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缪赞。”
郭嘉谦虚一笑。
这时。
大门被推开。
"走!”
“你他娘的快走!”
一句句恶骂声传进吕凯的耳边,
只见曹性满身伤痕,身后的人并州军将糜芳五花大绑。
“公子,末将幸不辱命!“
曹性拱手,但突然牵动了伤口,疼得咧了一下嘴。
“放开我!”
“放开我,你们这群贼子!"
糜芳重哼一声,奋力挣扎,脸上写满不甘之色。
"去你娘的!”
看到此,曹性一把掌甩到糜芳脸上。
吕凯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曹性,退下。”
"是,公子。”
曹性拱了拱手,同时也不忘冷冷的看了糜芳-一眼。
“你是糜芳?”
吕凯轻笑一声,嘴角轻启。
糜芳别过头“……”
我***,我是你爹。
“曹性!”
此刻,吕凯阴沉着脸,
"把这厮给我拖下去,
打一百,不,打四蓋茶的功夫再说!”
糜芳:“……”
你特么有病吧,
听说过打多少下的,
还是第一次听说打多长时间的!
“好嘞公子。”
曹性顿时大喜,搓了搓手掌,
直接将糜芳一把拉到角落。
拳打脚踢。
“干你娘!”
“你刚刚不是很能打吗?"
“来啊!”
曹性回想着抓糜芳那一幕,越想越恼火,
明明已经将这厮给擒住了,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一把短刀,
差点划破自己的喉咙。
最后,两人打成-团。
各有损伤。
“好了。”
看曹性过足了瘾,
吕凯挥了挥手,示意将糜芳带过来。
看着此刻糜芳伤痕累累的模样,
吕凯面无表情道:
"糜芳,如果你能拿出五万金,
我马上放你回下邳。”
糜家有钱,吕凯来彭城本就是胡搞,为占领徐州做准备。
况且杀了糜芳也没什么用,不但会得罪徐州富商糜家,
而且又有很大的变故。
还不如拿去换上一些钱财来的真实。
“五万金?"
闻言,糜芳重重的呸了一声,大怒:
"无耻贼子,要杀要剐随你便,休要多言!”
吕凯眯了迷眼睛,默不作声。
随后曹性将糜芳芾了下去,送入并州军营关押。
“主公,你这是又何苦?”
郭嘉摇头苦笑,对于他来说,跟糜芳说个毛,
直接修书-封到徐州下邳,让糜家拿钱换人。
糜家两兄弟,糜竺,糜芳。
身为家主糜竺自然不能坐视弟弟糜芳不管。
闻言,吕凯尴尬一笑,他其实心里也算抱有期待,
不想把糜家得罪太狠,糜家日后能背叛刘表,投资穷困潦倒的刘备。
为何不能投资我吕凯?
”去太守府吧。”
吕凯挥了挥手,率先踏出离开。
两天后,
徐州下邳,州牧府。
此时整个大堂气氛浓重,让人感觉到压抑难堪。
“诸位看看。”
"这是占我彭城吕凯小儿的书信。”
此时,陶谦将竹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吹胡瞪眼:
“这小儿说,要我徐州给他金二十万,粮草十万石,
否则他将把彭城献给荆州刘表或者是豫州汝南袁术。”
“诸位说说,应该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
所有人默不作声。
突然!
-名武将猛然走出,朝着陶谦抱拳一礼:
“主公,我张闾愿意领军,收复彭城!”
“嘶....”
不少人纷纷扭头看向张闿。
陶谦不知并州之雄,难道你张闾也不知?
“啧啧啧!”
“怪不得以前是黄巾乱贼,眼界如此低也。”
众人暗自嘲笑,但谁都没开口。
“好!”
陶谦满意一笑,
大声道:“张闿校尉听令,立即挑选步卒一万,骑兵三千,不日出兵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