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见了,脑瓜子一下子懵逼起来。
想想看,谭书记啥时候,跟自己交过这种底。
那她当着众人面,突然说出这番无厘头的话,要自己怎么办?
于是他,搞出很揪心的样子,先是摸摸自己的头,接着又耸耸自己的肩。
朝着谭湘莲瞥一眼,见她正龇牙咧嘴的笑。
陈葫芦见了,是一万个不痛快。
心想谭湘莲,你在搞什么鬼。
可知你这样做,分明把自己当成甩手掌柜。
而我,却被你在无形中,推在众人的对立面。
谁知谭湘莲,见他搞出这种能豆子的样子,心中也不痛快。
想想看,你个陈葫芦,在县政府的大礼堂,你不是跟柳如烟一唱一和。
不仅把褚县长给屌丝得一逼,还不动声色搞来两艘新客船。
那你现在,搞出这副纠结样,是在装给谁看。
哦,你为柳如烟的事,就可以不顾一切两肋插刀。
而我,才让你做这点事,你就不情愿啦。
可知你越是不乐意,我便越是要你做。
她这样想着,便神经兮兮的笑。
催促的问:“陈助理,你这是咋地啦,我们不是商量好,晚上由你跟大家讲,接下来村干部们的具体分工?”
陈葫芦听了,才知谭湘莲是铁了心,逼自己瞎逞能一回。
于是他,皱着眉头想想。
弱弱的问:“谭书记,你让我讲,那我可真讲啦?”
“当然!”谭湘莲毫不犹豫的答。
望着众人,都逗比地睁大眼。
不仅不在意,还诱导的说:“陈葫芦,只管大胆的讲,甭管你讲的是对谁错,我们都无条件的服从,可好?”
众人听了,才知谭湘莲这个小丫头片子,是真的厉害。
试想,她把这种话说出来,是给了陈葫芦一个尚方宝剑,好让他借题发挥。
而她呢,可以躲在一旁看着众人的反应。
于是众人,望着她用力鼓掌的样子,再看看陈葫芦,搞出满脸的不高兴。
便抱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情,随着谭湘莲鼓掌的节奏,用力地拍起巴掌来。
陈葫芦望着这种架势,由一开始的不快,突然变得受宠若惊起来。
想想,自己何德何能,能让柳湾村人这么抬举自己?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用一个潇洒的手势,把众人的鼓掌声给停息下来。
正经的说:“既然这样,我便开门见山的讲,福水叔,你跟彭会计,都是我们柳湾村顶呱呱的篾匠,前几天,我跟谭书记商量过,让柳乡长带我注册一家工艺品公司,所以你两得抓紧时间,把严篾匠加班加点匠编出的好多竹器,拿到广交会上搞展销?”
“呀,陈葫芦,听你这样讲,是要我两给你打工吗?”彭翰林听了,心中毛耸耸的问。
“差不多吧!”陈葫芦这样说着,毫不在意两人的惊愕。
淡定的说:讲真,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要是你俩有意见,可以找柳如烟问去,至于这个工艺品公司,是以我个人注册的,还是以我们三的名义注册,我是真的不知道?”
“啊,陈葫芦,听你这样讲,那我与彭翰林两人,能不能在这个工艺品公司里入股?”柳福水征询的问。
陈葫芦微微一笑,摊开双手道:“福水叔,这事你别问我呀,我都跟两位讲过,工艺品公司的具体情况,我真的不清楚,如果你二位想入股,完全可以找柳乡长说去,在我这里,你二位就是无条件的去做事!”
“那好吧!”两人听了,不仅没有乱嚷嚷,反是小心翼翼的点头。
谭湘莲见了,真是大吃一惊。
讲真,她也没想到,就陈葫芦轻描淡写几句话,小诸葛彭翰林这个人精,竟没有乱嚷嚷。
而柳福水呢,虽在一个劲的吧嗒嘴,却没有提出反驳的意见。
看来陈葫芦,在柳湾村人面前,得到了最起码的信任。
好比陈葫芦,是直言不讳的讲,要他两无条件的去做事,这柳湾村的两根刺,竟没有喋喋不休的乱嚷嚷。
看来,自己与柳乡长设计的这个方案,还真的行得通。
于是她,温文尔雅的笑。
在笑的同时,又拍起了小手手。
众人见了,又随着她的节拍,很用力的鼓着掌。
陈葫芦见了,立马来了信心。
朝着众人望望,也不去做过多的解释。
而是信心满满的说:“竹叔叔,柳乡长与谭书记还讲,要我跟大壮两人,合伙成立一家古建筑修缮公司,好比柳湾村小街的修缮与维护,还有望夫崖上的十里长廊,这些事都刻不容缓,由于彭大壮现在,要上海与麻布街两头跑,所以这件事,暂时就由你来负责……”
他说到这里,是征询的朝着彭山竹望。
见彭山竹没讲话,又嘱托的说:“竹叔叔,虽然接下来,你要负责修缮与十里长亭的事,但柳湾村的整体规划,可不能有一丝的放松,你是知道的,向褚教授这种人,虽说嘴皮子厉害,其实是一肚子老草糠!”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彭山竹听了,竟如此的答。
众人见了,那叫一个惊讶。
想想看,连德高望重的彭山竹,在听到陈葫芦这样讲,不仅没有情绪,还心甘情愿地听从他的调遣。
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跟陈葫芦来唱反调?
而陈葫芦呢,见彭山竹这样说,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见褚教授在一旁,垂头丧气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