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特侦署很厉害么?”
唐川不明所以,怎么一份普通的工作证,引起韩凌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你是真不懂!具体我不方便透露,等你自己亲身接触就明白了。我简单这么跟你说吧,特侦署是直接受命于……”
韩凌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而是用手指指了指天上。
“嘶……难道是……一号……直接受命……”
“嘘,知道就行了,没必要直接说出来!”
连韩凌都一改往日的直言不讳,示意唐川不要乱说话,看来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
小心翼翼的将工作证揣起来,唐川突然感觉心头沉甸甸的。
一夜之间,自己竟然成了最神秘机构的特别探员,这要是让爸妈知道了,他们是会替自己高兴还是担心呢?!
这样的担忧,没有困扰唐川多久,因为在他仔细研究过赵春华送来的资料没有多久,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发生了。
岭南妙仁堂晚上值夜班的伙计,莫名其妙被人杀了。
而且死后的情形非常诡异,当丁玉昆打电话告知的时候,唐川还不敢相信。
“丁探员,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唐先生,我在天网署工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邪性的事。”
按说,在天网署工作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见过,尤其是丁玉昆这种老牌探员,更是身经百战。
可是,连他都无法理解的状况,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加倍出奇。
“你是说死者全身没有任何伤痕,除了脖颈大动脉处两个类似犬齿留下的印痕?”
“不止,据法医解剖后报告,死者全身血液短时间被抽干,几乎成了一具天然的木乃伊。”
“会不会是动物攻击?”
“唐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中医馆的位置是闹市区,哪里来的动物?就冲岭南人这种夸张的食谱,没把动物园里的动作抓来吃就算不错了。”
都这个时候了,丁玉昆还有心思开玩笑。
可惜,唐川却一丁点都笑不出来,甚至有些莫名的恐惧。
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医馆的人心浮动,甚至还有其他无辜的人被害。
整件事被丁玉昆压了下来,也没有变成什么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是,并不代表这种事从此不会发生。
因为值班伙计离奇身亡的第三天,又一个岭南妙仁堂的夜间值班保安横尸医馆。
这回,消息彻底瞒不住了,很快被弄伤了夜间新闻。
包括马本初和冯京生等人,也搞得人心惶惶,幸亏他们只是大白天上班干活,夜班不用留守。
可是,这种恐惧的气氛一旦弥漫开来,造成的打击将是几何倍数的。
这件事过后,唐川当机立断,请了包大同旗下的安保公司,派最得力的保安人员进驻岭南妙仁堂值夜班巡逻。
而且一次就是两个人,万一出事,最起码也有个照应。
一天没事,两天没事,等到第三天的晚上,又出事了。
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员,再次横尸妙仁堂店里,惨状和之前一模一样,脖颈大动脉被利齿咬穿,全身血液短时间之内被吸干。
这一来,岭南妙仁堂算是大大出名了。
白天来问诊的人数断崖式下滑,倒是新闻记者和直播网红不断往这儿蹿,逮着一个店里的工作人员就问东问西。
唐川一看这样下去不是事,立马决定和韩凌两人亲自值夜班。
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太岁头上动土。
岭南妙仁堂的人心惶惶,很快随着唐川和韩凌的正式入驻,暂时稳定住了军心。
白天的问诊人数也开始小幅度的回升,毕竟有唐川这面金字招牌在,大家还是愿意冒风险过来。
唐川很快变成医馆最忙碌的问诊大夫,连马本初这位中医针灸界的泰斗,都被一众问诊的病患冷落。
更别说是克里斯和冯京生这两个看起来就不着调的“后生”。
随着到唐川这儿看病的人数增多,马本初等人也在他的医治、开药过程中,学到了很多实用的知识和技巧。
死人的事情,好像随着唐川的入驻,渐渐被大家淡忘下来。
毕竟唐川和韩凌在医馆值夜班,也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先前死去的那四个人,当然得到了一定数量的金钱补偿,也不能算是白死。
可是案件,彻底变成了悬案,因为天网署那边毫无头绪,更在伤口处提取不到有效的dna样本。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岭南妙仁堂夜班死人案将会成为一段都市传奇的时候,唐川心心念念的“凶手”出现了。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层层乌云盖住了越亮,俨然压在人头顶上一样。
闷热的天气,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可就是在下跟不下之间左右横跳,让人心烦意乱。
尽管收拾出来的储物间里装了空调,可是唐川和韩凌却坐在医馆的后门,坐在马扎上看着不远处的运动场。
有人说岭南市运动场修得很有问题,整个建筑就像一个大碗扣在地上,于风水学上来说,相当不吉利。
唐川和韩凌当然不信这些,但是并不介意拿这件事当无聊时的谈资。
俩大小伙子一人拿着一把扇子,坐在后门两边摇着扇子吹牛扯淡,昏黄的灯光好像也被他俩东拉西扯搞得无奈,灯泡一阵一阵的闪烁。
“韩凌,你看那灯泡是不是要坏了呀?”
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