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童年的许诺,有个主线就是罗曼在母亲的策划和安排下完成了一件件的壮举,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她母亲居然在自己去世后仍然在给他写信,激励他实现一个又一个目标。
突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华雯出了什么事?
看到我的脸色有点苍白,雷佳佳并不理解。
“哥,你怎么了,为啥突然变的有点悲伤了,苦哈哈的。”
“没啥,你说童年的许诺是个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只是想你把一切的磨难和艰苦奋斗得来的业绩都化为一抹青烟。只留爱在心间,因为只有爱才是心中的清泉和乐观主义的动力。”
“你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懂,不过你要是骗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搞的和小孩子一样,我家不用去了吧,我钥匙给你,去不去你随便。”雷佳佳把她家里的钥匙丢给我。
我把钥匙还给了雷佳佳,雷佳佳没有要她丢给我的钥匙。
“我又你家的钥匙,你也要有我家的钥匙,这套钥匙给你了。”
拿一个单身女孩子的房子的钥匙,怎么都觉得不是特别的好,喀什的房子好像不要钱一样,我已经有了三套房的钥匙,现在住的,谢亚敏和雷佳佳的。
“那好,下次我带个小姑娘过去。”
“你敢。就你那样子,那个小姑娘会瞎了眼看上你?”
我没有和雷佳佳废话,而是真的开车去了她的家里,我真的怀疑雷佳佳知道华雯的情况。可惜我在雷佳佳的家里没有看到这几天有人生活的痕迹。
不去想这个事,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又给华雯的微信上写了写,仍然没有什么回复,我现在已经开始戒烟了,所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派遣,回到家里后,我去买了一些葵花籽,打算用嗑瓜子来代替喷云吐雾。
“赚了这么多钱你似乎不高兴?”雷佳佳和我一起嗑起了瓜子。
“钱乃身外之物,高兴不高兴是内在之感。”
“去你的,我给你说,你这把可能是赚着了,但也没有多少,我建议你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办学校和企业上。”
“明白,谢谢,要不要喝两杯?”
“你和一个四川妹子说喝酒,你哪里来的勇气?”
“那算了,我想吸烟。”
“吸呗?一个大男人做什么事都犹犹豫豫的,你真是在上海生活的有点久了。你写首诗吧,不管是写什么?”
“醉蓬莱·归乡
越秦汉古径,樱花飘零,羌笛弥散。
年少无影,白发归乡晚。
汉水悠悠,草川高寨返,秦岭望穿眼。
故园土尘,存少年梦,望乡山晚。
满眼蒲英,几度花落,春雨打萍,柳发云兰,春华攀篱,独念孤芳远。
窗印繁灯,一江山雨,更一声怀念。
依西窗云,喜悲不得,踏青绿岸”
“听不懂,不过好像还不错。”
“说的是我的故乡,那边有秦汉的古道,也许我头发白的时候才能回去。”
“哥,你念诗的时候特别有吸引力,诗一念完就没了。”
雷佳佳这句话把我给整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念诗会有吸引力。
“我说个能逗笑你的吧。”我说道。
“说吧。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们比着说笑话。”
“海不据细,故能成大。山不弃细,故能成高。吾不拒酸甜苦辣咸蒸炸煎焖烧煮烤,故能成胖。”
“不好笑,不过道理我懂。”
睡觉前我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早上起来精神好很多,这摒弃恶习的确对身体有益。
冷嘉月和玛依莎都不建议我太早的露面,要有神秘感,我也乐得不用管那些杂事,想到好久没见到瑶瑶的爸妈了,决定去和田一个来回看看他们。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老两口很开心,他们听说我要过去,没有客气,而是给我交待了一些采购清单。雷佳佳和我一起去了和田,这是个甩都甩不掉的人。
开了一天的车到了墨玉的农场,几个老人都被晒黑了,但却更健康和开心了。瑶瑶的爸妈是雷佳佳当时开车接的,所以算是比较熟识。只是听我说是农学的硕士,则又拉着雷佳佳问这问那的,在那几百亩的地里来回走了几遍。
“叔叔阿姨,你们搞的挺好的,这比农民们自己伺候的地要好多了,看来还是用科技管用。”雷佳佳夸奖到。
原来地的主人也还在,听说雷佳佳的背景后也是一直在庆幸找多了转租的人。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这两个叔叔如果不种了,我们也能接上,我们在喀什有个农业公司,专门在农村包地的,您这片地我们能搞的很好,你们就放心去内地照顾孩子吧。”
不得不说雷佳佳还是能讨老人们喜欢的,他们六个老人一直在围着雷佳佳,反而把我这个人给晾在了一边。
想到了我们曾经从这里走过,我又给陈琰打了个电话,陈琰没有在开车,所以我们聊的多了点。我把要搞一个投资推介会的事给说了说。
“老李,冷嘉月真的会来?她那些供应商和合作商也都会来?”
“是,至少会来一部分,说是大概有二十家,他们筛选过的。”
“我赶回去,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刚到和田看看瑶瑶的爸妈。”
“你帮我个忙,帮我进一批玉器,不要大件,那个太贵玩不起。”
“我不懂玉。”
“听你说过,你认识一个倒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