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左右,全是骑兵。”哨兵回答。
谢让点了点头沉吟不语,这和他设想的数目差不多,徽安府就算能临时征兵,但马却不是那么容易搞到的,他们能组建这一千骑兵,应该已经废了很大的劲了。
余将军用力击打了一下拳头,道:“统领,对方也是骑兵,若是直接打过去,他们必然逃窜,不如我们也来一回夜袭劫营。”
“许老弟,你觉得呢?”谢让问。
许达沉思片刻,说:“我以为从昨天劫营的举动,可以看出敌方长官绝非庸碌之辈,冒然劫营,有些不妥。”
“许老弟的意思是不劫营?”
许达微微一笑,道:“非也,我认为可以劫营,不过要防止对方使诈,可以将队伍分成两队,一队去劫营,一队在外围接应,如果有诈,外围队伍上前包夹,如此万无一失。”
“果然是好计,就这么办!”谢让笑道。
计议已定,军队一边派人继续监视敌军动向,一边扎营休息,等到三更时分,谢让命队伍分成两队,向敌方营寨而去。
靠近营寨后,士兵们在马蹄上裹上布,牵着马,由余将军带领着其中一队,悄悄靠近营寨。
命神箭手将巡哨士兵射死后,余将军的队伍已经进入营寨,他不再隐藏,一声令下,鼓噪声大响,士兵们有的放火,有的闯入营账,杀死那些没有准备的敌军。
然而很快便有闯营帐的士兵回报,这是座空营,余将军骤马来至一名被射死的哨兵旁边,借着月光终于看清,被射的是名稻草人。
他向许达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嘴里嘟囔道:“他妈的,这小子料事倒也准。”
原地等了片刻,却没有埋伏人马打过来,余将军正感奇怪,远远奔来一名传令兵,说谢统领让他过去。
率军与谢让在营外会合后,余将军问:“统领,徽安军看来没有下埋伏。”
谢让沉声道:“你错了,他们就埋伏在附近,不过发现我们外围部队,所以撤走了。”敌军将领如此精明,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