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眼露惊喜的望着窗外的那张笑脸:“哥?”
“哈哈,婷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巴郡呢?”
“哥。”
轻唤了一声过后,娉婷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不管“别人”怎么变,乌木这位哥哥永远会护佑在她的身旁。
“婷婷,天色不早了,你就在马车上休息一会吧,好好养养神,到了巴郡我再喊你。”
“嗯。”
拉上帘子以后,娉婷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人来。
“他,应该已经快到巴郡了吧?”
……
“皇叔,皇叔,醒醒,醒醒。”
“唔哦!燕德啊,咱们走了多长时间啦?”
“回皇叔,走了有一个时辰了。”
“出武都了吗?”刘悯一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问到。月色太美,他看着看着眼皮打起了架,最后不知不觉还睡着了。
“回皇叔,咱们已经到巴郡境内了,现在正在往巴东火石山脚下赶。”
“嗯。啊?往火石山赶?”
“正是啊。属下正是想问皇叔您要不要跟着一起去,这才惊扰了您的美梦。”
“考虑的非常周到,不错!这样,我就不去了,我要去一趟城西。燕德啊,让赶车的弟兄靠边停一下吧,我这就下车了。”
“嗯,好。皇叔,天黑路滑,您一路小心。”
“放心!现如今巴郡都是我的,哪会有绊得倒我的地方?”
“皇叔说的是。”
和赵燕德分别之后,刘悯另找了辆前往城西的马车。
说来又有一阵子没见到杨衷玉了,不禁有些想念。
想起那个脸上时刻挂着淡淡笑意的美人儿,刘悯的心不禁有些澎湃起来。
“也不知小玉想我没有?”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后,刘悯再度闭目养起神来。
想来等等晚上还有一番工作要做,还是抓紧时间先补补觉吧。
一个时辰后,城西,回春医馆,二楼杨衷玉闺房。
床尾处,一双白里透红,异常好看的小脚丫从薄被中钻了出来,与一双明显大了几号的脚纠葛在了一起。
“呼”的一声!
靠在床头的刘悯,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虽然已至深秋,但由于房间的窗户紧闭,刘悯还是出了不少汗。
杨衷玉的小脑袋从盖着的薄被里透了出来。
“悯哥。”
“嗯。”
“我想你了。”
“我也是。”
“悯哥。”
“嗯?”
“武都,打下来了吗?”
“打下来了,过程一波三折!和我原先预料的一样,这一仗,把益州刘璋和汉中张鲁,都给引出来了!尤其是刘璋,谁能想到,天下人人皆知暗弱的他,居然派遣了近三万大军来攻我!”
“啊???”
“呵呵,不必惊慌!那三万人马,最后仅回去了三千五百人。其中有三千,还是我主动放走的!”
“那还有两万七千人呢?”
“呼!灰飞烟灭了!哈哈哈哈!我料,此一役过后,整个成都府都会陷入惶惶不安之中,日日夜夜都在担忧我刘悯,何日会率大军杀到!”
说这话的时候,刘悯的脸上浮现出几抹厉色。这把一旁的杨衷玉看得心头一惊!
观察到杨衷玉表情的刘悯,不禁出声问道:“小玉,我刚才说的话,吓着你了吗?”
闻言,杨衷玉摇了摇头后,从被窝里伸出了一条白玉似的胳膊。
只见她用小手轻抚刘悯脸上那几条刚硬的线条。经杨衷玉温柔的小手抚过,刘悯脸上的那几丝厉色,随着他面部几根刚硬线条的退却,慢慢的消失不见。
“悯哥,虽然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我还是想悯哥你能够少造一些杀孽,尽管我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
说完,杨衷玉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披上一件衣服后,杨衷玉赤着娇嫩的玉足,跑向了房间的一角。
刘悯本想起身跟上去,可杨衷玉朝他摇了摇小脑袋。
刘悯就这么看着那曼妙的身姿,用火折子点燃了三柱香。杨衷玉口里念念有词,约莫两三分钟过后,她将香插入了面前供桌上的佛龛香炉中。
刘悯正想起身上前,看看杨衷玉供奉的是何大贤?只见杨衷玉转过身来,跑向了床边。
一把拉过刘悯的手之后,杨衷玉带着刘悯,一起来到了佛龛前头。
“悯哥,随我一同吧。”
说完,杨衷玉当即跪在了身下的蒲团上。而老刘呢,也跟拜天地一般跪在了杨衷玉的身旁。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我的悯哥,让他不要为那些冤魂厉鬼所扰。悯哥他是大将军,很多时候,造下的殺孽都是无法避免的!我杨衷玉愿意毕生茹素,广济苍生,普结善缘,只求能为我悯哥消除杀业!如若我做的不够抵消悯哥造下的业话,杨衷玉愿意以我之身替悯哥挡去灾祸。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成全!”
说完,杨衷玉伏下身子,对着佛龛里的观音大士行三拜九叩之礼。
一旁的刘悯,也跟着拜了起来。
随着三炷香燃尽,刘悯和杨衷玉双双起身。
四目相对,满是温情。
“小玉,我何德何能,让你。。。”
刘悯的话还没说完,杨衷玉当即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悯哥,这一切都是小玉自愿的。我除了医病救人之外,别无所长。可我现在是你的人了,自然要为悯哥你分担一些。悯哥,真的,只要你好,那就够了。”
“唔唔,小玉,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