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嘉月前半段话可能是真的,她受困于抑郁,作息时间一直是不规律的,睡眠质量很差。这次能睡这么久很不容易。后半段可能就是瞎编的了,她在美国都没啥朋友,更别说北京了,一般员工也不敢给她打电话,朱蒂作为助理,也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打电话。就算我到晚上才打电话给她,估计也是那个在北京的帅哥。
“我没约到女孩子陪我逛街,能麻烦你抽点时间陪我买几件衣服吗?”我笑着说道。说完不忘记点上一根,这是这两天的第尔勒上飞机时把打火机捐了,酒店的火柴很好用。
“介不介意我吸烟?”吐出一口青烟,我才问她。冷嘉月不反感我吸烟,所以我也就出于礼貌性问问。
“哥穿衣服是有点问题,我们现在去吧。我嘱咐朱蒂订的吸烟房。”冷嘉月并没有直接说吸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