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陈葫芦听了,心中顿时麻酥酥起来。
不仅有一种要岔气的感觉,心口窝还在“砰砰”的跳。
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嘴硬的样子。
这边把柳如烟抱起来,却不服气的问:“烟姑呢,我啥时候,跟你瞎胡闹过?”
“咋没有,想当初,我把你请到贵宾楼宿舍,你不仅跟莫西楼干一架,还说三年后,要带着金山银山来娶我,你可记得啦?”
“哦,这件事,说我咋能忘记掉,烟姑呢,不瞒你讲,之所以我现在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兑现当初的承诺,要在三年以后,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小屁孩,说说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先不说姑有了意中人,还有姑跟你相差十来岁,要是姑真傻乎乎嫁给你,人家不说我老牛吃嫩草?”
“屁,我可不管这些,在我心中,早把你当成我的俏老婆,你可信!”
他这样说着,见柳如烟如醉如痴的闭上眼。
很快伸出手,从她长长的秀发下穿过去。
在搂住她的肩膀时,又把另外一只手,伸在她的屁股下。
尔后一用力,轻轻把她托起。
在把她妥妥地放在床上时,一股女人的体香味,突然直窜他的肺腑。
他见了,望着她迷幻般的小脸蛋,忍不住地亲她一口。
可是,此时的柳如烟,不仅没有发出惊讶的叫声,还把自己的两只细胳膊,缠在他的脖子上。
闭着一双眼,醉醺醺的问:“咋样,味道还可口吗,可有你烧好的咸干鱼香?”
陈葫芦听了,一下子麻酥酥起来。
望着她此时,不仅把两只细胳膊,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故作呻吟地喘息着。
只能把自己滚烫的一张脸,轻轻地摩擦在她的脸皮上。
柳如烟见了,也是心头一怔。
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在把这个傻乎乎的陈葫芦,给揽在自己的手臂中。
当两人的呼吸,毫无顾忌地喷在对方的脸上,这个小男人的陈葫芦,并没有急着对自己干点什么。
尔后弯着腰,把他滚烫的脸皮,很轻地摩擦在自己的脸上。
一边拍着自己的肩,一边哄着说:“烟姑呢,你还不乖乖的睡,可知我现在美的要死,因为我能这样近距离的照顾您,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柳如烟听了,心中别说有多美,不仅把缠着他脖子上的手松开,还慢慢的放松下来……
可是,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老天注定不会给太多时间。
因为,当柳如烟在这种缠绵的交融中,刚把缠在陈葫芦脖子上的两只手给松开。
陈葫芦望着她俏皮的神情,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而此时的柳如烟,也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
所以两人,在四目相对的那刻,不好意思地撇开对方眼神。
可就在这时,火急火燎的彭麻子,是一声不吭闯进门。
在看见陈葫芦,兴冲冲地从里间走出来。
便急吼吼的喊:“陈助理,大事不好啦,可知谭村长刚才,与彭美珠在码头上打起来啦?”
“呀!”陈葫芦听了,不敢相信地朝他望。
而躺在床上的柳如烟,在听到彭麻子这样叫喊时,也是一咕噜的爬起床。
站在陈葫芦的身后,凶巴巴的问:“彭麻子,你讲的可是真的?”
彭麻子听了,对于柳如烟的意外出现,没搞出任何的感叹来。
而是不安的嚷:“柳乡长,说这种事,我敢随便乱讲吗,我这也是奉谭书记的命令,来陈葫芦家请你过去,给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断个是非曲直!”
“哦,就这屁大点的事,也要把我喊到码头去,那彭麻子我问问你,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可打的头破血流呢?”
“那倒没有!”彭麻子如实的答。
尔后,见柳如烟的两道目光,直竖竖朝他袭来。
赶紧的说:“柳乡长,其实我也纳闷呢,说谭书记与彭医生两人,只不过在码头上来回地推搡两人,干嘛要把你请过去断案?”
“这不是明摆着吗,谭湘莲一定是知道,我把她给支走后,便留在陈葫芦家里睡大觉,她是心中有气无处说,把彭医生给叫到码头上,两人自导自演这一出苦情戏,其目的就是要把我从陈葫芦家调离走,可对?”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彭麻子硬着头皮说。
“哦?”柳如烟夸张的一声叫,见彭美珠狡诈的小眼睛,在眼眶中不停地转动着。
于是她,懒洋洋的说:“彭麻子,回去告诉谭湘莲,就说她与彭美珠在码头上发生的事,我已听你汇报过啦,为了严肃纪律,我建议给她两每人罚款二百块,你看咋样?”
“这当然好,不罚不足以除民愤!”彭麻子是斩钉截铁的喊。
喊过后,见柳如烟是赞同的点点头。
这才说:“柳乡长,你看谭书记与彭医生这两人,虽说官不大,可要真的追究起来,她两也算是基层干部,咋能在村民们面前,做出这种不靠谱的事?”
“那你还不滚,把你刚才说出的话,再说给这两人听,可好?”柳如烟是打着哈欠说。
彭麻子听了,用手捞捞头,不仅没离开,反而古怪地朝陈葫芦望。
陈葫芦见了,咧着嘴问:“彭麻子,你这是咋地啦,看你这样子,好像有点心不甘?”
“何止不甘心,可知我来之前,是答应过谭书记,无论如何都要把柳乡长,从你家给拽到码头去,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