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一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之地。
“哈哈,老大的老大!你怎么来了!哈哈!”
“去去,别抱这么紧,”李一然佯怒的推开满身酒气的程明,眉宇间却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你小子,是没这地方活不了啊。”
“哈哈,那是......,嗯娟姐,你去招呼别人,这是我老大的老大,我来招呼,这我熟的很,”
让准备过来的老鸨娟姐走开,程明兴冲冲的拉着李一然何杰二人坐下,“来,老大的老大,坐,嗯,这位小哥也坐,......,哦好,不坐随你......,老大的老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李一然有些无语,指着程明身后站着的两座‘大山’,说道:“有这两位,想不注意到你都不行,我说程明,他们是你请的保镖?实力很不错啊,你都有钱请灵力二品的高手了?”
“哪有,他们不是老大的老大你请的,给我当保镖吗?你忘记了?”
“啊!我有吗?我有吗!”
这时身后的何杰传音道【是我以主上名义请的。】
“我艹!”
“呃,哈哈,老大的老大,还是你直接,姑娘随便叫,我请客!”
“不是......”
“呃,嫌少?没事,只要不超过一百个,我带的银两......”
“不是,我不要姑娘......”
“啊!那,这也有不少俊俏小子的,老大的老大,你口味有点,嘿嘿,那个。”
“你妹!”
“噗,咳咳,老大的老大,我妹可是你徒弟,这可是有违礼法的......,喂喂,别掀桌子啊!”
最后,还是何杰制止了这场闹剧,对着已经喝的有些晕晕乎乎的程明,说道:“程公子,此处不是说话之地,移步楼上如何?”
“哦,也行,老大的老大,楼上请。”程明说着打了个酒嗝。
来到二楼一处空置房间,何杰让程明示意他那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守在门外,然后关上房门,外面的靡靡之音顿时微不可闻。
程明此时酒劲上涌,脑袋晕乎乎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晃着头,酡红的脸上泛着傻笑,神游物外起来。
李一然手指堵住鼻孔,不悦道:“你小子喝了多少,桌上都没其他人,你自娱自乐?还有你摆桌子坐在大门口,是几个意思?”
何杰笑出了声,见李一然望来,于是解释道:“据我猜测,想必是程公子急于炫耀他的两个厉害保镖,才坐在妓院门口招摇显摆,而程公子应该是此间熟客,酒肉朋友肯定不少,奉承几句,得意的程公子肯定会喝上一杯,一来二往,自然......”
“来,喝,高兴......,我花钱,雇的,......,当然,喝!”程明在一旁呓语着。
李一然看着胡乱挥舞手臂的程明,说道:“你的意思是找他帮忙那,嗯,先把他酒醒一下。”
“先等等,主上,等他酒醒了,反而事情办不成,且看我来安排!”
... ...
翌日清晨,阳光刺眼。
程明抬起手臂,努力睁开双眼,嘴唇干裂,肚子空空,咦?自己怎么坐在椅子上,嗯?这是自己家大堂,转头,
啊!!
他大叫一声,滑倒在地,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一人,咽了口唾沫,哆嗦的说道:“爹,你,你怎么在这?”
“哦,我的家,我为何不能在这!”程无究面容疲倦,一夜间仿佛苍老许多。
“不是,不是,爹,你平常这个时.t吞噬候不是在吏部办公嘛。”程明撑着酸软的身体站了起来,看着不怒自威的父亲,陪着小心说道。
“办公,呵呵,办公,你小子,昨晚闹那么大动静,还指望你爹安心办公,笑话!”
“啊,呃,爹,我,我昨晚怎么了,我记得,记得喝酒来着,没做什么啊,对了,娘人呢?”程明这才想起,每次闯祸后都在场的母亲。
“你娘,正为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到处给人道歉,真是慈母多败儿。”
“......,爹,我,我昨晚都做了什么?孩儿都不记得了。“
”做了什么,呵呵,把整条兴业街六百多户都烧了个干净,真是大手笔啊!“
... ...
时间转回昨晚,何杰把醉醺醺的程明扶出妓馆。
刚才也不知何杰说了什么,就把跟随程明的两个保镖给劝走了。
看着不远处路口守着的士兵,李一然笑道:“这皇帝也真够可以的,说宵禁,可这条街和隔壁的那条街人都快挤满了,也没见人驱赶,设个路障,糊弄鬼呢。”
“主上有所不知,这两条街和其它各处好几个繁华之地,后面的掌柜,都与新月朝的皇亲国戚侯门贵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宵禁,也只是为那些无权无势之人而设,这里,那皇帝应该也知道,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说完,何杰抓住程明耸拉的手腕,输入一道灵力。
哇,咳咳,程明吐了出来。
秽物差点溅到李一然鞋子上。
“你小子,不是说不给他醒酒吗?”
“不是全醒,至少让他能自己走路,”说着何杰用手拍打程明脸蛋,“喂,醒醒!”
“......,呕,我,我在哪?你是是谁?咦?老大,老大,你怎,怎么......”
程明脚步踉跄,猛眨眼睛,晃晃略微清醒的脑袋,推开何杰,又傻笑起来。
李一然摊开手,说道:“这样直接过去?”
“嗯,主上,先等我牵马过来。”
很快,何杰牵了三匹异常神俊的高头大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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