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几个人距离采血地点越来越近,虽然几个人身穿安保服佩戴监视报警器,郭贺文还是快走几步,告诉执勤安保说清楚他们在干什么。王仁智四人排成一列,静悄悄的从这些人身边走过去,避免干扰大家正常工作,采血工作现场整体情况比较安静。
来到走廊尽头,郭贺文呼叫安保后对大家说道:“这就就是完工后的囚室,总共分为三层,囚室分上下两层,每层有五十间囚室,如今在这里羁押的都是这辈子很难从这里出去的囚徒。别看他们现在个个看起来本本分分,其实都很危险,每个最少都是十年,其中个别的甚至三十年,因此个个都是单人关押。这里也有一份他们的相关资料,便于需要时随时方便查询,任意输入一间囚室的所在楼排、层次、牌号,或者囚徒编号,便可查出囚徒所有资料。”
王仁智四人这才发现原来走廊尽头还有个暗格,里边即有文件资料又有联网资料,还有文具以及空白备用的各种格式待填写的备用文件,陈苏丹道:“刚才我就在那边看见一个按钮,那边是不是也有一个暗格?里边是不是和这里一样?”
郭贺文道:“和这边差不多,那边只有联网资料,也可以输入和查询资料,不过没有这些文具,存放的是药物研究所的东西。”
安保把五个人接上三楼,王仁智听走在后边的娜娜和楠楠的议论,感觉单独关押的这些囚徒很老实,也不知道是这些安保有特殊方法调教囚徒,还是原本这些囚徒就老实本分。刚才看见单独关押的囚徒确实很老实,听从命令从墙洞中把手臂伸出来等待采血,没一个稍有迟缓,王仁智对两人说道:“你们俩单独在小黑屋里呆上一个月试试,比任何体罚还难受,这些囚徒绝不是本分老实之人,说不定伪装自己等待时机也说不定。郭大哥你得好好叮嘱江河,万不可麻痹大意,囚徒表面上越顺从,暗地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越有可能出意外。”
郭贺文道:“老板放心,绝不会出意外,个别人麻痹大意不是没可能,但是规章制度不是摆设,江河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监督督促各级安保执行规章制度的情况。不是我在这里吹大话,咱们这里的规章制度最全面也最细致最切合实际,这些年收集了不下五家药企的所有资料,这两年经常在一起研究讨论,这里各方面都绝对属于一流。就说刚才那个小六子,他现在应该已经被转到这边单独关押,反应速度够快吧?现在他不知道多后悔,这个地方绝不许任何体罚,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定期体检生怕他们出意外,那舍得体罚?小六子违反羁押规章制度,转移单独关押不是重点,重点是增加他的羁押期限,相应的增加采血次数,他应该起码多关押半年时间。这小子能关在二十人的大房间,应该在这里不超过三年,应该会活着离开这里,不过身体状况就不好说了,多呆这半年,稍微不注意犯点规矩,很难说还能不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王仁智道:“就你这种思想我就不放心,世上根本不存在绝对的事情,你这里思想上就存在问题,还是以小六子来说吧,他有生还的希望,自然好管理,就这不是还出问题了吗?那些根本没希望生还的重刑囚徒,恐怕就不行了吧?我想他们中的一些人必会千方百计的抓住一切机会寻找生还可能,这种人极其危险。就按照你所讲,这些单独关押的都是重犯,他们这么老实必有所图,你的这种自信让我感到不安,恐怕真有可能出事。”
只要有希望就好办,怕的是那些十年甚至三十年的重犯,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势必另谋出路,谁都不可能坐以待毙。陈苏丹怕自己离开后王仁智不同意,因此特意把他叫回来,见势不妙赶紧说道?“你知不知道郭大哥怕你不放心才这么说?你有时间后多看看这里关于安保方面的规章制度,多与江河还有郭大哥交流,你就会知道根本没有任何人麻痹大意,从思想上放松警惕性,是你自己顾虑心太重。”
安全问题来不得半点疏忽,郭贺文很清楚这点,带着王仁智等人详细把各种防范措施参观一遍,免得王仁智不放心。整体参观后王仁智也不得不承认安保措施非常到位,陈苏丹调侃王仁智道:“三哥,别说这些囚犯不清楚这里的整体情况,即便从囚室里逃脱出来也找不到出路,就算你现在整体上有所了解,以你的能耐,假设把你关在这里,你有从这里逃跑的能力吗?”
郭贺文道:“老板提醒的还是很有必要,其实我也同样很担心放松警惕性,现在除了苏总统的那两个小妾外,江河没有给任何人特殊待遇。一来苏润农身份特殊,这件事情等于回报苏润农,二来这两个小妾确实冤枉,因此才适当照顾她们,三来哪里囚犯确实太多,来回进出不方便,用这两个人很安全,使用她俩可以省这个麻烦。”
王仁智道:“反正你这里思想上先不能放松,绝不能有侥幸心理,你告诉江河,不允许他轻易替任何人行方便开绿灯,人手不够时,他可在个别确实受冤枉的囚犯里找几个用用。”
事已至此,王仁智明白这件事情已经由不得自己,郭贺文长期计划,又有陈苏丹给他帮腔,巨额资金已经投进去,隐形投资也不少,只能尽可能叮嘱。任何地方倒霉的永远是底层穷苦平民,富豪在这里同样可以用钱买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阻止富豪的这点权利还是问题不大。富豪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