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比比东笑靥如花的模样,李良知道,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在他面前毫无反抗的小女人,而是武魂殿的圣女殿下比比东。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向自己示威,她的笑颜仿佛在说:我已经不是任你蹂躏的比比东了。
所以他必须在她面前保持住自己的威严,否则女强男弱的情况下,两人的关系就会失衡。
他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模样,在心里嘀咕。
估计她现在连独孤博都没放在眼里吧?
不过若是我也达到了巅峰魂圣的实力,像独孤博这样的封号斗罗,我也肯定能硬抗。
但现在谷内似乎没有独孤博的气息,那个老东西居然还没有回来?
李良将视线从缓缓穿起紫衣的比比东身上移开,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柳二龙。
不得不说,两个各具风韵的女子一上一下的姿态十分具有诱惑力。
他有些懊悔失去了欢愉的记忆,不知道那会是怎样一个销魂的夜晚。
可将视线定格在柳二龙脸上时,他只能看见悲哀、痛苦和愤怒。
他在心中苦笑:虽然是我夺取了你的贞操,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主动来我们的房间的,我才是受害人吧。
若是从男女平等来说,还真说不上谁占谁的便宜。
毕竟若是昨晚没有他的操劳,柳二龙已经死在“蛇欲之吻”中了。
但李良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者,占据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要对她负责到底,这是他的原则。
比比东从床上爬起来,来到他的身边。
她也不说话,就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柳二龙被蛛丝绑在床上,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姿态,无法动弹。
李良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张折叠凳放在地上,坐在床边,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乱,但你不要激动,我们一起把事情好好捋捋。”
柳二龙只是愤怒地看着他。
他无视了她愤怒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
“昨晚我们都中了独孤博的‘蛇欲之吻’,是一种媚药,他自己说的,你有记忆吧?”
柳二龙没反应。
“然后你和弗兰德在对面的屋子里,我和东儿在这个屋子,你有印象吧?”
柳二龙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诶,这就奇怪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呢?”李良升高语调发出怪异的疑问。
柳二龙愤怒的双眼开始失去光芒,整个人似乎呆滞了。
但李良的话却还在继续,他就像一个魔鬼一样,幽幽地说道。
“所以,昨晚是你自己跑了过来,爬上了我的床。”
很明显,柳二龙已经想到了这个真相。
她哭泣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不,不,为什么会这样?”
而比比东这时也不忘补刀,她对柳二龙对自己的羞辱耿耿于怀。
“看来是弗兰德满足不了你这个音荡的女人,你才会出来偷汉子吧,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不,不是这样的,弗大哥他,他……”记忆开始苏醒,柳二龙逐渐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弗兰德哭泣着挥手自宫的模样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不,为什么会这样?”她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她不仅失去了贞洁,还害得深爱她的弗兰德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如果上天注定她会失身,她当然更愿意选择弗兰德,而不是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仇人比比东的男人。
她就这样一直哭泣,而李良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终于,她哭累了,声音也嘶哑了,疲倦笼罩了她的面庞。
“杀了我吧。”她喃喃道。
“什么?”李良离得很近,却没有听清。
“杀了我,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她的眼神中失去了光,如同疯子一般,乞求道。
“比比东,你不是恨我吗?快杀了我,让我去死吧。”
比比东瞥了一眼坐着的李良,他自然回敬她一个摇头。
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有的男人太好色了,谁让你长了这样一副美艳的模样呢?他可舍不得你死哟。”
柳二龙将祈求的目光投向李良。
李良咳嗽几下,清了清嗓子,“二龙啊,你还不能死。”
好歹也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去死呢?
“你是喜欢这具身体吗?你拿去吧,只要让我去死就好了。”她跟一个疯子一样。
李良嘴角抽搐起来,我又不是变态,要你的身体有什么用?
不行,他得想一个办法让这个女人断了死亡的念想。
突然,他计上心头,正色道:“你就那么想去死吗?”
“对。”柳二龙露出了笑颜,重重地点点头。
“无论如何都要去死?”
“没错。”
“啧啧啧,多么自私的女人啊,我真为弗兰德感到不值。”他咂着嘴,表达了不屑。
柳二龙恍若未闻,但李良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仿佛是在跟她讲笑话。
“我过去看了看弗兰德的情况。”
柳二龙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你,你对弗大哥做了什么?”
李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我看见他那玩意儿掉在了地上。一个男人,居然自宫了。”
“哈哈哈,多么愚蠢的男人啊!东儿,你听说过这么愚蠢的男人吗?”他哈哈大笑,转头看向比比东,似乎要将自己的喜悦分给她。
比比东也露出震惊的表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