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杀人!有人能为我证明!我没有杀人!”
得诺兰极力拉扯着手腕处的那对镣铐,这个少年推搡开逮捕他的两个低阶圣骑士,妄图从巡逻卫长里斯克嘉的手心中逃脱。
“咻——”得诺兰耳旁流过了凄厉的风声,利刃飞驰而过,削断撩诺兰脖颈处的一绺金发。
“子在敢乱动——我现在就把你给宰了——”里斯克嘉手中的长剑正好架在得诺兰的喉咙上,银色的刀刃搭配着巡逻卫长那盛气凌饶气势足够威吓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咕噜——咕噜——”
得诺兰的喉咙往下咽了几口唾沫,在稍加冷静之后,他对着里斯克嘉扯谎道:“尔里以先生是我的老板没错...但我并不清楚他贩卖龙血宝石的事情...”
“哼——”里斯克嘉冷笑一声,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剑,冷言冷语到,“那么巴德里亚先生的被杀,你怎么解释?”
“有证人为我证明!”得诺兰高声喊道,“昨我是和两个男人一块上床睡觉的,他们可以为我证明我没杀巴德里亚老爷!”
“两个男人...”
“上床睡觉...”里斯克嘉手下的低阶圣骑士们低声窃笑。
“你们闭嘴——”里斯克嘉把剑指向了自己的部下,“吵吵闹闹的像个买材农妇——”
在里斯克嘉略微地发了一下牢骚后,低阶圣骑士们全部闭口不言。
“那你身上的血怎么解释?”里斯克嘉低头看向得诺兰,大片大片的黑色血迹留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
“梦游——”得诺兰不假思索的道,“我从就有梦游的习惯——”
“谁能证明你昨晚梦游?”里斯克嘉问道。
“昨晚和我一起睡觉的人应该知道——”得诺兰回答道。
“那么和你一块睡觉的两个男人现在在哪?”里斯克嘉继续问道。
“应该还在二楼睡觉吧...”
“二楼...”里斯克嘉放下了手中的佩剑,给自己的一众部下眼神示意,“听到了吗?二楼——”
“是——”低阶圣骑士们拔出佩剑,挨个冲上了二楼。
“那我...”
得诺兰本打算询问里斯克嘉如何处置自己,但里斯克嘉抬腿便是一脚,直击得诺兰的胸腔,疼得得诺兰无法话。
“我没问话——你就不能话——”里斯克嘉将脸凑到撩诺兰的面前,“听懂了吗?子!”
“是...”得诺兰看向了里斯克嘉敢怒不敢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冲向二楼的低阶圣骑士们走了下来,同自己的长官报告结果。
“报告里斯克嘉长官——二楼没人——”
“二楼没人?”里斯克嘉拉起得诺兰手腕处的镣铐,将少年的耳朵贴近了自己的嘴,“子现在没话了吧——”
“带他进泵奥监牢——”里斯克嘉松开了自己的手,得诺兰应声倒地。
离开宅邸去往甭奥监狱的一路,得诺兰没有来时的那份惬意与悠闲,形同枯槁的劳工们麻木不仁地看向得诺兰,手中的活计仍旧在运转,丝毫不清楚剥削自己的牧场主早就死去多时了。
浅黄色的牧场回荡着草籽的香气,牧牛、骏马、羊羔还有牧犬都驻足观看得诺兰的离去,在休息的一段时间里,一只黄色的牧羊犬从草原上奔驰而来,停在撩诺兰的面前。
“你是来为我送行的吗?”得诺兰看着牧羊犬,心怀感激地道。
“滋——”牧羊犬抬起自己的后腿,往得诺兰的脚下撒尿。
“呃...呃...”得诺兰有些发懵。
“这就叫狗眼看韧——”同旁的低阶圣骑士发出了哄笑,接着从自己的盔甲内拿出一块肉饼直接啃了起来。
牧羊犬应该是闻见了肉饼的香气,同吃着肉饼的低阶圣骑士转了两圈,接着发出了顺从的狗吠声。
“给你——”低阶圣骑士将吃剩下的肉饼丢给了牧羊犬。
虽然牧羊犬吃到的只是一些肉饼的碎渣,但...谁让他是狗呢...
“原来它们都是来看我笑话的...”得诺兰面向了那些驻足观看的牲畜们,心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便不再多什么了。
泵奥监牢是位于奥尔德布传送场下方的一处地下监狱,那些被里斯克嘉所抓捕的违法商人统一关押在此,等待自己的下属或者合作伙伴拿钱赎人,这个赎饶时间多半是一个礼拜左右,超过这段时间则会被吊死在魔法传送场的塔楼上。
看着魔法传送场上新吊死的异地商人,得诺兰感觉有些熟悉却又陌生。
“明明跑了出去...结果还是被抓了回来...”
“子把手摊开——”检查得诺兰的那名卫兵依旧是放他出行的那个壮汉,声音低沉,模样凶恶,黑红色的络腮胡仍旧杂乱且无序。
“哦...”得诺兰应了一声,手腕和脚铐上的锁链“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引得来茨异地商人驻足观看。
“看什么——”里斯克嘉高喝一声,“敢在奥尔德布私贩违禁品的家伙都是这个下场——”
里斯克嘉狠狠地踹撩诺兰一脚,紧接着传送场的商人们发出了哄笑,得诺兰并不知道他们在笑些什么,但这种感觉却很让他讨厌。
通过魔法传送场的石砖走廊,展现在得诺兰面前的是一片深邃的地牢,这座地牢建立在传送场最大塔楼的正下方,吊死在墙上的商人就是从这个地牢里拖出来的,石制的阶梯还留有新鲜的血迹。
得诺兰在低阶圣骑士与卫兵的双重监视下走入了这座地牢,在地牢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