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何许人也,袁家四世三公,大汉名族,此时此刻竟然被一个莽夫吓破了胆,顿时感觉到无比羞耻。
当下心里愤怒,猛然大喊"
“吕布算什么,主公稍后,我这就去取他项上人头,去去就来!”
阵营中缓缓走出一位骑着血红色宝马的男人,手持粗刃大刀,看起来匪气十足。
颜良年岁不小,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因为久争沙场,所以给他的脸上带来数不尽的刀痕,看起来面目狰狞,十分凶悍,
他也是心思灵敏,看出来自家主公有些怒了,如果此时还没有人硬怼吕布,那脸就没有了,
所以他率先出场,免得袁绍面上挂不住。
颜良策马而出,盔甲抖擞,带着勇猛无匹之势冲向吕布,
但颜良似乎有些太过于高看自己,微微发力,身下战马怒踏沙土,率先迅速朝着吕布奔来。
人随马走,人马合一,颜良使用的是一把长刀,厚重约有百斤重量,但是如此重刀在他手中犹如拿起一双筷子那般轻松,刀光闪烁间,快马奔雷,直向吕布的脖颈之处横砍过来。
"嘭!”
一道兵刃相撞的铿锵声传开,吕布满脸冷笑,单手持戟,毫不费力接下这一刀,看他的身形的姿态,似乎有许多余力尚未使出来。
吕布这轻而易举的姿态在颜良眼中看的最为清晰,作为一个纵横沙场的老将,此时已然被惊的不轻。
颜良已经是袁绍麾下最强的战将了,军营之中武力无出其右,即便他听闻吕布武艺高超,
也没成想强到如此境界,只这么一招交锋,颜良便知道自己绝不是吕布的对手。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凶猛的人,简直就是为战而生,
"刀法绵软无力,再让你练上十年也未必是我对手!”
“死!"
吕布突然冷笑,手臂似乎蕴含无穷力道,将方天画戟的剑刃直指对手,猛地向前刺出,使如疾风势若闪电,力道和速度都无可挑剔,令人无法抵挡。
颜良征战无数,也没见过如此凶猛的攻击,顿时变得慌乱无措,连忙奋力抵挡。
说时迟,那时快,至千分之一个瞬间,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当凶而刺。
颜良慌乱间举刀便挡,
“噌”的一声脆响,大刀与大戟相碰,猛烈的劲气激荡,火花四射。
颜良大惊,他手臂一阵发麻,自己这是再和一个人在对战吗,在刀戟交碰的一瞬间,他感觉对面仿佛如同一座大山撞了过来。
“不赖啊,还能当我一戟,再来!”
吕布大笑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继续狂劈,
铿锵之音不绝如缕,
虽然颜良反应不慢,刀法不孬,接住了每一戟,但是几次下来,他的双臂就疼嘛交加,心中惊诧,这厮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每一戟都如此力大,如此凶险。
整个战斗,颜良都处在下风,狼狈至极。
"哈哈哈!”
看到此,吕布仰天大笑,再次狂出数招,最终将颜良战马掀翻在地,颜良顺势而过。
不过一分钟。
颜良,败!
此刻,颜良哪里顾得脸皮,马儿都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能狼狈回头逃窜,向大营飞速奔去。
"文丑救我!”
颜良一边狂奔,嘴里一边喊着救命,时不时回头看向吕布,眼中带着绝望之色,他已无战马之速度,若是让吕布来这一下子,焉有命在?
文丑是袁绍手下的另一名武将,作战勇猛,不亚于颜良,只不过指挥作战的能力平庸,地位不算高。
两人都是性情直爽的武将,平日里,切磋武艺,教练军法,关系十分要好。
"哈哈哈!狂妄鼠辈,拿命来!”
吕布笑得畅快,看着颜良的眼神,像是大灰狼见到小白兔一般,让人忍俊不禁。
对于战场上的敌人,吕布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驾马飞驰,两个呼吸间便追上了落荒而逃的颜良,长戟重重朝他脑袋扫了出去。
这次颜良使出了最后的吃奶力气,奋力地架出长刀抵住了这一戟,保住了脑袋,但被杀的丢盔弃甲,连随身武器都被打飞。
“颜兄莫慌!”
那文丑还不等袁绍下令,便急迫冲出阵营,驾马飞奔了过来,趁着吕布不注意,甩出长刀
一记虚晃,将吕布支开。
托颜良上马之后,飞奔逃回军中。
"鼠辈!”
吕布也不气闹,眼神中多是轻蔑之色,看着袁绍军营的数万军马,表情十分不屑。
"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此时,袁绍见到自己两员大将接连落败,心急如焚,浓
眉深深锁起。
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士气,比将环节都惨败,让袁绍慌张起来了。
“主公莫急,两军尚未开战,一一切皆有变数!”
袁绍身边响起一道从容声音。
正是谋士许攸。
只见他抓着短小胡须,慢声笑道:"仅仅是一个照面,我便能断定,我军必能胜过吕布的
军队!
"哦"袁绍疑惑,诧异道。
“主公且看,吕军虽然士气旺盛,可是吕布只有一个,我们连人带马足有两万,何惧
他?”
“丁原死后,并州军心不稳,刚刚凝聚还没等操练便出来应战,怎么可能是我们对手”
“主公且看,并州军虽多,但强兵不多!并且阵容十分散漫,一看便知道许久没有经历战
事,或者根本不会打仗,我们只要派出规整列阵,他们定不是对手!”
闻言,袁绍看着眼前的并州兵丁,开口道"
“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