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低头问道:“孙老板,拆你店的人,是不是那天和我同行的陆副总?”
一听这话,孙茂连连点头,哭嚎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真不知道,原来他真的是陆副总,陆副总手眼通天,把我一切信息都查了个底朝天,秦先生,我只求你帮我求求情,让陆副总放过我吧,我不像坐牢!”
现在他倾家荡产,就是想补齐税款也不行了。
他逃的税可不少,可要知道,向他那么些个税款补不起,可是要坐牢的!
听到这话,秦风双眼微眯,稍稍一用力,便将孙某踢向了一旁,淡淡说道:“如果是个人恩怨,我或许还会心软,求他放过你,可你现在都干了些什么?欺骗消费者,偷税漏税,这已经不是个人恩怨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秦风转身就走。
任凭孙茂如何哀求嘶吼,都不为所动。
等秦风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警方来人了。
看到这里,孙茂顿时心如死灰,如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他知道,自己不仅仅要倾家荡产,更要滚进去吃牢饭,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至于秦风,此刻正在云水巷中悠然自得的逛着。
一个多小时,把昨天没逛完的茶叶店全部都逛了一遍,手上又多了三样战利品。
但他此行最大的目标,自然还是云水巷最后的那家茶具店。
辗转片刻后,秦风终于到地方了。
抬头一看,“典藏阁”三个鎏金大字格外醒目。
光看这字,就知道绝对不是机器打印出来的那种,而是出自名家之手。
看到这里,秦风就知道这回绝对是来对了地方。
进门之后,秦风心中感慨,这或许就是“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的真实写照,虽然身处街尾,但店铺之中灯火辉煌,店面更是比之前孙茂那店铺大了两倍还多。
摆放在博古架之上的各种茶具琳琅满目,只是粗略一扫,便不下七八十种。
都不用仔细查看,光是看那色泽,就知道绝对不是次品。
在门口驻足片刻,便有一名漂亮的店员嘴角带着微笑走了过来,也不在乎秦风身上是否寒酸,依旧用那动人的声音说道:“先生是要品茶还是购买茶具呢?”
这家店二楼,乃是茶楼,一楼才是卖茶具之所。
其中,二楼还顺带着卖些茶叶,但最主要的还是做茶具的生意。
秦风淡淡笑道:“我买茶具,另外,别的茶具我都不要,我只要仿宋茶具。”
这里的店员都是训练有素的,听到秦风这番话就知道绝对是行家,也就没再用平常给普通人一边解释一边推销的套路,而是径直说道:“好的,那请您休息区一坐,我为您取来几样上好的茶具,让您看看。”
秦风想了想,再度说道:“钱不是问题,我只要最好的。”
这番话直击店员心灵深处,抬头不禁打量起来秦风,即便再训练有素,也不禁心生涟漪。
因为看秦风的样子,的确不是特别有钱的人,但能有底气说出那样的话,而且神色不改,眼神坚定,根据多年来的识人,店员觉得这一定是个大客户。
是以,没再犹豫,客气的说道:“好的先生,我知道了,那请您休息区稍微一坐。”
秦风点了点头,独自走到休息区悠然坐下,等待着茶具的到来。
同时心里也在感慨这里的服务与质量,跟孙茂的店真的是天差地别。
至于店员,这时候则是已经去找了店经理。
将这里的事情原照原的说了一遍后,经理也没敢怠慢,思忖一番后,便附耳说道:“去将梅兰竹菊四套茶具取来。”
店员心中一惊,这梅兰竹菊四套茶具,乃是仿宋茶具中的极品,堪称镇店之宝,每一套的价值都在六位数以上。
倒是没想到,经理居然会如此认真。
她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敢有些迟疑,便老老实实的去将那四套茶具取来递给经理,由经理亲自带到秦风身前。
“啪嗒”一声,茶具放在桌上。
秦风仔细一看,有四个深色木盒,每个木盒之上皆有精妙无比的浮雕,光看这包装,就知道其中物品绝对不会是普通物件。
经理笑着问道:“先生贵姓?”
秦风说道:“免贵,姓秦。”
“秦先生你好,我是本店的店经理,听说您要仿宋茶具,而且还是要最好的,那就请您看看这四套,分别为梅兰竹菊,是本店宋朝茶具当中的极品,您请过目。”
一边说着一次揭开木盒,名为“梅”的茶具套装,乃是一套红瓷茶具。
认真来说,红瓷其实乃是明代永宣年间才出现的“祭红”,娇而不艳,红中透紫,色泽深沉而安定。
当时的皇室用这种红釉瓷 做祭器,因而得名祭红。因烧制难度极大,成品率很低,所以身价特高。
而在制作祭红词时,所用料也是极其珍贵,用料如珊瑚、玛瑙、寒水石、珠子、烧料,直至黄金。
但因祭红的烧成乃是一门火的艺术,对于功力要求极高,是以故有“千窑难得一宝,十窑九不成”的说法,极其珍贵。
第二套名为“兰”的茶具,所用材料乃是冰裂釉中的蓝色釉。
冰裂茶具因茶具本身有似冰裂的痕迹,因此而得名。
其实大多都是用于天然的陶瓷泥料,本身并不珍贵,难得的是烧制手法。
因要烧出裂痕来,是以烧制手法及其困难,对功力要求极高。
成品表面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