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没想到,薛丽红能有这种做派。
在跟自己还不熟的情况下,竟如此大胆地卡自己的油。
好在他,自从被雷劈醒后,在这短短几个月内,已跟柳如烟与谭湘莲,还有那个彭美珠接过吻。
虽然,在跟这三位大美女接吻时,都是那种轻淼的一吻,然后就快速地躲开。
可不向这个薛丽红,把两只手搂在自己的脖子上,是一刻不停地咀嚼着……
于是,陈葫芦便装出很生硬的样子,就是不配合她的行动。
这样,当薛丽红咀嚼出三五分钟,是气愤地把他一推。
不满的问:“陈葫芦,你就跟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好多的女人都接过吻,虽然你装出笨嘴笨舌的样子,可当你被我纠缠得无法喘气时,还是把你的真功夫给使出来。”
“屁,当我是cǎi_huā贼,没事还研究这个,还把真功夫给使出来,那我现在问问你,你如此用力地吻我,可把真功夫使出来!”
“不要脸……”薛丽红这样说着,立刻牵起他的手,把他拽到鱼铺的大门外。
热烈的说:“陈葫芦,要不我带你去酒吧,我可听人讲,但凡是那种笨嘴笨舌的人,只要感染上酒吧那种氛围,就算是个傻子,只要遇见自己心仪的人,都可以毫不避讳地接吻!”
“你想得美,就那种破地方,我才不会去呢,不说那种地方的人,没人对爱情会忠贞不渝,还有我今晚要回去,怎么能陪你去那种地方乱嗨皮?”
“呀,陈葫芦,你好不要脸,竟把嗨皮这种话都说出来,看来你来到大上海后,可是没闲着,是不是没事就往酒吧跑?”
薛丽红这样叫喊着,还搞出一副很吃醋的样子。
“哪有!”陈葫芦听了,搞出一副特委屈的样子。
糟逼的嚷:“薛六姐,你胡扯什么呢,说我来到大上海,连电影院都没进去过,更别提什么破酒吧,而且酒吧这个名词,要不是彭大壮跟我讲过,我都不知酒吧是干啥的?”
“切,你这样讲,以为我真信,说这都啥年代啦,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竟然不知道酒吧是啥东西,你以为我真信?”
“管你信不信,何况我,没想在你面前装纯情?”
他这样说着,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认真的说:“薛六姐,不瞒你讲,柳副乡长刚才发来短消息,要我明天一早赶回县里,商量我们柳湾村转体规划的事,那你说我可有时间,跟你在这里打嘴仗?”
“呀,陈葫芦,你这个不要脸的势利小人,为啥柳如烟的一条短信,就让你心急如焚地往回赶,而我只想跟与你多待一会,你却如此的跌败我,那我问问你,我跟柳如烟两人,谁在你的心中分量重!”
“这个……”陈葫芦说到这里,是突然的止住嘴。
他本想说,薛六姐,就你这模样,咋能跟我烟姑比。
你要没几个臭钱,加之又描眉擦粉,也许连大花与小花都没得比。
何况我们柳湾村,最出名的特产,就是盛产人见人爱的大美女。
还有就是,我们柳湾村的大美女,可是原汁原味的大美女。
不仅纯天然,还没有一丝的造假。
不像你们上海女人,那位小妞的包包里,不是成堆的化妆品,只要被雨水一淋,顷刻间都变成了老shú_nǚ。
可是,他话到嘴边,突然马屁的说:“薛六姐,这还用问吗,就你这个天姿国色的样子,那个土掉渣的柳如烟,咋能跟你比?”
“当真?”薛丽红听了,是欣喜若狂的叫。
叫的时候,把他朝车里推。
边推边说:“陈葫芦,既然你有正事要办,那我也不拖你后腿,可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每隔十天半月,你得来大上海看我一次,可行?”
“这……”陈葫芦是吧嗒嘴,没想到这个薛丽红这么腻歪人。
可是,当他抬起头来,突然发现她的眼帘下,竟然升出两团热气腾腾的雾气。
于是他,改口的说:“薛六姐,这是自然,不说你对我这样好,单你帮我打理生意这事,我不来也不行呀!”
“嗯,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她破涕为笑的嚷。
陈葫芦见了,忍不住的走过去,帮她擦擦眼角上的泪水。
尔后,在她的脸上吹出一口热气。
有点不舍的说:“薛六姐,要不你现在,赶快送我去高铁站,可知我到现在,都还没买票呢?”
“那有啥?”薛丽红这样说着,扭头朝他勾魂的笑笑。
见他傻愣地盯着自己望,突然在他的鼻尖处勾一下。
纯纯的说:“傻葫芦,看你这急吼吼的样子,不就回个银滩城吗,真不中,姐送你回去,可行?”
“那那行,不说你的公司离不开你,还有我本打算,跟着运鱼车一起回去,没想到柳福成想回家看看,我就让他跟着运鱼车一起回去,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撑脸面去做高铁的?”
“切,看你这小家气的样子,做个高铁就算撑脸面啦,可知你现在也是个小老板,不仅要在衣着上装扮自己,就算在平常,也不能搞出这种灰头灰脸的样子,可知你现在,就是活鱼铺的一张名片?”
“哦!”陈葫芦听了,不安地朝她望。
望的时候说:“薛六姐,那这样好啦,等我到了银滩城,我就跑到县城的百货商场里,大方地买套衣服,你看怎么样?”
“别,就你这鼠目寸光的样子,能买下什么好衣服,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