媛媛说得在理,他确实不能生两道火把她夹在中间,到时候真的一个不小心就把她烧到了。
于是他勉强回答道:“好吧,我答应你。”
梁媛媛大方地举起双臂,示意陈锐:“从背后抱住我。”
陈锐从背后环抱住她,但不敢用力,只是手轻轻地环抱着。
“用力贴紧我,我还是冷。”梁媛媛说。
陈锐看不到梁媛媛的表情,只感觉她头发丝的清香渐渐飘入鼻子,那味道犹如水仙花,迷醉了他的心神,最后竟没听到梁媛媛在和她说话。
梁媛媛见陈锐毫无反应,大胆地拉起陈锐的手,用力往前一拉,她自己的身体则往后一坐,试图贴的紧一些。
陈锐还在品味梁媛媛头发的香味,被她这么一拉,顿时措手不及差点摔倒,于是下意识双手一用力,抱紧了梁媛媛。
两人的肌肤刹那间,隔着衣服贴地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我不冷了...谢谢你。”梁媛媛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轻轻地说,她还提醒陈锐:“记得别放手哦。”
“好。”陈锐感觉尴尬,但听梁媛媛这么说,自己也不放手了,毕竟是自己考虑不周才害她感冒的。
这可是给了她上古洪荒至宝残片的人,必须要好好对她,陈锐想。
于是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天明。
因为又是生病,又是生火,两人近乎弄到凌晨四点才睡。
两人这一夜睡得很香,陈锐靠在石壁上睡着,而梁媛媛则抓着陈锐的手,侧过身睡着,像个小孩子。
等两人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
陈锐一睁开眼,天已亮,沙暴也停了。
“太好了,探险队可以出发了。”他想,于是准备放开手站起来。
正当他要站起,却发现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强行按了下去,不过并不是梁媛媛的手,而是一个男人的手,十分粗糙。
“谁?”陈锐回过头,发现是李探花。
李探花一看陈锐看见他,笑道:“不用管我,你不用多睡一会吗?”
“什么多睡一会...”陈锐严肃地说:“还贪睡,等下一次沙暴来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再睡外面了。”
“哟哟哟,你的身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