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历史悠久的武器
“我已经有对策了。”
袁术挥挥手，车驾旁两名士兵抬过来一架器械。
这种器械有厚重的木制底部，上面是一个y字型，顶端有厚厚的牛皮筋，牛皮筋的中间是一块水牛皮。
这玩意儿就是最早可追溯原始社会——弹弓，不过是超大号的。
袁术拍拍大弹弓，呵呵笑道：
“姜慧给了我数千枚震天雷，但却没有投石索。好在我年轻时与江湖游侠交往，玩过这东西。”
想必大家都玩过愤怒的小鸟吧，游戏里为了报复偷走鸟蛋的肥猪们，鸟儿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仿佛炮弹一样去攻击肥猪们的堡垒。
而今天，袁军拿出五百架超大号弹弓，不是准备把人射上去——忘了《巴霍巴利王》吧，那是魔幻片——他们是要把震天雷射到棱堡城墙上去，以火器对火器。
城墙上的周易看见底下的袁军搬来一架架超大号弹弓，一开始还觉得很奇怪。直到看见袁军三人一组，两人拉开弹弓，一人将一只黑不溜秋的东西拿火一燎，放在牛皮垫上——
周易还是眉头紧锁，瞧了半天，脑筋就跟卡壳一般，愣是没明白过来。
等到看见几百枚圆球拖着火光在视线中由小变大，猛然间血都凉了。
“不好，快趴下！”
其实周易并不知道趴下到底有没有用，但看战争片里都这么演，也只能下意识地吼出这么一句，并同时趴下。
然而当时的旗语里并没有“趴下”这个词，大多数人更是戴着耳塞，没有听清周易的话，还傻愣愣地站着。
直到几百枚震天雷被弹到城墙上爆炸，众人才明白，不趴下就已经晚了。
袁军的弹弓射震天雷的攻击，打了周军一个措手不及。城楼上硝烟弥漫的时候，袁军迅速靠近碉楼，又一次发起进攻。
“咳咳——”周易挥散黑烟，就看见敌军已经爬上城墙，和守军展开白刃战。
徐晃、桥瑁、鲍信、裴元绍等将都满脸黑灰，提刀奋战。
陆政还是老样子，躲在犄角旮旯，架着狙击枪，点射敌人军官。
袁军登上碉楼，与守军血战，双方均有伤亡，尸体几乎将碉楼垒高了三尺。甚至有袁军将旗帜插在碉楼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然而袁军旗帜刚刚立好，旗杆就从中间折断，坠下深坑。
守军们四下一扫，就看见蹲在城垛后面的陆政微笑着竖起一根大拇指。
不过他没笑多久，就听轰隆声音，一枚撞在城垛上的震天雷爆炸，破片与灰尘劈头盖脸把陆政罩住，这下整张脸就能看见一口白牙了。
“他奶奶的！”陆政啐了一口，蹲在城垛后面，也反丢震天雷，还以颜色。
陆续还有更多震天雷被弹弓射上城墙，炸死炸死数百名守军。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乱，周易下令，从钱打旗语，叫炮兵们继续操作霹雳炮开火。
可是趁势登城的袁军攻占角突碉楼，又进一步侵攻，杀散附近炮兵，令火炮无法发射。
负责保护西墙的徐晃劈裂一名敌军脑袋，刀口砍崩，就弃了刀，拔下一杆军旗，军旗上有枪头，他便用旗枪应战，一口气将数名敌军扫下城墙。
因为用力过猛，军旗折断，他干脆弃了军旗，跑到炮台后面，端着霹雳炮的屁股，发出虎啸龙吟一般的吼声，生生将几百斤重的霹雳炮转动了角度，将炮口对准了西南角突碉楼上的敌军。
“点火！”
徐晃退后几步，一名炮兵点燃引线。
碉楼处的袁军看见火星窜动，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就觉得嗡一下子，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碎石硫磺散弹把碉楼上的几十名袁军都打成了浆糊，有的尸体身首分离，半拉脑袋带着脑花飞下碉楼，剩下半拉脑袋滚在墙角滴流直转。
徐晃不要命的行为极大鼓舞了士气，周军产生出不畏死的勇气，一番血战之后，终于将袁军击退。
而原本呈淡黄近似于白色的雒阳棱堡，随着战斗的继续，也变得越来越红，连装修的钱都他马省了。
战至傍晚，袁军鸣金收兵。今日一战，前后损失两千多人，却连雒阳棱堡的一块砖都没敲下来。
不过两千多人的损失，对于十五万大军来说，才百分之一点三三，完全在承受范围以内。
况且才第一天攻城，加上攻城战本就很难，棱堡的防御力强悍，一天就想攻下来，是根本不切实际的。
所以袁术没有责备众将士。
更何况，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因为两千多条人命，给他换来了比士兵性命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他已经大体了解到，霹雳炮的用法了。
“敌军操作霹雳炮时的口令是‘装弹’、‘点火’以及‘开炮’或者‘开火’。这种器械装填大约在五分时间，发射时散弹齐出，可达一百五十步，中弹者骨肉俱碎，威力骇人！”
晚间会议上，梁纲就霹雳炮向袁术作出简要说明。
袁术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完后问：“那有办法反制这样器械吗？”
李丰答道：“据战斗时的情况来看，霹雳炮必须要有人操作，每门霹雳炮需要十人才能操作，其中四人负责调整炮口，三人负责装弹，两人负责清理炮膛，一人负责指挥。炮兵几乎没有防御力，只要能近身或者杀伤炮兵，就能令霹雳炮失去作用。”
“好，那明日攻城，就命弓弩手及弹弓手重点照顾敌军炮兵，哼哼，”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