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让我蒙对了！”
虞家大厅。
面露男人激动难以言表。
这个传奇的恐怖男人，如今也有在自己面前，俯首称臣的时候。
那满天粉碎的晶体散落在大厅四周，姜凡身体顿时就出现了无比强烈的反应，即便是轻轻动一动手指，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让姜凡昏厥过去。
“这……太神奇了！”段景泽也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瞪大眼睛。
此时此刻的姜凡，在那光线的照射下，满头大汗，表情极其痛苦。
没人知道，姜凡到底承受着怎样恐怖的痛觉，只是看到他紧咬牙齿，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姜凡也犹如巍峨泰山，屹立于原地。
深深吸了一口气，姜凡道，“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们的。”
“姜凡师弟指的是什么？”段景泽得意一笑，看着犹如囚笼困兽的姜凡。
“这源石对我有效果？”
“我猜的，不过好像我的赌赢了，”段景泽淡淡道，“一个月前，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无敌，相反的，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只要我能掌握这个致命的弱点，即便你再强，也不过如此。”
“源石，据我所知，这种在炎夏禁区沉睡了几千年的活化石，拥有某种特殊辐射！”
“一般人或许对这种辐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有一种人除外。”
段景泽推了推眼睛，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那就是进入过炎夏禁区，获得某种匪夷所思力量的人。”
“虽然我能力有限，并不知道炎夏禁区之中，到底承载着怎样匪夷所思的力量，不过……我很清楚，你今天能这么强大，一定跟它息息相关。”
“姜凡师弟，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当你得到某种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总会要失去一样为代价。”
“你获得了力量，你却以身体为代价，承受这种病变。”
说话之间，段景泽已经走到姜凡面前，抬头微笑道，“说实话，姜凡师弟，我一直很敬佩你，在大学我就知道，你和那些蠢货们不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因为你的存在很碍眼，或许我会跟你成为朋友。
“那个人是谁？”姜凡面色惨白，却是一脸漠然之色。
段景泽回头看向面具男人，见面具男人没有阻拦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开口道，“几年前，我遇到一个人，一个见过真正世界的人。”
“如你所见，我想要加入他，走向更高的舞台，跟你一个层次的舞台，而不是所谓的四大商会，青州霸主，那些东西我皆可抛。”
见姜凡没有说话，段景泽非常享受这一刻的状态，继续说着。
“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但是我应该猜测得到，这应该和你出生有关，你身体流淌着无数贵族，强者羡慕的高贵基因。”
“你不是炎夏人，当年你出现在青州，应该是在回避着我背后那位大人对吧？”
“可惜呀，现在有些事情一味回避于事无补。”
“现在，他要你死，所以，姜凡师弟你已经输了，在谋略之上，我更胜一筹。”
“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做到了，你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姜凡深深吐出吸口气，极力压制着身体那股暴戾的气息涌动。
“谢谢夸奖，”段景泽点头。
“不过，你也很愚蠢，”姜凡忽然又道。
段景泽一愣，不解道，“什么意思？”
“你为那个想取我性命的人做事，他可有告诉你，我到底是谁？”姜凡眯着眼睛问。
“我应该知道一些，”段景泽眉头一皱，“你这七年来在炎夏军部做事，而且拥有非常高的地位，不然……周家的周颜鹤不会跟你如此亲近。”
“而且，姜凡师弟，你也是个成功的商人，因为你是四大商会高层的大人物，我没说错吧。”
“据我所知，四大商会其实是世界第一商业帝国亚斯兰科技工业，千万分部之一。”
“嗯，很接近了，”姜凡道，“那你再猜猜，我在炎夏军部到底是怎样一个地位呢？”
“这……”段景泽摸着下巴，“这个……恐怕很难，军部关于你的资料，我查不到。”
“那你再猜一猜，能够跟各大帝国，贵族合作的亚斯兰科技工业，我在其中又是怎样一个身份呢？”
段景泽又是摇了摇头，“这更加困难。”
忽然，姜凡笑了，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叹了口气，“段景泽，相信我，其实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城府和手段。”
“如果你不是跟我作对，我或许会重用你的才能，可惜……你选择了阵营。”
“姜凡师弟，你的身份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你也不别想用这种方式诱导我，以为我会就此收手，今天你必须死，”段景泽道。
“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劝你收手，而是……”姜凡邪魅一笑，“而是在你临死前，告诉你到底有多么愚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段景泽脸色一沉，他很不喜欢姜凡这种胜劵在握的表情，因为那真的会让他这种步步为营的人感到不安。
话音刚落，忽然门外一股恐怖的杀气扑面而来。
面具男人反应最快，率先捕捉到这恐怖的杀机。
就在这时，只看见一道黑影一闪而逝，直逼段景泽。
“小心！”面具男人惊骇此人速度，抓住段景泽肩膀，及时躲了过去。
“是你！”稳住身形之后，段景泽看到少年飞羽，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