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是个行动派,拿起布,三下五除二便剪出一个衣服的轮廓。
剩下来的工程就是要把那些不拼凑在一起。
在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杨庭寒嫌弃的样子。
记忆中找寻了一番,发现这的人手艺都不错……
人生是场修行,还得继续学习。
她一个人坐在微弱的月光下,一脸纠结。
殊不知门口的人已经看他很久了。
杨庭寒临风而立,身上衣衫褴褛,但气势威严。
看着月光下,那张或纠结或为难或愤慨的小脸。
他嘴角微微上扬,“咳!我回来了。”
“你回来,你在村子里面有没有教好的人,我想去学一学怎么做衣服!”
“去杨大娘家吧!小的时候没饭吃,都是她在给我一口吃的才没被饿死!”
杨庭寒说的云淡风轻。
陈溪却觉得心里酸酸的,胀胀的,很不舒服。
她鬼使神差上前,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以后我一定会让你天天吃饱,顿顿吃肉!”
那柔弱无骨但是又肉乎乎的小手拍在结实的肩膀上,不得不说有些痛。
她收回小手揉了一下。
杨庭寒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波澜不惊的心刚刚一片悸动。
好似是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颗石子,掀起层层涟漪。
多年来像是无根的浮萍,突然间有了港湾。
他行动比思想更快,抓住了那柔软的手。
“你要干什么?”陈溪吓了一跳大喊。
杨庭寒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只是提醒你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要随便碰我!”
“谁稀罕?”
陈溪翻了个白眼,倒在了床上。
这个夜格外漫长。
杨庭寒身体僵硬的躺在一侧,鼻尖是女人特有的芳香。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断地看向一旁。
梦里,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变成了一个纤瘦的美女。
“相公看什么呢?快来呀?”
美女慵懒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丝纱衣服,衣衫半退,露出玲珑的曲线。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勾着。
男人不停的吞咽口水,感到腹下一阵燥热。
……
“快点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回事?每天不都是起的很早吗?”
头顶响起陈溪不耐烦的声音。
杨庭寒猛然间睁开眼睛,梦里的画面如同湖水般涌入脑海。
他慌忙的起身走了出去,更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刚刚那是脸红了吗,你一大清早害羞?”陈溪百思,不得其解。
她很快将问题丢到脑后,走进了厨房。
而杨庭寒则一个人到达后院,还好脸上被烧伤,即便面色通红也不明显。
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弄脏的裤子,他怒吼一声,“真是没用!”
趁着陈溪在厨房的时候,杨庭寒回到房间拿了一条裤子换上。
“快点吃早餐吧,然后我就要去山下杨大娘那里看看做衣服的事,衣食住行,衣服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手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握着。
“嗯!”
依旧惜字如金。
陈溪已经彻底习惯,吃过早饭后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布,下了山。
“陈溪,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有人看见你将张爱莲拎下来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昨天晚上虽然天色漆黑,但还是被有心人看到。
陈溪嘿嘿笑了一声,“没什么,她上山崴脚了,我把她送回来!”
“就这样?”对方显然不相信。
陈溪却一脸镇定,“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什么,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哼!谎话精连句实话都没有!”
后面传来的声音,陈溪一点都不在意。
她脚步飞快,很快来到了杨庭寒说的杨大娘家。
杨大娘早年守寡,只有一个儿子,儿子现在在镇上当伙计,平日里一个人生活。
她刚走进去,杨大娘就热情地迎了出来,“丫头,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大娘,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我买了一些布,但是却不会做,所以想请您帮着参谋参谋。”
“就这小事呀,赶快进来!”
看到陈溪已经剪裁好的布,杨大娘不停的夸赞陈溪,“这丫头也算是心灵手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做衣服肯定一学就会!”
她拿起针线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教陈溪。
陈溪也是一个聪慧,更何况上幼儿园时就开始学手工。
一开始有些生疏,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后可以自己穿针引线,缝好了一个袖子,陈溪非常有成就感,“谢谢杨大娘!”
“我也没做什么,是你自己聪明!”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闲聊。
杨大娘看了看陈溪开口问道,“你们家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倒的,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还能坚持一年!”
“这……”要怎么回答呢?
难道要说自己从床上掉下来,地面一震,房顶掉了?
不行,不能说!
胖子也是有自尊的。
她想了想开口,“我们家的房子本就破旧,估计一阵风刮来就坚持不住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们也要盖房子了,省着花钱雇人扒房子!”
“你这丫头也是个通透的!”
得到了杨大娘的夸奖,陈溪有些惭愧。
一上午时间,杨庭寒的一件外衣已经做好。
至于其他的部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