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叶小桃这样讲,忙朝着褚教授看。
糟心的说:“褚教授,好比你今天,厚脸皮来我们柳湾村蹭饭,那你可知道,我们柳湾村的饭菜可是好蹭的,所以我在这里拜托您,回家后要跟你家二娃子讲,就说柳湾村人多么希望,在县里给我们派来扶贫干部时,也给我们搞点救济款,要不向你这种傻瓜蛋,凭啥来我们柳湾村搞设计?”
褚教授听了,立刻张大嘴。
不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闷闷不乐地朝着莫西楼与李洛川两人望。
李洛川与莫西楼听了,哪敢乱讲话。
这个屌丝的陈葫芦,说不定就会给他俩挖坑。
好比褚教授,本想挣柳湾村的钱,没想被陈葫芦这么一胡弄,竟反过来要给柳湾村拉赞助。
何况他两,跟柳湾村的渊源真不浅。
凭他两,是柳乡长与谭书记男朋友的身份,陈葫芦要是让两人出点血,那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两人,是相互的望望,不仅是夹着尾巴,还找理由的说,两人现在要去外面抽根烟。
陈葫芦见了,冷冷的笑,对两人的离开以鼻嗤之。
回过头来,环视大家一眼。
认真的说:“叶主任,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协助谭书记,把村里的日常工作做好,好比福水叔予竹叔叔他们,都去忙别的事,你说村部不留人咋行?”
“是呀,陈葫芦,听你这样一讲,好比我们柳湾村,突然有了奔头,可问题是……”叶小桃如此兴冲冲地叫着,是突然的停顿下来。
望着面前这几位大男人,搞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急吼吼的问:“钱呢?”
“钱?”陈葫芦听了,顿时无比的惆怅起来。
因为这世上,钱这个东西是真好。
不仅可以让人下地狱,也可以让人上天堂。
于是他,朝着众人望许久,吧嗒个嘴巴子许久。
这才说:“诸位,情况是这样的,昨晚我跟美珠姐商量许久,决定从我的‘葫芦鱼’公司,先拿出一千万的预算资金,让竹叔叔与彭麻子这两对人马,是尽快的开工。”
“呀,陈葫芦,说你开公司才多久,咋一下子有这么多的钱?”叶小桃是失声的叫。
陈葫芦听了,从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来。
神叨叨的说:“小桃婶子,这话说来话长,好比我拿出这一千万,其中就有上海的一位大老板,为我公司赞助了六百多万,那我想上海的鱼铺,现在已经正常运转起来,所以我就把她赞助给我的钱,就拿出来捐给村里,这样可好?”
“好是好呀,可这是真金白银的一千万,那你说,我们拿什么来回报你与这位大老板?”彭麻子竟然拍着胸脯问。
陈葫芦听了,是缓缓的摇头。
逗比的说:“彭麻子,实不相瞒,之所以我要到大上海开鱼铺,就是要为柳湾村人谋幸福,你说我,还需要什么回报,只不过这个薛老板……”
他说到这里,是不经意的朝着谭湘莲望去。
摊开双手问:“谭书记,你看这样可好,好比这位上海的薛老板,本是同情我在上海创业的艰难,找理由给我送来六百五十万,那我现在以薛老板的名义,把这钱捐给村里,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些钱,是薛老板捐给柳湾村的?”
“理论上,可以这么讲!”谭湘莲笑眯眯的答。
“那好,还有新客船的事,也是求这位薛老板帮忙的,既然这样,我们柳湾村人,该不该给人家一些安慰?”
“咋个安慰?”谭湘莲失声的问。
尔后,见陈葫芦嬉皮着一张脸,不仅没有回答她,还搞出一副神秘秘的样子
紧追的问:“陈葫芦,这位薛老板是谁,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为啥她要这样帮你,还有她叫什么名字?”
众人听了,感觉谭书记这语气,分明是在吃错呀?
那你说,这位薛老板,既然帮了柳湾村这么大的忙,陈葫芦提出这个安慰的要求,有啥不可。
何况人家,多的就是钱。
现在,只要不从柳湾村要钱的人,啥都好说。
所以众人,便和稀泥的叫:“好!”
彭山竹听了,更是诧异无比。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薛丽红薛老板,对陈葫芦是如此的上心。
讲真,就新客船这件事,对柳湾村人的冲击非常大。
众人都明白,这两艘新客船,本来是遥遥无期。
就因为陈葫芦一个电话,便把遥遥无期的新客船,活生生地飘荡在白马河的河面上。
要不然现在,你看柳湾村的村干部们,对陈葫芦是马首是瞻?
而薛丽红呢,这位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人,那可是一跺脚都能晃三晃的主。
可就这样的一位女人,对陈葫芦却上纲上线起来。
应该说,薛丽红与陈葫芦的认识,是莫西楼与李洛川两人,为了减轻陈葫芦对他俩造成的威胁,而采取的一种卑鄙手段。
讲真,莫西楼与李洛川当初,在把陈葫芦推荐给薛丽红时,其目的就是要陈葫芦,不要对自己的女朋友,做出不怀好意的事情来。
可没想到薛丽红,在瞧见陈葫芦的第一眼时,便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后来,通过与陈葫芦的接触,更有种非陈葫芦不嫁的想法。
要不然她,凭什么给陈葫芦这么好。
可知古话讲得好,叫人为钱死鸟为食亡。
而陈葫芦一个电话,她便把新客船的事情给搞定?
何况她,