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真的吗?陈溪翻了个白眼很明显,不信。
杨庭寒却在一旁帮好友解释了一下:“这件事情是真的,欧阳谢谢你,事情结束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好吧!
这次是自己的错,竟然把对方往坏了想,陈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我在这里对于财富没什么概念,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钱全部赚回来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陈溪身上散发着强大的自信,仿佛这件事情一定能,而不是有可能。
当然对于这一点,无论是杨庭寒和欧阳铭都是相信的,毕竟桃源阁例子已经放在那里了,其他分店这两天也开张,相信赚的钱一定能够支撑到朝廷增援。
县令府这边,县令大人知道这次的敌人非比寻常,认为一定会发生战争,担心自己的母亲与家人,打算先把他们送回老家。
只是老夫人在知道这件事情时坚决反对:“作为县令,现在一出事就把自己的家人送走,让百姓们怎么看,所以我们一定要留在这里!”
“母亲,知道您是因为舍不得儿子,可是这件事情绝不能够再这样耽误下去,再这样耽误下去的话,担心走不了了!”
“孩子,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难道这些事情你还不懂吗?百姓的流言终有一天,如果真的这样做,你这辈子就毁了!”
老夫人永远都是看得最远的那个,所以拒绝的十分干脆。
相对于老夫人的心疼儿子并且坚定的态度,县令夫人则完全不以为然:“现在即将大军压境,说不定到什么时候,还是先离开,免得有老爷爷有后顾之忧!”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想要走我不拦着,可是也不必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这次显然是真正的触怒了老夫人。
她说话的时候胸口上下起伏而且青筋暴起,摆明了是极怒的样子,甚至身体都有一些微微颤抖。
听到这话县令夫人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嫁到这个家里面已经十几二十年了,兢兢业业的为老爷打理后院!生儿育女。”
“就算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虽然说我的女儿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儿子还是好的,难道你想让我的儿子也跟着冒险?”
“好了!”老夫人最看不上的就是县令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这副样子,过了这些年都已经成了半老徐娘,仍然不变。
她将手边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冷冷的开口:“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去京城的,那就带着你的女儿走吧!”
说白了他们母子可以走,至于其他的孩子则要留在这里和他们共患难。
县令夫人先是愣了一下,可是为了两个孩子态度十分坚决的开口:“绝对不可能,不要忘记了,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回娘家,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总无可厚非吧!”
气氛突然间变得凝重起来。
县令大人知道老夫人心里面的想法,但是同样也存在着一些私心,最后思考片刻说道:“好了,你先带着孩子们出去吧,我有事情想要和母亲商量!”
当房间里面只剩下县令母子二人,老夫人无力的说到:“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出事儿了,到时候也能够惠及子孙,但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孙子要来无用!”
“知道您这些年来吃了很多苦,为了我这个儿子操碎了心,但现在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更何况她不会听咱们的!”
说了半天,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县令夫人年轻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乖顺听话,但实际上背地里手段却层出不穷,一直和老夫人争锋相对。
现在已经涉及到了性命上的事情,更何况前一段时间因为大女儿的事夫妻感情淡薄,而且和老夫人也算是正式撕破了脸皮。
所以……这件事情的掌控权早就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虽然老夫人心知肚明,但是仍然不愿意退让,可是看到儿子为难的样子,最后也只能点头答应。
而陈溪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刚得到消息,县令夫人带着儿女回京城探亲时,只剩下了对老夫人无限的同情。
当然现在他们还谈不上同情谁,因为看到了一个非常不喜欢的身影。
张夫人带着宝贝女儿乘坐在马车之中,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当看到陈溪和杨庭寒回来时,两人相互搀扶下了马车。
“这段时间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京城那边有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希望有机会我们还能见面,如果以后要是有要帮忙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
张夫人脸上依然是那优雅得体的笑容,只不过那笑并不打眼低,甚至带着浓浓的忧愁。
相对于他的情绪复杂,张雪凝将不舍已经全部写在了脸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用来形容咱们两个最为合适,现在我被迫回去,不过并不是结束,如果有一天有朝一日见面……”
到时候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一定要嫁给男人。
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宣之于口,但是那情意绵绵的眼神已经表露无遗。
陈溪双手环绕在胸前,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很想要听到一些意外的话,只可惜呀,说来说去都是一些陈词滥调。
她没有给杨庭寒说话的机会,而是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了二人中间:“听好了,就算是有相见一日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们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