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形式真的变糟,比起那些健全的将士,伤病营中的那些人,就是累赘。所以李洺根本不敢等下去,只有将这些人送到西平城,才能保全他们,也不会让他们拖累西营的人。
当然,不能说出口来,不然被人听去,一个动摇军心的罪名是逃不掉的。
“末将不知道,末将只是在预防出现最坏的结果。”
罗庆的声音放低了下来:“你做的没错,实话说,我现在也没了必胜的信心。”
李洺猛的一惊,罗庆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形式究竟有多么的危险?
罗庆抬手止住了李洺想要开口说的话:“我就问你,你有没有办法,解决现在我们所面临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