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依莎似乎是考虑该不该开口,最终她决定当着大家的面开口。
“李哥,我想在学校做一个跨平台的服务系统,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玛依莎说道。我感觉她之前说的话都是为了引入这个话题,现在她终于抛出了她一直犹豫要不要问我的一个问题,估计她想问很久了。
“这样,玛依莎,今天太晚了,我先送大家赶紧回去休息。等明后天有空了我和你单独聊聊,你的想法很特别,至少和你们的小山羊社团不同,我也许能给你出一点主意。”我给玛依莎说道。
最近,最近两周多时间我一直处于忙碌状态,今天特别想早点睡觉。
我先送了米热和玛依莎回学校,又送小萨回陈琰租的房子休息,她是和陈琰一起过来的,已经把阳光小区那套租来的房子当做了自己的家。
和华雯回到住处,我并没有马上睡觉,而是习惯性的在树下发呆,华雯也没有去休息。
“你想不想知道小萨为啥也来喀什了吗?”华雯问我。
“想知道,能说吗?”我问华雯。
“当然能说,小萨说陈琰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陈琰要回南宁处理的事情已经对小萨坦白了,陈琰说他不能对不起徐春丽和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但他给小萨说他只是回去处理一下,了结一下,会很快回来的。小萨呢给我说是现在习惯陈琰在身边了,陈琰不在她就会感觉生活失去了色彩。于是陈琰就带她到喀什来,让她来找我们,直到陈琰回来。”华雯说道。
我觉得陈琰这次还真是深藏不露,这么短时间就让萨媞妮媞离不开他了,甚至不在意他让另外一个女孩子怀孕的事,真不知道他哪里好,小萨连这个都不在意。
“在意肯定在意的,你以为女孩子会那么的宽容?你会不在意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这是一道伤疤,早晚要裂开的。”华雯说道。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呢,说小萨呢。”我有点急,说真的,华雯说的对,我容不得她说的那样的事发生。
“不过还好,我刚以为他们俩也闹出‘人命’了呢,没有就好。我还真想知道陈琰如何处理徐春丽的事,真够乱的。”我说道。我也怕小萨在喀什万一想不开出点事就不好了。
“你多照顾着点小萨,我就怕她表面坚强内心脆弱,万一想不开或者想的太开了她一辈子就毁了。”我说道。
我给华雯讲了个故事,那是还在上海的时候,我之前的公司有个现场工程师,为一个项目要在青岛客户现场出差半年。
这家伙估计也是精虫上脑,去了没多久就和甲方一个中层已婚女睡到一块儿去了,不但睡了,还一个劲动员女方和她丈夫离婚,并承诺取这个女的。
那女的傻乎乎的就相信他的话了,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女方私下贷款在青岛买了一套房,打算和这个工程师长长久久。
半年时间过去了,这个工程师也愉快的回了上海,结果他上海的女朋友不知道怎么就知道这个事,天天来公司闹,公司就找了个理由把这工程师要给炒了。
这工程师自然不愿意走,就要和公司闹,结果还没闹起来就偃旗息鼓了,离职手续都没有办再也没出现在公司里。
“他失踪了?”华雯问。
“自己躲起来了,青岛那个女的找到上海来了,找不到他家就找到了公司,在公司闹了两天,好像是有人可怜她,把工程师家的地址偷偷给了她,她才走了。一个公司天天被两个女的闹也确实够难受的。”我说道。
“当时我也觉得那个女的可怜。婚也离了,还是净身出户,算是鸡飞蛋打。”我接着说。
“她不可怜,那是自作自受。婚内出轨再怎么样都不值得同情。”华雯忿忿的说。
“好吧,不能同情,她来闹的时候手里拿着孕检报告,是那个工程师的。”我给华雯说道。
“后来呢?”华雯问。
“女的不甘心,叫来了家里的人,好像是几个叔伯兄弟,硬是找到了工程师,把那工程师差点给打残了。那男方的家人同意在青岛给他们两个买套房,让他们结婚并把孩子生下来才算是平息了。”我说道。
“这么简单,也算是没有辜负其中一个人。再后来呢?我是问结果。”华雯说道。
“具体不太清楚,听说两个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各自又出轨了,不过这次都聪明了,为了财产和孩子谁都不提离婚,各找各的情人,彼此心照不宣。”我说道。
“我去,还真是一对渣男渣女。你说这个故事是担心陈琰和这个渣男一样?”华雯问道。
“我不应该怀疑他,他怎么都不像那样的人。但我确实怕这样的事会发生,你说要是他不回来了,过几天小萨又说她怀孕了该怎么办?”我说道,我承认这个时候我的想法有些阴暗。
“别乌鸦嘴了,你对陈琰就这么没信心?”华雯问我。
“还真没这个信心,不过我也不操这个心,最近荒原甜的事忙都忙不过来,我可没想法去管他们的事。”我说道。
说完后我和华雯各自去睡了。
开业的第三天就已经进入到正常状态,由于这天我们没有再做促销活动,因此营业额下降的很厉害,直线下降到只有两千左右,单数从四百单下降到一百多单,利润很低了。
我不算意外,这才是我当初估计的情况。但是玛依莎却非常焦急,她上完上午的课就过来帮忙了,因为店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