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业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完颜洪烈,难道这次完颜洪烈病没有来?
“臭道士,你刺杀朝廷官员,罪该万死,给我杀!”
那队长用剑指着丘处机,对手下兵丁命令道。
听了队长的命令,数十名兵丁同时大喊着朝丘处机冲杀而来。
丘处机暴喝一声,手持长剑杀了上去,一剑一个,斩杀那些兵丁。
“道长,我们来助你!”
郭啸天与杨铁心同时怒吼,也冲杀了过去。
杨承业站在原地,还不死心的寻找着完颜洪烈。
突然,两名兵丁绕过战场,朝着房门奔了过来。
杨承业屈指轻弹,两道指力贯穿了那两名兵丁的胸口,当即便身亡。
经过杨承业的指点,丘处机三人招式威力大增,区区五十名兵丁皆被三人诛杀,唯有那队长还在强撑,不过还是被丘处机一剑刺了个透心凉。
一队兵丁被丘处机三人全部诛杀,没有一个活口。
四人打扫现场,杨承业依然没有找到完颜洪烈,不由暗道:“难道这次完颜洪烈并没有来?”
“还是不管了,郭杨两家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四人动手将五十一具尸体全部掩埋,厚厚的积雪已经将打斗的痕迹全部遮盖了。
回到房中,杨承业说道:“此次杀了一队士兵,我想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郭兄、杨兄,我觉得你们还是尽快搬家吧。”
郭啸天不屑道:“怕什么,大不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何必要躲呢?”
杨承业正色道:“你们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未出世的孩子考虑吗?”
丘处机点头道:“杨兄弟说的在理,郭兄弟、杨兄弟,你们还是搬家吧。”
郭啸天与杨铁心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准备。”
杨承业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各位后会有期,有缘再见。”
杨承业说完,率先离开了牛家村,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以免悲剧再次发生。
离开牛家村之后,杨承业继续向着嘉兴赶路。
嘉兴距离临安也不算太远,大概就是一百多里地,杨承业骑上他的汗血宝马,一路疾驰,不到一日便回到了嘉兴。
当杨承业来到嘉兴城时,入目的却是萧瑟的街道,城墙满目疮痍,就连城门的士兵都不见了踪影。
杨承业脸色沉重,牵马进入城门,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两旁的商铺全部门户紧闭,寒风吹过,废纸草屑四处飞撒。
“嘉兴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这般萧条?”
杨承业带着深深的疑问,向着知府衙门走去。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乞丐腰间挂着七个布袋,手拿一根竹棒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杨承业上前,问道:“敢问阁下可是丐帮弟子?”
乞丐看着杨承业,拱手道:“在下乃丐帮东南分舵简无为,不知你是…………”
杨承业拱手道:“原来是简舵主,在下杨承业,与贵帮洪七长老乃是朋友。”
简无为拱手道:“原来是杨公子,不知杨公子来嘉兴所为何事?”
杨承业说道:“在下就是嘉兴人士,家住五里外的沈家庄,今日回到嘉兴,看到如此景象,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简无为说道:“前几日,我帮弟子传回消息,说是嘉兴发生了瘟疫,传播速度很快,仅仅七日时间就席卷整个嘉兴府。”
“所以帮主令在下前来查探。”
闻言,杨承业眉头微皱,问道:“简舵主可曾查到瘟疫的源头?可曾去知府衙门询问?”
简无为摇头道:“说来惭愧,在下不懂医理,并未查到瘟疫的源头,至于知府衙门早已人去楼空。”
“如今嘉兴城已经空无一人,与死城无异。”
杨承业愤恨道:“这帮酒囊饭袋,发生瘟疫不想着如何遏制,却弃城而逃,朝廷用了这帮人,真是气数已尽了。”
突然,杨承业想到了沈家,如今嘉兴城瘟疫横行,会不会波及沈家?
想到这里,杨承业对简无为问道:“箭舵主,你可知道沈家庄的情形?”
简无为说道:“在下刚到嘉兴城,并不知道沈家庄的情况。”
杨承业拱手道:“箭舵主,在下要回一趟沈家庄,你看…………”
简无为说道:“嘉兴城空无一人,左右无事,在下就陪杨公子走一趟吧。”
杨承业点头道:“也好,箭舵主坐在下的马…………”
简无为拒绝道:“我一个叫花子坐马不伦不类,还是走路吧。”
“杨公子先行一步,在下随后就到。”
杨承业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杨承业说完翻身上马,马鞭一抽马臀,汗血宝马嘶鸣一声,撒腿朝着城外奔去。
沈家庄,经过一年的发展,已经扩建了三次,人口也增加到了三千户,家家受到沈家的帮扶,比较富足。
沈佑靠着杨承业留下的酿酒方法已经成为大宋最大的供酒商,其酿造的酒不光供应大宋,并且售卖到了金国与西夏,甚至还有南洋各国与波斯等地。
当杨承业来到回到沈家庄之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看着庞大的沈家庄,杨承业楞楞道:“这还是沈家吗?”
沈家庄不光建造了城池,甚至还雇佣了庄丁守护。
此时沈家庄城墙外,搭建了无数帐篷与茅草屋,其中住着许多难民。
几个粥棚搭建在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