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一途，冯不平的修为显然要比李东阳要深，连他都无法确定，别人当然更不敢说。
可是，冯不平话音刚落，马本初就轻叹一声。
“没错，冯老所言极是，这应该就是那位老先生钻研半世，自创的针法。”
“你们是说……”
“先天无极针”，有些人只是听过，没有见过，更别说流传下来纸本记录。
实际上，就连听说过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而且还都是饱学之士。
诸如冯不平、马本初之辈。
因为连他们都不曾见过那位前辈，因为人家名贯天下之时，适逢乱世。
太平之后，又深居简出，数十年来，早已被风霜湮没，无从考究。
唯独一点，无论是提问的李东阳，还是讳莫如深的冯不平和马本初，都刻意没有提起那位老人家的名字。
因为他的名字，早就在皇都杏林，成了不成文的禁忌。
台上几位评委的表现，并没有影响其他人看热闹的心情。
就连唐川和黎薇也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羽心施针和艾灸。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这一手‘无极乾坤’已经炉火纯青！”
冯不平看得出来，唐川当然更加清楚，何况还跟金羽心的授业恩师有过一面之缘。
但是，他对金羽心也有点佩服，想不到她一介女流，在没有内力修为，没有凝聚出内劲的情况，竟然可以施针玄妙的《先天无极针》。
这应该也算是一道奇景了吧。
看着金羽心额头渐渐滚下汗珠，小哥肚子里的“小家伙”却更加狂暴。
唐川暗叫不妙。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金羽心显然还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