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老刘头的门卫急忙跑了过去,说道:“张捕头,各位爷,真是有人捣乱,而且还将府门打破了,不信你们看。”
老刘头说着还指着倒塌的府门。
张捕头是一名身高体壮,面目粗犷,长着络腮胡的四旬男子。
张捕头看到倒塌的府门,当即怒道:“是谁?是谁打破府门?不知道这里是知府衙门呀?”
一干衙役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塌的府门,露出一副惊讶之色。
竟让有人敢打破府门,不会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就是他们!”
老刘头指着杨承业三人,说道。
张捕头也看到了杨承业三人,问道:“是你们打破了府门?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杨承业冷声道:“是我们打破了府门,我们是来报案的。”
闻言,张捕头顿时勃然大怒,冷声喝道:“打破府门还有理了?报不报案先不说,光这一项就是死罪。”
接着张捕头对众衙役命令道:“兄弟们,把他们抓起来,让大人发落!”
张捕头说着抽出腰间的制式刀朝着杨承业劈去,身后将近二十名衙役也有样学样纷纷抽出制式刀攻向杨承业。
杨承业冷哼一声正要动手,却听梦仙儿说道:“让我来!”
梦仙儿话刚出口,便如一阵轻风飘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张捕头持刀的手腕,轻轻一捏,张捕头便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紧接着扔掉刀,惨呼连连。
梦仙儿飞起一脚将张捕头踹飞,紧接着冲入那些衙役当中,一拳一个,眨眼间那将近二十名衙役全部躺倒在地,不是抱着腿就是抱着手臂,惨叫连连。
梦仙儿拍了拍柔嫩的手掌,对杨承业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道:“搞定!”
杨承业还是第二次见到梦仙儿出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其速度并不比自己差,相反还高明许多。
看到杨承业眼神不善,梦仙儿当即低头,吐了吐粉嫩的舌头。
这边的打斗最终惊动了还在后堂的王平。
此时王平身着便装,迈着官步走了出来,当他看到倒在地上惨叫不已的一干衙役之后,陡然一惊。
不过王平很快便定了定神,喊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打破府门,打伤衙役?”
梦仙儿秀媚一挑,说道:“我们是来报案的,先替你教训教训这些不听话的狗。”
王平看向梦仙儿,顿时被梦仙儿绝美的面容给惊住了,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一丝涎液。
片刻后,王平擦了擦嘴角,对梦仙儿笑道:“府门打破就打破了,这些衙役平日里就作威作福,小姐教训的对。”
“不知小姐姓甚名谁,芳名几何,又状告何人?”
看到王平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梦仙儿露出厌恶之色,扭头不去看他。
杨承业对福伯使了个眼色,福伯便说道:“王大人,了还认得老朽?”
福伯帮沈佑经营着生意,与王平也多有交集,他们可以算是老熟人了。
不过自从沈家被灭之后,王平便翻脸不认人,福伯几次三番来求见,王平都闭门不见。
看到福伯,王平微微一愣,紧接着指着福伯说道:“你是沈家的管家?”
福伯点头道:“不错,正是老朽。”
王平收起笑容,微眯着眼睛,问道:“你来干什么?”
福伯沉声道:“我来报案,我们沈家被强人所害,希望王大人能查找凶手,同时将沈家生意解封。”
王平冷笑一声,说道:“此案本官已经查的明明白白,是你沈家勾结倭寇强取豪夺,最后分赃不均,反被倭寇灭门。”
“沈佑勾结倭寇,祸害乡里,所有产业全部充公,不日本官会将卷宗呈送刑部,由刑部发落。”
听了王平的话。福伯气的胡子直翘,指着王平吼道:“你胡说八道!”
“我沈家做生意光明正大,何曾勾结过倭寇?”
“沈老爷为人豁达,乐善好施,不断的救济乡里,修桥铺路,如今被贼人所害,官府不光不查找凶手,还栽赃陷害,你真枉为父母官。”
“大胆!”
王平怒道:“你个老家伙,本官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狡辩。”
“来人,给本官打将出去,呃………”
王平说着就命令衙役将福伯打出去,但是看到一干衙役全部受伤,顿时一愣。
此时福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杨承业。
杨承业看了看王平,冷声道:“王知府,你好大的官威呀!”
此时王平才注意到杨承业,感觉此人不简单,听了杨承业的话,王平问道:“你是何人?”
杨承业淡然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倒想看看王大人有何证据能证明沈佑勾结倭寇?”
闻言,王平陡然一惊,说道:“凭什么你想看就看?这可都是官家碟文。”
杨承业问道:“那谁有资格看?”
王平眼珠转了转,说道:“最起码也是巡抚大人。”
“呵呵”
杨承业淡笑一声,说道:“巧了,我正好是巡抚。”
“你是巡抚?哈哈哈哈哈…………”
闻言,王平顿时一愣,不过更快便大笑起来,笑毕,王平才说道:“你蒙谁呢?巡抚大人乃是刘昱,而且还是本官的儿女亲家,你竟然敢冒充巡抚,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杨承业取出一张黄帛,说道:“是不是冒充,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杨承业说着随手一扔,那黄帛便飞向了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