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轻描淡写,就把意图说出,也不居功,更不以功自傲,而是完全把放走两人置于伯否名下。
“小公子,有你的,我还以为你只是配把木剑来吓人呢,不想你的剑法如此精妙,而且这位老伯也是深藏不露,实在让我羡慕不已。”
伯焉搂着王禅,十分亲热,也表现得十分羡慕。
“小公子,不若回屋坐坐再说,刚才实在是惊险无比,若不是小公子与这位老伯出手,我父子两人今天就会遭劫。”
伯否也是心有余悸,此时刺客已退,心里还是波涛不平。
王禅一笑,却也不违主人之意,正欲回身,不想黑夜之中,一道剑影闪过。
就连一边的赵伯也是一惊。
长剑直刺王禅。
王禅剑已收回,又在半转着身,此时默无声息的长剑来袭,让王禅没有一点准备。
王禅第一次感受到威胁是如此之近。
今日去绣花村,面对范蠡与施子的杀意,王禅依然从容面对,可这一刻,王禅竟然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就要这一刻,赵伯一个闪身,挡住了王禅,同时也单手接住来袭的长剑。
只是此剑来势之猛,并非赵伯仓促可以应对,长剑从赵伯的左掌,直刺而入。
王禅在那一刻心中一痛,顺势拔出木剑直刺出去。
这一招已不是防守更不是戏耍,而是夺命。
虽然王禅手中的若愚只是一把短短的木剑,可剑势却已突破了来者的心里预期。
一剑不中,返身跃入黑暗之中,而王禅却也一纵跃出。
“照顾好赵伯,我去去就回。”
赵伯血溅了一地,却呆呆看着府外的黑夜。
“快追!”
此时伯否再次惊恐,这一次更让人出乎意料,却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府内的护卫匆匆向外赶去。
“太宰大人,不必了。此人只有小公子能追上,其它人去也是妄送性命。”
伯否这才想起王禅离开时的话,也是不顾身份,扶住赵伯。
“快叫医师,你还愣着做什么?”
伯否看了看傻傻站在一边的伯焉,怒气冲冲的喊道。
伯焉一听,这才敢冲出去,忙着叫医师。
“老先生,快坐坐下,有劳老先生了。”
伯否语气颤抖,刚才那两个刺客让他惊魂未定,而现在这一个却让他已然失魂。
刚才他也在怀疑那两个刺客是王禅故意布置,目的就是想让他承王禅之情,而刺客却是王禅自己布置的。
因为他也略通武技,却也看不出刚才王禅只一招之间,从来也未变招,只是长剑直入,就把持长剑的刺客逼退。
于他来讲似乎十分巧和,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而现在赵伯在那一瞬间,挡住了王禅,若不然王禅必然命不保亦。
而且刚才的刺客,显然技高一畴,一刺不中,就远离。
而王禅在那一瞬间的反应,已经不像在作戏,而是带着愤怒,一跃而出,足以证明王禅的武技之高。
此时医师已来,忙为赵伯医治,此时赵家兄弟俩也赶了过来,脸上透着忧虑。
“无妨,我已止了血,只要医师把伤口包裹一下就行了,今夜我们就在此等着小公子。”
“赵伯,我们不用帮小公子吗?”
赵阿大急着问道。
“不必,这三个刺客来历不明,可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刺杀伯宰大人,现在小公子已追出,就算老夫现在追出去,也找不见他的踪迹,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赵伯缓缓说完,脸色也变得苍白许多。
伯否此时脸色铁青,微闭着眼。
而伯焉则站在一边,不知所摸。
“有劳老先生,以老先生的身手,定然不会是无名之辈,能呆在灵童身边,也是大幸。不知老很先生可否看得出这三个刺客的来历。”
“对,老生先,若是知道,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们,竟然来我家逞威。”
伯否一说完,伯焉就插上话来。
“太宰大人,不知你可听说过大周列国中的四大刺客组织,这三人必是其中两个组织,而且并非一伙。至于是那一个组织,我就难以猜测了。”
赵伯说完,看了一眼伯否又道:“老身姓赵,原本是晋国流亡来楚虎踞镇人,一直不问江湖列国纷争,只是小公子此次外出,才陪同出行,太宰大人可以放心。”
赵伯说完不再说话,此时医师已经在帮他处理伤口。
“焉儿,传令下去,增强防备,我要立刻进宫,面见王上。”
赵伯一听,看着伯否。
“太宰大人,我相信小公子一定会安然回来,还请太宰大人稍安勿燥,等小公子回来再说。以小公子之能,定然会有发现,此时太宰大人轻易定论,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伯否一听,脸上缓和下来。
他有些惊异,王禅已让他意想不到,却不想王禅身边的一个奴仆,却也是深藏不露。
他现在知道王禅为何如此不忌,直接来拜访于他。
“焉儿,快为老先生及两位随从准备床铺,今夜我们就在此等着小公子回来。”
伯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