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贤侄是不知道了。”
李一然叹了口气,说道:“她,还真的是无处不在啊,......,难道永安王是她栽赃陷害?”
邵毅将军先是喝了口茶,接着解释道:“其实也不算栽赃陷害,永安王早已有谋逆之心,只是还未彰显,......,嗯,她,对我朝一直多有关注,也不知有何目的,那永安王敬献寿礼的夺命机关,就是她命人暗中......”
“等等先,你这么肯定,是不是抓到人了,嗯,不是说那有关的太监侍卫什么的都死了,哦,对了还剩个魏无伤。”
“是非曲直,老夫不便多说,反正已有实证,只不过吾皇和老夫都很纳闷,那种机关就算再隐秘也会被发现,想伤及皇族性命更不可能,那她,把永安王暴露......”
李一然插话道:“估计是想迫使永安王造反,嗯,反正消耗你们国力就行,......,将军笑什么?”
“呵呵,贤侄应该知晓那永安王是如何被捉的,当时是老夫亲自带精锐前往,准备执行斩首计划,本以为会是一场血战,谁知,那永安王实在过于平庸和,愚蠢,他已经事先得到消息,可是他却天真的以为上道请罪折子就没事了,
......,当时,捉他的时候,还在寻欢作乐,呵呵,拷问几句,就什么都招了,说不臣之心是有,不过也只是想在自己属地占山为王一类的荒谬幻想,......,贤侄,你说她,这样到底有何意义?根本对我国力造不成任何损失,反而还帮我们清除了隐患?”
“呃,”李一然张了张嘴巴,本想说欣儿也许是闲的无聊,可是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很少会做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至少此事上,暗中和那永安王合作才是长远之计,思索好一阵也理不出什么头绪,于是转移话题,问道,
“将军,那个永安王现在何处?”
“哦,贤侄对他感兴趣?”
“有点,太子他们说,到现在为止连永安王的面都没见过,这就很奇怪了,......,关于她的消息,你们肯定会暂时保密,可是单论永安王一事,简单明了,他自己都承认了,直接判就是,还藏着掖着,为何?”
邵毅没有接话,而是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李一然,见他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邵毅大笑起来:
“哈哈,贤侄,你倒挺有趣的,嗯,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可要先答应老夫一要求!”
“啊,呃,那我不听了,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
“贤侄!这事和你虽没直接关系,不过,呵呵,和她,可能......,嗯,你确定不想听听?”
“......,好吧,先说要求,太过分的我可不答应。”
“不过分不过分,哈哈,只是想贤侄你带带老夫那不成器的孙子,邵文盛,上次贤侄在那牢中,场面挺大的,拍卖会见过的!”
李一然尴尬的笑了笑:“呃哈哈,那个那个,闹着玩的,将军的孙子我见过的,那可是一表人才fēng_liú倜傥,一看就是将门之后国家栋梁......”
“打住!”邵毅摆手道,“你小子少给老夫灌mí_hún汤,文盛什么样老夫清楚的很,贤侄,你还没答应我的请求。”
“呃,将军,我,哎,人太懒了,可没耐心带......”
“哈哈,贤侄想岔了,老夫是想说,你嗯,去你父亲李轩军营的时候,带上我那孙儿就行,不用管他,跟在贤侄身边,能学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李一然睁大了眼睛,诧异道:“皇,皇帝把那事都告诉你了?!”
“那是自然,老夫好歹是大将军,也算你父亲的顶头上司,那事自然也要老夫点头同意才行,我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贤侄,考虑下吧。”
李一然食指敲着桌面,思索片刻后,点头道:“可以,嗯,我不想知道将军你的真实意图,也懒得多问,到时候带身边可以,不过,他的安全......”
“哈哈,明白明白,”邵毅居然激动的搓了搓手,开怀大笑道,“还是贤侄你明事理,哈哈,不错不错!”
李一然坦然接受赞美:“那是当然,呃,将军你就别老笑了,快和我说说,永安王,嗯,他人现在关在哪里?”
“哪里?呵呵,老夫也不清楚,......,哎别急贤侄,这永安王现在在哪,是死是活,吾皇也不知道的。”
“啊!不是,你不是说人抓到吗,皇帝也不知道,那他人......”
“贤侄别急,嗯,其实一句话就能说清,永安王在重兵守卫的密室,突然人间蒸发了!”
“啊!!他,他,会不会是被谁救走了吧?”
邵毅笃定道:“不会!我知道你想说灵者手段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可是永安王关押的地方可是在皇宫重地,而且朝廷两位供奉亲自坐镇看押,当时他就在一位供奉眼皮底下突然诡异消失!”
“呃,会不会是空间法术?”
“不会,那位供奉所述当时没有感到任何灵力或者空间波动,再者说皇宫有大阵存在,没人能空间瞬移的,......,你也不用胡乱猜测了,总之永安王在还未正式提审之前无故消失,而且还是在吾皇眼皮底下,所以一是朝廷颜面二是怕有人闲言碎语妄言灭口之类,吾皇只能暂时拖着,不让任何人提审那位‘看不见’的永安王!”
“原来这样啊,我说呢,那也不能总拖着吧,我还答应皇帝帮他破案的,这样不是......,嗯要不,找个人假冒永安王?呃,将军,你又笑什么?”
“哈哈!贤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