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次多亏有和海在场啊。”
房间之内,除了今天一起出游的三个人之外,还站着有生驹隆一,这两个孩子父亲在场。
对于将自己受伤的女儿一路背回来的举动,生驹隆一心中自然是抱有感谢之意的,加之两家之间一贯的良好关系,这也使得他愈加对眼前的鹰山和海感到欣赏:“这次真是要多多感谢你了。”
“千万别这么说。”摆了摆手,在回复了生驹隆一的同时,鹰山和海还不忘回头瞟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女孩:“我只是做到了我所能够做的事情而已。如果换一个人,想必也会一样这么做的。”
鹰山和海的这番答复,无疑是让一旁的生驹隆一更加受用了。
轻轻点头,生驹隆一丝毫没有作为长辈的架子,相当正式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向跟前的鹰山和海鞠了一躬:“不管怎么样,你对里奈都有很大的帮助,应该谢谢你才是。”
虽然嘴上极力地否认着,但鹰山和海的内心中却是非常舒服,只是脸上不会表现出来而已——这可是一个当地议员向自己鞠躬致谢,跟一般人可不在一个级别的。
跟生驹隆一的寒暄很快就被自己放到了一边。
“那……我现在就先去帮里奈拿冰袋了。”跟一个议员聊天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拘束,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长辈,鹰山和海也不例外,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些打退堂鼓的意思,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之后就先行告退了。
今天的一整天不仅是陪了两个小孩一起购物,在回家的途中还遭遇了这种意外……还真是倒霉。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皮,鹰山和海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拿出了之前在附近购买的冰袋。
正打算往房间走的时候,生驹隆一正好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笑着与他打了声招呼后,鹰山和海便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进入了房间。
终于不用再跟生驹隆一进行二人之间压力颇大的交流了。
这对于自己来说,无异于一个解脱。
手脚动作放轻地进入了房间,生驹里奈正躺在床上,一副养伤的样子,根本不复此前一路蹦蹦跳跳的活泼。
一前一后反差如此之大,既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
“以后知道走夜路的时候不要蹦蹦跳跳了吗?”一脸憋笑地俯下了身子,鹰山和海轻轻掀开掩盖在女孩脚腕的被子,另一只捏住冰袋的手也目标明确地对准了脚踝而去,但还没抵达就受到了生驹里奈忽然的摆动干扰。
疑惑地抬起头,生驹里奈为难的表情就映入了眼帘。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磕磕绊绊地说着话,生驹里奈的双眉紧蹙,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样子。
但一旁的鹰山和海却是不以为然。自顾自地抓住了对方的脚腕,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双脚发生了一瞬间触电般的反弹。
“喂,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轻轻压了压对方的小腿,一股清凉细腻的触感传遍了整个掌心:“只是给你包扎冰袋而已。”
自己的喊话,果然是获得了女孩的理解。
原本僵直的姿势有了肉眼可见的放松态势,可以预见的是,生驹里奈的情绪不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只有在当前的灯光映照下,自己才得以观察到了女孩此刻的伤势。
“还真是糟糕啊。”刚一把目光放到女孩受伤的脚踝处,鹰山和海就被她的伤势所吓了一跳。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还纤细颀长的脚腕,就被伤势所带来的肿胀所代替了。
肿胀块直直地在女孩的脚踝处野蛮生长,不仅是为她的行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就连美观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或许,这也是刚才生驹里奈会这么抗拒的原因之一。
伸手捏了捏肿胀的伤口,在得到了女孩一阵痛呼声过后,鹰山和海这才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为其缠绕起了冰袋进行冰敷。
入手一片的细滑,这是独属于少女的肌肤质感——尽管生驹里奈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正太。
“和……和海哥。”
微弱的声量配上充满了怯意的语气,让一旁的鹰山和海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听清楚对方的呼喊。
手上包扎的动作已经接近了尾声,这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闲将视线转移到生驹里奈的身上。
此时的少女从之前的躺姿换成了正坐,置在被单上的双手止不住地将其捏成各种形状,在犹豫了好一阵过后,才蹦出了一个异常简陋的话语:“谢……谢谢你。”
报以了不小的期待,最终却只迎来了这么一点回复,这无疑是让鹰山和海稍微失望的。
但生驹里奈之后的话语,很快就让这份失望给盖了下去。
“那个……”生驹里奈的语句零零碎碎,让人很难察觉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并没有中道放弃:“我想去上厕所。”
搞了半天,原来只是为了这一点小事。
心中暗地里叹了口气,不过鹰山和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女孩的脚上受伤,是没法自己下床走路的。
一想到这一点,自己就差距到了一些要素。
心领神会地背对生驹里奈蹲下去,鹰山和海不忘回头催促道:“上来吧。”
“嗯……”
虽然心中还有些害羞,但生驹里奈已经是初步适应下来了。
克服了心中的不好意思,生驹里奈终于得以大大方方地靠在了对方的背上。
胸前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