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打什么赌?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搞这些歪门邪道是没有出路的。”
“我看你眉清目秀的,应该是念过几年书,既然在妙仁堂当伙计,应该对医理稍微有些了解吧。”
“如果你愿意弃暗投明的话,我在圣心堂给你安排个跑堂的位置,工资跟妙仁堂一样,怎么样?”
王教授说话还真不客气,居然想挖角。
“哈哈哈哈!老教授还真是幽默!”
“我就算再不济,还不至于给别人打工。”
“小伙子,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
“老王啊,你还不明白?这小子就是妙仁堂的馆主,那个姓唐的小子。”
张教授明显听出了唐川的话外音,赶紧出声提醒道。
“小子,你敢骗我?”
“王教授,我骗您什么啦?”
“对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三位老教授德高望重,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小伙子,口气不要这么冲,你想跟我们打什么赌?”
从头到尾,孙老教授都没吭声,显然是三人当中最沉稳的一个。
“哈哈,简单!我如果在医术上胜过三位,您三位就在我妙仁堂坐诊三年,分文不取,可好?”
“小伙子,刚才劝过你口气不要太大,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精神病!”
“哈哈,孙教授说笑了。”
“就问您三位一句,敢不敢打赌?”
“好,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这个赌约,我们接下了。”
“可是我得问问你,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哼,我输?好办!”
“妙仁堂我拱手奉送三位老教授,从此不再行医。满意吗?”
唐川把妙仁堂当成赌注的做法,顿时惹的三位老教授哄堂大笑。
“小子,妙仁堂是你的?”
“不错。”
“连这块地皮都是你的?”
“不假。”
“这……”
孙鹏军最为老成持重,从唐川口中得到肯定答案,也是略微一惊。
妙仁堂的招牌或许不算什么,可是光这块处在市中心的地皮,就是天文数字。
这小子敢拿妙仁堂和地皮打赌,到底是脑子进水,还是真有本事呢?
不会,绝对不会!
区区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怎么可能有高超医术?
就算他从娘胎里学医,二十多年也不可能有多深的造诣,何况连少说过这小子是寒门出身。
“这个赌,我们三人就跟你打了。”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比试?”
“不急!您三位今天坐诊一天了,身体肯定疲乏,咱们明天上午开始比试。”
“地方就定在圣心堂,如何?”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唐川和孙教授击掌打赌,算是定下了赌约。
次日,唐川早早来到妙仁堂,简单打扫一番之后直接背着双手去了圣心堂。
圣心堂里面,人满为患,不止三位老教授忙的不可开交,连带来的学生也纷纷上阵帮忙。
唐川没有打扰三位坐诊,一直等到中午时分,人流才慢慢散去。
“三位教授,要不要先去吃顿午饭,酒足饭饱咱们再来比过?”
“不用!”
“赶紧解决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子,我们再吃午饭不迟!”
说着,孙鹏军教授站起身,用湿纸巾擦了擦手。
“怎么个比法,你说吧!”
“孙教授,客随主便!我既然敢来挑战三位教授,自然愿意接受你们出的任何题目。”
唐川的自信回答,听在众人耳中简直是大言不惭。
就连三位老教授带来的研究生都看不下了,纷纷摩拳擦掌准备替老师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好,勇气可嘉!就是不知道你这份底气,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孙教授双眼在大堂内环顾一周,还有稀稀拉拉几个等待问诊的病人坐在墙边。
最终目光锁定在一个面色惨白的小伙子身上。
“就这位患者怎么样?”
“可以!”
唐川连看都没看,直接点头答应。
“好,咱们分别诊断,再开出药方,谁的方子效果好,谁就算取胜,如何?”
“没问题!孙教授,您先请!”
孙鹏军也不客气,把那位脸色发白的小伙子叫进内堂。
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拿着一张写满字的处方笺走了出来。
“我诊断完了,换你。”
走进内堂,唐川坐在小伙子对面认真观察了一番,随后攥紧长命锁,将小伙子身体状况从里到位研究了一遍。
“原来如此!”
随后,唐川开出药方,拿到外面。
两张诊断和药方同时摆到桌上,王、张两位老教授和几个研究生立马凑上前,细细研究起来。
看完,王教授暗暗点头,唐川的诊断和孙教授大同小异。
可是,两人的用药却截然不同。
“唐川,你这副药方一反常规,就不怕病人身体扛不住吗?”
“王教授,试过不就知道了?”
孙鹏军也发现唐川的药方大有学问,但是在没有实践之前说什么都白搭。
“好,那就当场试药。”
“不过要是出了问题,你全权负责!谁叫你没有执业资格呢!”
“哈哈哈,王教授,您也怕背锅吗?放心,用不着!”
很快的,两副药分别煎好,小伙子先把孙教授那副药灌了下去。
脸色略有好转,但是小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