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初开始的朝鲜战争时至今日都是美国人的伤痛,美国人不仅仅没有获得一丝的好处,反而失去了对国家的控制能力。以嬉皮士为代表的反战浪潮席卷全美,而嬉皮士表面上是一群反战的左翼人士,然而正是因为这一帮宣扬着美国精神的“反叛青年”打开了美国“堕落之门”。
美国的反战浪潮也感染了前线,大量的前线士兵对战争失去了信心,无数在前线的小伙子在前线纷纷收到未婚妻或者妻子的分手信以及情敌寄过来的xx照片(嬉皮士精神包括过分的性解放,也间接导致了相当多的家庭悲剧),瞬间精神崩溃。在战事不顺,头上的钢盔绿油油加上自己的事业得不到群众支持,最后回家的日子还遥遥无期的情况下,士兵们选择了用毒*麻醉自己,于是在这个时候,金三角地区的毒*进入了美国军营。
可能对于这些士兵来说,他们从天堂来到了地狱,在地狱经历了地狱的残酷,最终发现,天堂的大门已经对他们关闭。此时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的心情,那么只有一个词最为贴切:绝望!如果说比绝望更可怕的,恐怕还在后面。
在朝鲜战争结束之后,这些可怜的大兵回国的时候,他们所想象的荣归故里,鲜花和美女统统都没有。当他们的车队缓缓的驶向家园的时候,他们看见的是陌生的邻居,陌生的爱人,以及陌生的孩子。
唯一真实的,只有他们身上的伤痕和兜里没剩几块钱的退役金,还有毒瘾。于是这些老兵留着眼泪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吸食着毒*···
美军吸食的毒*数量超过了金三角地区所生产的毒*的总和。而吸食毒*的士兵占士兵总数的35,有毒瘾的超过20,这个数量还只是冰*的,如果算上*麻和鸦*,这个数量甚至可能超过50。
这种情况被日本极道组织注意到了,制造冰*并不需要很高深的化学理论以及仪器设备,所以一些日本本土生产的毒*流入了驻日美军基地,进而堂而皇之的打入美国本土(军机和军舰入境是不受检查的)。
赵继统的任务就是将他们找出来,是要一网打尽还是要向一样控制这条“黑色财路”就不用他来操心了。
李维这一年的狱警生涯也颇有收获,各种黑帮之间的“黑话”都弄得“门儿清”,但是身上的“官气”太重,怎么都不像个帮派分子,只能退到二线,化身成黑*党家族的“财务顾问”。
唐娜自然是这位“太子爷”的翻译兼“女管家”,打理着他衣食住行上的一切问题。还有四名保镖以及一个“拎包的”,这位拎包名叫罗德里格斯,从事过多年的禁毒工作,对各种毒*的纯度、市场销售量、价格等已经烂熟于胸了。
一行人到达东京之后,赵继统被这种空气中弥漫的奢靡的气氛给惊着了,这是他曾经熟悉的城市吗?
人们毫无生气的游走于繁华的大街上,颓废、无望等各种负面气氛充斥着他们的灵魂,甚至比刚战败时,他来接受军舰那次感觉到的人们还要绝望,很多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腐臭的气息,双眼无神的游走在璀璨的霓虹灯下···
放下感慨,赵继统雇车去往下榻的酒店。说起对日本的印象,那自然是樱花绽放的时节,日本被誉为“樱花之国”,每年都因绝美的樱花而吸引众多游客带着家人、爱人、闺蜜、挚友前往观赏。
而赵继统认为,东京最好的樱花是在目黑区。目黑川(めぐろがわ)是东京都流经世田谷区、目黑区与品川区,最后注入东京湾的河川。
每年的3月中下旬至4月中旬左右,正值东京樱花满开之时,河两岸的800多株樱花一同绽放,交相辉映,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艳阳下的目黑川两岸,樱花飞舞;月光下的目黑川夜樱,风情万种!
目黑川沿途两岸被樱花枝柳垂荫所覆盖的独特景色,令人流连忘返。特别是晚上,盛开的樱花掩映于河面之上,奇美壮观;沿途路边的小灯笼,散着粉红色的微光,点亮着夜里的樱花;灯光照耀下的樱花静静地盛开着,偶尔一阵微风吹拂,花枝微微颤抖,引人沉醉···
虽然满开时的樱花相当漂亮,但当樱花瓣飘落河川、随波逐流的景色,也被公认为一大美景,同样美的动人心魄。
唐代诗人元稹曾写诗赞叹樱花:樱花树下送君时,一寸春心逐折枝。别后相思最多处,千株万片绕林垂。
赵继统所选择的酒店就是座落于目黑川畔的目黑雅叙园(建于1928年),特别是是昭和10年(1935)修建的3号馆,已经成为有幸躲过“东京大轰炸”为数不多的木造建筑之一。
之所以选择这,就是要显示出他们的品味,以及对日本的了解。人家是做过调查,才选择了符合自己身份的酒店,不是头脑一热就来了的“毛头小子”。
雅叙园的工作人员了惊呆了,他们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却遵循着最古老的日本礼节用餐,甚至比自己还要标准,怎么看着怎么怪异。
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这具躯壳里的灵魂曾不止一次的接受过天皇的接见,特地在“宫内”学习过正统礼节的,而且当年在军务省时很多高级军官都是贵族,他本人也获得过男爵爵位···
这位“白种人”还兴趣盎然的和服务人员打听关于京都的古建筑、寺院等(二战时期京都地区几乎没有受到空袭)还有七月份举行的京都“袛园祭”(每年七月一日开始历时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