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彤儿啊,哈哈,刚没注意,你怎么在这儿啊?”
刘悯一看到萧彤儿后,立马将“霜雪残刃”塞回了腰间,同时换上了一副笑脸。
转变之快,令人乍舌!
刚还处于掠食者状态的老刘,瞬间变成了被掠食对象!
要说这世间万物,那就是一物降一物——摘自刘悯语录
“哼!我还没问你呢,你刚怎么从如是房间里出来?”
“啊?是吗?没有啊!”
“没有?我明明看见了!”虽然萧彤儿和李如是以姐妹相称,但在感情方面,萧彤儿一贯霸道!
她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了就必须得生气!
“你看错了吧?”
“我会看错?你是不是以为我和你一样,老是会看错人,进错门,上错床?”
萧彤儿这几句话可真够狠的,明显是在讽刺刘悯!话说回来,刘悯自己也不争气,别的不说,上错床的事儿,他还真没少干!
“彤儿你看你,说的是哪里话?罢了,我就实话实说吧,这不,我刚回来,路过如是房门口的时候,看到这房门没关,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有些危险。这不,我顺便帮着把门带上。谁知,我刚关好门,你们就上来了。你看,这不就误会了嘛!”
“呵呵,那么我就叫你一声刘缺德!你糊弄我呢是吧?说!去如是房里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腌臜泼贱去了?”
“你看你,说的哪里话?这样,你就算不信我,也应该信燕德吧?他刚走在最前头,目睹了一切,他最清楚事实,你问他!”
说完,刘悯将头转向了一旁。
“咦!人呢?死衰佬,刚还在这的呢?”转头一看,老母鸡变鸭。。
赵燕德早就在刚才刘悯与萧彤儿言语交锋的时候溜了。。
眼见萧彤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刘悯的眼珠子不停滴溜溜的转:“啊!彤儿,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要事要办,我先回房了。”
说完,刘悯也不去看双眼快要冒出火来的萧彤儿,转身就回了房。
将门闩上死之后,刘悯这才放下心来。
母老虎真可怕!
不过,刘悯自认为自己这不叫怕,反而是一种爱的表现。
呵呵,老刘可真会安慰自己!
要不是临出洛阳前,李儒好好威胁了刘悯一通。此刻的他,能对萧彤儿这么惧怕?
想起那个智计卓绝的天下第一谋士,躺在床上的刘悯不禁得胆上发寒!
……
翌日一早,南郡城内,巴陵江边。
三千威云黑甲军正在井然有序的登船。
由于考虑到全城为孙坚戴孝的因素,刘表并没有大排仪仗,欢送刘悯及其麾下。
此刻在巴陵江边,荆州方面的官员,只有刘表以及蔡氏兄弟几人前来欢送。而刘悯这边,除了站在他身后的武少棠之外,其他各部统领都率各自麾下去登船了。
之所以留下武少棠,那是别有用意!
这不,刘悯为了让武少棠看起来更明显一些,特地让他穿上了一套所谓的民族服饰。
说是民族服饰,其实就是刘悯按照前世记忆中——“印地安人”的装扮给武少棠弄了一身。反正这刘表又没见过这些戈登死士穿民族服饰的样子,弄的越夸张越好!
光着个脑袋的武少棠,上身袒胸露咳咳的,两条胳膊上缠着五颜六色的布条,下面则是一条不知什么树叶子编的裙子。
点睛之笔在于头上的那一圈类似地中海加围挡的鸡毛造型,五颜六色的鸡毛把那颗锃光瓦亮的卤蛋围在了中间。
远远一看,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鸡窝里蹲着个蛋呢!
话说回来,也就是武少棠好说话。你要让威云军中其他任何一名统领穿这身衣服,估计都是第一个拒绝!
当然,如果刘悯强拎住颈皮逼着穿的话,那得另说!
有一句说一句,武少棠的这个造型,真是绝了!这不,他一出场,直把对面的蔡氏三兄弟看成了对眼鸡!连向来老成持重的刘表,都不禁得皱起了眉头,心道:这刘雀德是打哪棵梧桐树上,请下了这么一只没毛的凤凰啊?
“景升兄,这段时日以来,多有叨扰,还望景升兄莫要怪罪!”
“哈哈,贤弟这话说的实在太见外了!如果这样算是叨扰的话,那么愚兄倒希望雀德贤弟多来叨扰打扰!”
“景升兄说笑了。噢,对了,冒昧问一句,此次负责航线的是?”
“哦,已经登船了。不瞒贤弟,此次负责航线以及开船的,是我南郡水师的副统领!要不,我把他喊下来,替你引见引见?”
“这倒不必了!不过嘛,我个人认为,还是请蔡瑁兄同我一起前往巴东郡为最好!”
刘悯这话一出,刘表身后的蔡瑁登时脸色一变!
这一幕,刘悯看在了眼里。他心道:果然,这蔡瑁憋着坏呢!
刘表倒是面色平静:“不知贤弟,为何要这蔡瑁将军与你同去啊?倒不是说愚兄不让,主要蔡瑁他腿伤未愈,这水路颠簸劳顿,我怕他留下后遗症啊!”
刘表这话一出,刘悯心里不禁暗叹:果然,你们心里有鬼!好在哥们提防着,特地留了一手!
这倒不是说刘悯奸,主要是当初刘表明放孙坚,暗下毒手这一套蚤操作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对付这种绵里藏针的毒蛇,你必须得小心,时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景升兄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让蔡瑁兄与我同下巴东,主要是出于两个方面因素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