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杨承业说道:“大哥,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很快朝廷就会派出钦差大臣前来视察。”
“到时官盐定会被审查,毕竟官盐不允许民间贩卖,被收回是早晚的事,现在我们可以专做酒楼生意,我想不会比官盐差的。”
“将官盐交回,可以抵扣捐钱粮,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杨承业的解释,沈佑才恍然,叹道:“还是二弟想的周到。”
知府衙门,各大乡绅还在吵嚷着自己捐出的钱粮,乱的王安头晕脑胀。
“大人,京城派人来了。”
这时,赵捕头走进大堂,对王安说道。
“快请!”
王安说着走出了大堂,去迎接京城来人。
此时,一名信使抓着马鞭,背着包袱,正风尘仆仆的走进知府衙门。
“皇上有旨,钦差张俊张大人不日即将到达嘉兴,监督嘉兴安置难民事宜。”
信使说着将背上的包袱解开交给了赵捕头。
王安接过赵捕头递过来的包袱,一边打开,一边说道:“赵捕头,带这位兄弟前去休息,顺便准备一桌酒菜洗尘。”
信使拒绝道:“多谢王大人,在下还要回去复命,就不耽搁了!”
王安对赵捕头使了个眼色,赵捕头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足有十几两塞进信使手中,同时问道:“兄弟,钦差大人何时到达?”
信使掂了掂银两,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钦差大人还未启程,估计七日之后就会到达。”
“告辞了!”
信使说完走出衙门,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大人,我们要不要派人前去迎接钦差大人?”
送走信使,赵捕头返回衙门对王安问道。
王安沉吟了片刻,问道:“赵捕头,本府平日里待你如何?”
赵捕头回道:“大人待我如兄如父,如果不是大人提拔,小的还是一个市井混混,也不会吃公粮。”
“嗯!”
王安点头道:“那好,本府现在要交代你一些事情,如果办好了,等本府升迁定会送你一场富贵。”
赵捕头激动道:“小的惶恐,大人的吩咐小的定会全力以赴办好。”
王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现在你派出两名府兵前往驿站,不分昼夜监视钦差大人的动向,同时去坊市搜罗古玩玉器,越多越好。”
赵捕头答应一声就要离开,却被王安喊回。
“这件事要秘密进行,不要走漏任何消息。”
赵捕头拱手道:“是大人,小的明白了!”
看着赵捕头离开的背影,王安呢喃道:“老朋友,你还是来了,我对你真是太了解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
王安说完便兴冲冲的返回了后衙。
回到沈家,杨承业见过了吴若兰和邹氏,便将自己关在房里,开始修炼九阴真经上面的功夫。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大,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不候列,变化之由表,生死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约,…………
杨承业利用九阴真经上面所记载的口诀,运转着黄裳灌入他体内的真元,一遍一遍地冲刷着体内的筋脉和穴道。
虽然黄裳身受重伤所剩的真元不多,但是也相当于别人几十年的功力了。
如今杨承业所拥有的功力相当于别人修炼了几十年,但是由于身体太过幼小,无法承载太多,所以黄裳将剩余的功力全部封印在他的丹田内,让其一点一点的释放。
杨承业大概运转了三十六个周天,终于拥有了气感,那内力就仿佛一只小老鼠一般在体内乱窜,并且一点一点的变大。
杨承业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紧接着一跃而起,按照真经上面的记载开始修炼招式,这些招式里有轻功、掌法、拳法、腿法和爪法,被其挨个练习。
“二弟、二弟,你在吗?出大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沈佑急切的声音。
杨承业收招回气,打开房门,看到沈佑正在外面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
看到杨承业出来,沈佑急忙迎了上去,说道:“二弟,出大事了!”
杨承业说道:“大哥勿急,出什么大事了?”
沈佑说道:“我刚接到消息,无数难民向着这边涌来,所过之处农田被践踏,很快就会到达岗子村。”
杨承业问道:“知府衙门有没有开始建造帐篷屋舍?”
一听杨承业问起,沈佑就愤愤不平,说道:“也不知道那王安存的何种心思,到此时都没有一点儿动静,别说什么帐篷屋舍了,就连药材都没有准备妥当。”
杨承业说道:“靠人不如靠己,他们不干只有我们干了。”
“大哥,你通知让吴能尽快将药材收集起来运回庄里,同时在庄外开设粥棚,接济难民。”
沈佑为难道:“就算我们开设粥棚,以沈家的米粮坚持不了三天。”
杨承业说道:“先这么办,我想很快钦差就会到嘉兴,倘若王安还是不作为,那他的知府之位也就坐到头了。”
顿了顿,杨承业接着问道:“有没有钦差的消息?”
沈佑沉声道:“据知府衙门传回来的消息,朝廷派张俊为钦差,六日之后便会到达嘉兴。”
“张俊?”
杨承业皱眉道:“消息可靠吗?”
沈佑点头道:“千真万确,是赵捕头亲口对我说的,而且王安已经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