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直冒汗,急忙接了杯子下去了。
王新远也是直冒汗,对付这小子还是直奔主题为好,拿起惊堂木又放下,问李念生:“掌柜之言你听见了,可有话说?”
“没话说。”
萧家老少三人大吃一惊,刚才还耀武扬威呢,这会儿怎么就认了?
王新远大喜,当即一拍惊堂木,“李念生,既然你已认罪……”
“姓王的!”李念生大喝一声,“审都没审就定了罪,我看你平日里没少下冤狱吧?”
“你,你,”王新远都气结巴了,“你自已说的没话可说,还敢抵赖?我告诉你,这都记着呢,也都看着呢。”
“我管你看还是记,我说什么了?掌柜说看到我了,我当然无话可说,他是看到我了。”
“哦。”王新远明白过来,“你是说,你承认他看到你了,但你不承认打了人,是吧?”
李念生笑道:“这才像个审案的样子,你继续。”
王新远问掌柜:“你看到他打人了吗?”
“倒不曾看见。”
掌柜确实没看见,更不敢乱咬,机案卫执案使跑腿端菜的饭局,能不说话就别说话了。
王新远倒不急,人证俱在,你今个还能翻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