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刺不动。”
凌卿歌使劲儿睁大眼睛,结果却越睁越小,最后昏沉的睡了过去,而喧闹的后山禁地也彻底安静下来。
而从头醉到尾的重靥却还能顽强的抱着酒坛,一杯接着一杯,姿态慵懒优雅,如果不是那散乱轻薄的衣衫,迷离微醺的黑眸,恐怕真以为她没醉。
“唔,大师姐,悦儿,你们怎么都倒了?”
凌晨半夜微凉的清风扶来,将摇摇欲坠的小人儿吹到在地,重靥拧着眉头,歪着脑袋瞅着被残羹剩饭打脏的衣衫,露出很委屈的表情,嘟啷着湿润的粉唇。
“怎么脏了啊。”
“不行,我要洗干净,脏孩子,大师兄会不喜欢的……”
“浴池在哪里呢?在哪里呢?”
重靥敲了敲混沌的脑袋瓜子,突然反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止戈剑殿走去,手中还不忘拎着一个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