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哥们儿是单相思他师姐,还打算尽最大可能减少“竞争者”!
“那如果我侥幸得了第一呢?”
“嘿,那证明我技不如人,输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更不敢奢望博得师姐的青睐。”
“得,没想到李兄弟你还是个痴情种子!”
“唐先生,别拿我对师姐的感情开玩笑……”
唐川的调侃,得到李嘉乐的强势回应,看来这小子是对金羽心爱得深沉呐。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认真,我多问一句,如果到时咱俩都没取胜,金大夫拔得头筹呢?”
“那咱们各凭本事,花落谁家都不伤和气!”
唐川被这小子幼稚的思路逗得,尽量憋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两人击掌三次之后,唐川头也不回,带着冯无名转身离去。
可是,当李嘉乐转过身,看到不远处师姐金羽心双眼喷火的表情时,心里大叫不妙。
“臭小子,你敢拿我打赌,看我不拍死你!”
金羽心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小药杵,追着李嘉乐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暴打。
……
今天在景福堂发生的事,冯无名也只是了解个大概,详细并不清楚。
更不知道金羽心和李嘉乐,还有那么一位上了年纪的师父。
回到冯家之后,唐川躲在客房里思来想去,心里还是不安,决定找冯老爷子聊一聊。
冯不平,作为冯家的掌舵人,如今除非是遇到大事,几乎很少出面干预儿子们的决定。
正在院子里浇花呢,忽然听到身后脚步声起,老爷子也没回头。
“唐川,你一不去书斋研习医理药学,二不去找同辈切磋比试,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冯爷爷,您是嫌我烦咯?”
“哈哈哈,你这个臭小子,还敢挑我的礼!属实讨打!”
冯不平拿着喷壶,转过身看着唐川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
“孩子,你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冯爷爷,您别担心,没什么大事。我就是遇到点难题,想求教您一下!”
“你这孩子,以你在医术上的修为,谁还能难得住你?”
“不是医术上的,冯爷爷,您过来坐,我慢慢跟你说。”
得知不是医术上的问题,冯不平的心总算落到了实处。
要知道,为了这次全国中医大赛,冯家可算是上上下下齐动员,多少年不曾动用的关系,全都调动起来。
医药署,皇都卫视,再加上其他各大传媒的宣传合作,这次的大赛只能成功,绝不允许失败。
而且,到时候唐川拿到这次大赛的总冠军,那就更让冯家出尽风头,也把连家压制得无话可说。
经济利益,面子问题,还有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一场,开弓没有回头箭。
“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冯爷爷,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字,钟无极!”
“钟……无……极!”
向来云淡风轻,一般俗事难入眼的冯不平,骤然从唐川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嘴里低声重复了一遍。
随后愣在原地!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绝无可能!”
“孩子,你在哪听到这个名字?”
“你不会听错了吧?是这三个字么?”
冯不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茶杯蘸了点茶水,直接在桌子上描出钟无极三个字。
“不错,就是这三个字!”
“孩子,你是不是在古医典上看过这个名字的呀?”
“非也!”
“那是在哪里?”
“冯爷爷,容我先卖个关子,您先跟我说说,对这个人的了解!”
唐川的好奇心,被冯不平的反应彻底勾了起来。
“好你个臭小子,拿我这个老头子开涮!”
“可不敢,冯爷爷,你还是先跟我说说这位钟无极的轶事吧。”
能收金羽心和李嘉乐为徒,而且武功如此卓绝,连自己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可想而知,这位钟无极老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再说他的年纪,听他一家之言,居然超过百余载,岂不是说老人至少生在世纪之交?!
“钟无极,钟无极……这个名字,就是一段传奇!”
冯不平回忆的同时,目光望向湛蓝的天空,仿佛给记忆隧道打开了一条缝。
“同治帝十一年,冀北某武状元钟衡喜添一子,取名无极。无极年幼便聪慧非凡,知书达理,随父习武之余,更对医理药学兴趣颇深。”
“后家道败落,无极辍学,入药房当学徒七年,后悬壶济世,行走江湖。”
“光绪帝三十四年,各地民间起义者众,太后病重,彼时无极已入太医院三载,然对太后病恙束手无策,同年,挂冠而去。”
“此后,风雨激荡,日月变换,无极先后随伴逸仙,中正等左右,后下落不明。”
“据传,无极七十年前曾与当时某中枢大员对弈,赢得皇都一宅邸。后开馆授徒行医卖药,三十年后医馆上交国家。”
“那间医馆就是如今大名鼎鼎的国营中医馆景福堂!”
“原来如此!”
“孩子,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从哪听到的这个名字?”
“冯爷爷,不瞒您说,我今天去了一趟景福堂,碰到一位老人家,他自称钟无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孩子,你被骗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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