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业拦住了一名乞丐,问道:“这位仁兄,你们如此行色匆匆,究竟发生了何事?”
乞丐对杨承业拱手道:“我们接到长老的飞鸽传书,附近所有丐帮弟子全部赶往襄阳。”
闻言,杨承业顿时一惊,问道:“是金国又在攻打襄阳吗?”
乞丐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目前还不清楚,长老只是令我等全部赶到襄阳。”
“多谢!”
杨承业道了声谢,翻身上马,朝着襄阳赶去。
前往襄阳的路上,杨承业看到丐帮弟子不断地朝襄阳赶路。
看到丐帮弟子,杨承业想到了洪七,君山比武大会应该已经结束了。
当初杨承业可是答应了洪七要去观看的,没想到自己竟然爽约了,也不知道洪七有没有取胜,再见洪七又该如何去面对他。
按照萧峰的遗愿要将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传给丐帮帮主,自己该不该传呢?
此时,杨承业做了一个决定,倘若洪七取胜,坐上丐帮帮主之位,那么它就将这两套武功秘籍传给洪七,倘若洪七没有坐上帮主之位,那么对不起了,他只好违背萧羽的遗愿了。
不知不觉间杨承业已经来到了襄阳城外。
此时的襄阳城,已经戒严,进出的人必须严格盘查,就是为了防止奸细进入襄阳城。
“站住,什么人?”
杨承业牵着汗血宝马来到城门,被几名全副武装的兵丁给拦住了。
杨承业笑道:“在下乃嘉兴人士,出来游玩,要回临安,还请行个方便。”
其中一名火长瞪着杨承业,喝道:“江南人士为何会有西域出产的汗血宝马?”
“我看你是西夏派来的细作,给我抓起来!”
“哗啦”
火长话音刚落,便有几名兵丁举着长枪对准了杨承业。
而那火长则去拉杨承业手中的缰绳。
“你干什么?”
杨承业抓着缰绳,厉喝道。
火长怒道:“抓到你这个西夏细作,马当然是战利品了!”
“快快放手,否则让你身首异处!”
直到此时杨承业才明白,这个火长是看中了自己的这匹汗血宝马,才诬陷自己是西夏细作的。
“砰”
也不见杨承业有什么动作,那火长便倒飞了出去,捂着肚子仿佛煮熟的虾米一般惨哼不已。
看到火长被袭击,那几名兵丁手中的长枪毫不客气的刺向了杨承业。
杨承业冷哼一声,一道真气发出,顿时将几名兵丁的长枪震断,就连他们的手臂都震的变了形了。
几名士兵纷纷捂着胳膊惨叫,叫声惊动了城楼上的队长。
此时的队长正在给营长与贵宾介绍着襄阳的城防,突然听到城下有人惨叫,脸色顿时一变,告退一声去了城下。
这名队长名叫张大龙,奉命驻守北城门,其手下有五火人,共有五十名士兵。
而张大龙的顶头上司是名叫郭鹏的营长。
此时郭鹏正与丐帮长老视察北城门的防卫,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张大龙来到城门口,看到一名青年牵着马站在当中,而四周则是九名捂着胳膊惨叫的士兵,至于那火长还在地上惨哼。
看到如此情景,张大龙怒道:“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到张大龙的吼声,那火长也停止了惨哼,艰难的起身对张大龙行礼道:“启禀张队长,这个人是西夏细作,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闻言,张大龙看向了杨承业,只见其剑眉星目,身材修长,根本就不像是西夏人,俨然就是中原人。
“张队长是吧?”
杨承业朗声道:“你的手下看中在下的马匹,硬诬陷我是西夏人的细作,对于这件事你如何处理?”
不待张队长说话,那火长当前跳起来嚷道:“你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西夏细作,不光不让我们检查,还出手打伤了我们一火人。”
“哦?”
杨承业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手了?”
接着杨承业对附近围观的人问道:“你们有谁看到我出手了?”
“没有,这位公子根本就没有出手,而是他们自己跌倒的。”
“对头,我们可以作证!”
“我也看到那火长抢人家马匹,也不知为何就跌倒了!”
围观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张大龙脸色阴沉似水。
良久之后,张大龙对杨承业小声说道:“这位公子,这件事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在这里替他给你道歉。”
“如今大战在即,处理他实在不妥,你看能不能战后再追究?”
杨承业昂着头说道:“张营长,此言差矣,君不闻,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想当年曹操的马踩了百姓的庄稼都要斩马谢罪,更何况你的手下?”
“如今大战在即,你不处罚犯错士兵,如何让百姓与你一起守城?”
杨承业的话令张大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对杨承业怒道:“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此时杨承业也激起了火气,冷哼道:“我就过分了,你又奈我何?”
“来人!”
张大龙指着杨承业命令道:“将这个西夏细作给本队长拿下!”
跟随张大龙来的其余四名火长带人就要去抓杨承业。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令张大龙以及其手下全部停了下来。
紧接着一名身穿丐帮服装,腰间捆着九个小布袋的洪七走了出来,对杨承业抱拳道“杨兄弟,将近一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