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不用安排我的事。这两天我尝试着不让自己这么累,你们没见这两天我的电话少了很多,几乎没有处理工作吗?”冷嘉月说道。
一个成年人已经形成的习惯和思维是很难改变的,冷嘉月虽然这么说,我却不能肯定圣诞节之后她是不是还能这么轻松。
“明天过完平安夜,后天一早我们就先回去,我处理一下工作,然后就走。”冷嘉月说道。
“圣诞节当天处理工作?有人能配合你吗?”我问道。
在上海的时候我特别反感那些领导在节假日的时候找人加班,正常的值班我理解,但在万家团圆的时候把员工叫到办公室处理一些可以在节后再处理的事是很得罪人的一个事。
“就我一个人加班,我经常这么做,其他人上班后就会看见我的工作安排。”
明天就是我所期待的圣诞前夜了,这会儿被可能去北极圈的事冲淡了很多。
“哥,我们赶紧换衣服,你开车带我们去镇上,我们之前买东西的时候看过圣诞集市,晚上看更好看。”冷嘉月说道。
“嘉月,以前你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今年怎么和你小时候一样。你小的时候就央求爸爸在晚上带你去看集市。”冷嘉月的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