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回到家,埋头睡到第二天中午。
当他醒过来,从水缸里淘出一瓢凉水喝下,见家里静悄悄的,便想起了那颗夜明珠与地图的事。
于是他,跟个猿猴似的,轻巧地爬到床顶上。
从房梁上,把这张地图拿下来,趴在床上认真地琢磨起来。
可当他,正看得津津入迷时,没想到谭湘莲一声不吭走进来。
他见了,吓得一大跳。
都没经过脑瓜过滤,就把这张图给塞在凉席下。
尔后,昂起头问:“谭书记,你咋一声不响走进来,可知你这样做,会很吓人的?”
“咋啦,你做啥亏心事,见我走进来,把你吓出这样,难道你背着谭书记,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谭湘莲是乐滋滋的喊。
“咋可能?”他这样说着,扭头朝她瞄一眼,正要起身下床。
没想到此时,谭湘莲是眼疾手快。
就在陈葫芦刚起身的那刻,是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把自己的小身子,压在他的后背上。
气鼓鼓的嚷:“陈葫芦,你咋这么贱,周局长本要你,把咸干鱼送到她的办公室,你倒好,三言两语就把人家给勾来,不仅要她睡你家的拔步床上,还要陪她一起去冲浪,那你说,你这样做,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我……”陈葫芦顿时无语起来。
本想跟她讲,自己这样做,就是要把周局长请过来,让她见识一下柳湾村人出行有多难。
那这样,就不要担她这个人情,顺便再让周局长,领略一下柳湾村的山山水水。
说不定在将来,柳湾村人还用得上这位周局长。
可他此时,望着谭湘莲气势汹汹的样子,感觉她,这才升任为柳湾村的村书记,对自己就如此的霸道。
那自己,要是一直这样惯着她,自己以后还有好果子吃?
于是他,不耐烦的嚷:“耶,谭书记,你也管得太宽了吧,说我请周局长来冲浪,还是请周局长睡我家的拔步床,关你屁事?”
“呀,陈葫芦,看看你现在,胆子是越混越大啦,可知我现在,不仅是柳湾村的村书记,还是柳湾村的大村长,那你这个村长助理,要是敢不听我的,还不被我修理死?”
“呀,谭书记,要是这样讲,那就有点不讲理,我是你的助理不假,可这个助理听不听话,也要看你指引的方向是否正确,可对?”
“对你个头!”谭湘莲听了,矫情得一逼。
这边捶着他的肩膀,那边不满的嚷:“那我问你,好比你今天,擅自做主把周局长,给请到我们柳湾村,单这件事,你就没有拿捏好分寸,你可懂?”
“咋不懂,说当时的情况,我咋跟你汇报?”他嘴硬的嚷。
“呀,陈助理,看你这个德性,不仅不虚心接受批评,还在这里强词夺理,那我要是再不惩罚你一下,你这还得了?”
她这样说着,便伸出自己的两只手,去撕扯陈葫芦的大嘴巴。
可是,谭湘莲那里能想到,就因为自己腾出两只手,去撕扯陈葫芦的大嘴巴,让趴在床上的陈葫芦,是来回晃动地躲着她。
可知这个躲着,无形中加大了陈葫芦的晃动。
要命的是,谭湘莲因为腾出两只手来,身体顿时没了支撑。
现在的情形,好比是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上。
那你说,陈葫芦这样一晃动,两人立刻有了知觉。
谭湘莲见了,便尖声的叫。
可陈葫芦此时,感觉这样挺爽。
不仅脊背上,有那种软乎乎的感觉,心口窝还麻酥酥的痒。
谭湘莲见了,是一咕噜的爬起来。
望着他此时,朝自己投来那种坏坏的笑,冷不防地甩给他一个大嘴巴。
顿时,两人不仅不闹了,还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
陈葫芦见了,委屈的喊:“谭书记,干嘛打我?”
“哼,陈葫芦,你咋这样不要脸,看你平常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处处都想卡我的油,都怪我刚才手软,没把你的大嘴巴给撕烂!”
谭湘莲这样说着,不仅是满脸通红,还有点不解气。
于是她,愤愤的一跺脚,一下子扑上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扯。
“疼!”陈葫芦见了,一下子没了刚才的贼心。
央求的说:“谭书记,你还真扯我,假如你把我扯成个秃子,到时候娶不到老婆,你可要负责?”
“嗯,负责就负责!”谭湘莲这样说着,竟然张开自己的伶牙俐齿,在他的肩头上就是一口。
凶巴巴的喊:“哼,陈葫芦,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可知你刚才,是变着法子占我便宜,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追究,就是跑到你家来看看,你把周局长的咸干鱼可准备好啰?”
“那还不简单,一碗咸干鱼,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他捞着头,有点不自在的说。
“屁,你今晚,可不是烧一碗咸干鱼,可知褚县长与柳乡长,还有我,都想吃你烧的咸干鱼?”
“那我现在就准备,你去忙你的事,可好?”他难为情的说。
“干嘛,现在就想赶我走,没门!”她抬高声音的叫。
“那你想咋样?”他小心翼翼的问。
谭湘莲见了,是矫情的一扭头。
把一张白净的小脸蛋,突然凑到他面前。
不满的喊:“陈葫芦,可知你的一句话,害得我跟柳乡长两人,从昨晚就忙到现在,要不然我在你家床上躺一会,等到了下午四点钟,你再把我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