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傕黯然神伤地说,“内伤是最厉害的,看不出伤痕,伤在人心上,这是最致命的伤。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郭汜听舅舅节制,便罢!如他一意孤行,不妨像除掉樊稠一样除掉他,以免为害西凉军。”胡封决然地说。
其实李傕早盘算过了,可一听外甥如此建议,他仍然吓了一跳。他说:“杀戒一开,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这是万不得已的下策了。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抚慰住郭汜,让他安稳下来最好。”
“你觉得有好办法吗?”李傕问外甥。
他刚问完,就觉脑中一个闪念,猛然想到了问题的根源上:
这一系列的风波和骇人听闻的惨剧,都始于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