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王帐。
新任的匈奴单于去卑,正在不断地讨好眼前的傅夑,说道:“使者,此事能不能在商量一下,这些牛羊马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们匈奴贫瘠实在是拿不出来这么多呀,而且上朝提供的粮食物资,实在有些少,只够我们匈奴半数子民的口粮,还望使者能和上使商量下。”
傅夑看都不看去卑,轻轻的说道:“去卑单于,你这是要反悔了吗?”
去卑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使者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和使者商量商量,绝没有反悔的意思。”
傅夑抬眼看了看去卑,说道:“没有就好,单于应该知道我家主公的厉害,万万不要自误,明日我们就将返回雁门,还望单于尽快准备好物资,送到雁门。”
说完,傅夑也没有理去卑,径直离开了王帐,留下身后一脸阴沉的去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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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都按照主公嘱咐的说了,明日我们就可以返回雁门了。”
傅夑回到血屠军营地,正向袁基汇报今日商议的结果。
袁基正拿着项羽之刀,练着刀法,听到这里,对着傅夑说道:“南容做的不错,吩咐下去,明日午时,我们准时离开匈奴。”
傅夑虽然好奇为什么这么着急,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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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袁基大帐
罂粟带着祁连居次,站在袁基面前,不断地说着什么。
袁基手里正拿着一样东西,这东西正是匈奴圣器,鹰顶金冠。
袁基开口说道:“罂粟,你是说,昨日祁连居次武道真气达到锻体境一层的时候,此物从天而降?”
罂粟点了点头说道:“启禀少主,确实如此,昨日属下刚刚引导完祁连居次运转功法,她就突破到锻体境一层了,然后此物就从天而降,落在了祁连居次面前。”
袁基看着祁连居次问道:“祁连,你有何感觉?”
此时的祁连居次,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天真烂漫,现在的她如同寒冰一样,神情冰冷,冷冷的说道:“启禀少主,当时祁连突破到锻体境一层时,耳边传来一声鹰鸣,眼前有无数动物虚影闪过,等我回过神来时,眼前就出现了这顶鹰冠。”
袁基听后,点了点头,轻抚着这顶鹰冠,心中不断地思考着什么。
半晌,袁基将鹰顶金冠,递给祁连居次,说道:“祁连,既然这顶鹰冠选择了你,那你就将它收好吧,这可是件圣器,万万要收好了,除了罂粟,其他人都不能知道。尽快知晓鹰顶金冠的功效,然后掌握它。”
祁连居次接过鹰冠,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说道:“多谢少主,祁连会努力的。”
袁基笑了笑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罂粟留下。”
祁连居次看了眼罂粟,然后躬身告退。
看着祁连居次消失的背影,袁基轻轻地对罂粟说道:“罂粟,祁连居次要看好了,确定她的心是向着我们的,尽快让她摸清圣器的功效,然后禀告给我。”
罂粟咬了咬嘴唇,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而是躬身说道:“属下领命。”
袁基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知道我安排牡丹做的事情吗?”
罂粟点了点头。
袁基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让牡丹去做这件事,而不是让你去做这件事吧。”
罂粟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属下让少主失望了。”
袁基看着她轻笑一声,说道:“何出此言,我从来都不曾对你失望,你虽行走在黑暗之中,却始终保留着光明之心,这点很好,这也是为什么我让你执掌花神殿的原因。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希望你不要陷入对祁连居次的愧疚之中,因为她父母之死和你无关,你明白吗?”
罂粟面色复杂的说道:“可我也没有救她的父母,而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兄长,用毒蛇将她父母咬死。”
袁基摇了摇头说道:“罂粟,你要知道,这天下从来就没有无辜之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就像祁连居次,若不是她修为突破召唤走了鹰顶金冠,匈奴单于也不至于被一刀枭首。这世间的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分的清对错呢?你只要知道,不是你做的,你问心无愧就好了。”
罂粟听后,依旧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这个样子,袁基也不再说什么,无奈的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就在罂粟刚刚准备离去的时候,袁基开口说道:“过两日,牡丹就会回来了,她的任务完成的很好,虽然你俩有些矛盾,但是你可以和她聊聊此事。”
罂粟听后有些惊异的问道:“主公,你是说牡丹完成了,那个挑起鲜卑和匈奴战争的任务?”
袁基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而且不只是那个任务,她还完成了挑起鲜卑进攻雁门关的任务。”
罂粟听后神情复杂,向袁基行礼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袁基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心中则是开始思考雁门关的部署,若是因为真的因为他导致雁门关失陷,那他就百死难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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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时,王庭边界
匈奴所有首领,在新任单于去卑的带领下,前来为袁基送行。
袁基带着所有血屠军,以及去卑支付的第一批马匹牛羊,正准备返回雁门。
去卑开口说道:“祝上使一路顺利。”
所有人匈奴首领齐声开口说道:“祝上使一路顺利。”
袁基看着去卑那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