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你是狗嘴里吐不出像牙,王室公主谁娇横了,难道你是在说我吗?”
马车里传来胜玉公主的声音。
孙明吓得一惊,也怪自己说话不长眼,忘记了马车里做着吴国公主。
“公主殿下,小子只是与禅先生随意说说,不敢有辱公主之名,公主当然是与众不同了。”
王禅一听,微微一笑。
心里明白为何孙武只留下孙明,其它两个儿子怕也和孙明一样,不善言辞。
就刚才的话若是细心人听之,就会十分生气,因为他用了一个“与众不同”。
“鬼面娃,外面冷吗,若是冷就进马车来与我们一起,车里有火炉,到是暖和,蝶儿也怕你受寒了。”
胜玉此时对孙明心有意见,所以也只叫王禅。
其实孙明此次虽然不直接出使越国,但也受封为副使,只是他送公主至两国边界,就暂时陈兵,发挥的作用,并不比其它人地位差。
同时也是吴国使团的重要后盾,这五百甲士也是从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也防着越国有不轨之行,保证可以突破防线,救出公主。
除了公主的车冕之后,后面还有五辆车,都装着胜玉公主的随身物品,还有随行侍候人员。
只是作为一个武将,孙明却也只得与王禅一样一直骑着马守在公方车冕边上。
“小子谢谢公主美意,我看这江南锦绣,水色清幽,阳光普照,这大地也精神得多了。
骑在马上,反而神清气爽,心情舒畅,若是坐在车内,虽有暖气,却并不自在。”
王禅话好像只说一半,既不回复进不进车,到说起外面的好了。
此时寒气已消,阳光照耀,外面也温暖许多。
天上白云飘飘,水中蓝天白云。
一些少鸥也在水中戏耍,像是流连于白云之间,在水中展翅高飞一般,意境非凡。
胜玉与化蝶果然掀开车帘子向外看来,确实也是阴光明媚,却并非王禅所说的那么有趣。
“孙明,你牵两匹马来,我与蝶儿也要骑马。”
孙明一听,有些为难,堂堂公主出使,若是摔伤了,那他就不好交差了。
孙明只得看着王禅,这都是因王禅所说,所以王禅要对此负责。
“不怕,胜玉公主也习过武技,想来骑马也不在话下,若是公主摔伤了,就由小子负责。
孙将军还是快去牵马吧。”
其实王禅还是想问清楚一些越国的情况,而且刚才被胜玉打断,所以就故意引两人出来。
孙明没有办法,只得向后奔去,不多时就牵着两匹军马过来。
车冕停下,胜玉与化蝶各骑一匹。
“伯公子呢?”
王禅有些疑惑,为何伯焉一路而来,竟然没有说话,这让王禅有些奇怪。
“他呀,早就睡着了,昨晚不知道又去那喝花酒。”
胜玉有些埋怨,也怪王禅出的主意,为啥会把伯焉这种公子哥弄来。
此时四匹马奔在前面,尘土飞扬,到十分自在。
马车也只得跟在后面。
“鬼面娃,刚才你问莲花公主,我知道,他跟我差不多大,人也长得漂亮,不过可与你无关,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胜玉边说边朝一则看了看化蝶。
化蝶则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处。
“有客来访,胜玉公主,看来那个小子还是放心不下你,想来他与越国公主该更般配一些。”
王禅向前赶了几步,走在前面,语气里十分顽劣。
他也有些看不是很清楚,但听得马蹄之声,也怕有人来袭。
“鬼面娃,哪里有人,我怎么没看见。”
正说着,正前方一匹快马这才慢慢进入视线。
孙明一看,立时挥手叫停,十几个军士已经围上来。
胜玉慢慢也看清了来人,想起王禅的话这才恨了王禅一眼。
知道鬼面娃所说的人是谁,脸上也泛起兴奋,却又有些娇羞。
“孙将军,让卫士们回去吧,此人没有危险。”
孙明一听,却也不敢违抗,虽然王禅并非他的上级,可王禅之能连他的父亲孙武都十分佩服,所以他只有撤回护卫。
一匹黑色的骏马奔来,在前面三丈之外立下。
“墨小子,你不是有重要事要办,难道这么快就办完了?为何半路奔出,难道是想当护花使者吗?”
来都正是墨翟,骑在马上向胜玉公主一揖,却向王禅挥了挥手。
王禅骑马奔了过去。
两人竟然朝前奔去。
胜玉一看,脸上通红,带着怒气。
“你们还在看什么,走呀。”
化蝶只得跟着其后,随时尾随着。
化蝶知道墨翟找王禅必然有事,只是不愿当着大家的面来说,也知道此事必然重要。
王禅与墨翟奔出半里路,却停了下来。
“小子,引我来是不是想告诉我,有人想谋害胜玉公主?”
王禅一脸诡笑,直接问墨翟。
“师弟,你虽然能算到,我却也不得不来提醒于你,此次听说梦魇与幽冥都想刺杀胜玉,引发两国纷争,来者不善,你还得小心为上。”
“墨翟,你来此就是为了说这,我需要小心吗?胜玉有你在,还能有人在史角大师高徒的眼前受伤,这到是怪事了。”
王禅看着墨翟,只见墨翟一脸忧虑。
“师弟,我知道你聪慧,但我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